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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疼痛,但是在清醒後聽到御冥夜闌的聲音他還是忍著所有的劇痛來看他。 知道他法力無窮沒人能傷害得了他,可還是會擔心,只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沒事他才會放心。 而現在呢?看到了安然無恙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表情看著另外一個人,擔憂、害怕、憐惜,甚至是愛慕…… 所有的一切他陶歌燼從未享受過,他得到的永遠是男人不屑的鄙夷和踐踏。 雲與泥的差別就是這樣吧── “放了他,你們也可以滾了。”御冥夜闌最終做出妥協,山洞裡是一陣長久的沈默。 “我在想,渺無畔的價值應該不止這一點點吧──”聲音顯得很悠閒,說起話來也不緩不急。 “從來沒有人敢和我討價還價。”御冥夜闌有些不耐煩,原本收斂的靈壓又再次釋放出來,在場的幾個體力不支的教眾幾乎在男人絕對靈壓之下當場自爆而亡。 同樣感到脅迫的還有湘紀,就連抓著渺無畔脖子的手都開始出現顫抖,神秘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也帶來了驅散壓迫的氣息,從不知名的地方忽然湧入一道如同陽光般的溫暖氣息籠罩著被御冥夜闌靈壓壓迫的眾人。一瞬間的身輕如燕讓眾人都開懷的鬆了口氣。 “你的靈壓會嚇壞我的教眾的,妖王殿下,如果要比靈力的強弱,我不介意和你比一比,不過,我想被壓在中間的無畔仙師估計會受不了吧。” 簡單的一句話直接點中御冥夜闌的死穴,收回自己釋放的靈壓,男人對著半空冰冷的開口道:“什麼條件?” “其實你早就知道我三絕堂的目的了吧,妖王殿下,我似乎有點低估了三界中最不諳世事的你了。”聲音調侃著如同聊天般隨意的說道:“雖然你道行和法力都不低,但是相比其他兩界的首領,你的性格還真是霸道而任性妄為呢,我原本覺得你不過是隨意來人界看看而已,卻沒想到你打從一開始就放出了誘餌──”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昨天抓回來的那個孩子,是叫陶歌燼吧?……哈哈,真是顆好棋子,我不得不佩服陛下的殘忍。” 角落裡陶歌燼怔住,眼睛死死的看著人群中那一抹雪白,而腦海裡卻不斷的回放著聲音的那一句話的一個字眼:棋子…… “一個那麼純淨的仙根,無論到哪都會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真的是無比誘人,我的這些教眾各個都像傻瓜一樣的盯著你放出的那個獵物,你故意給湘紀難堪,讓他對你忌憚,讓他按照你設定好的路線來走。” “堂主,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引誘御冥夜闌去那個分堂的事他也知道?”湘紀對著空洞的山洞詢問,冷汗從他的額頭以及後備滲出。 “不是你故意引誘,應該說,是妖王設定了你一定會放出一些錯誤資訊給他,然後讓你設計將他調離,只是他似乎算漏了一件事。” “就是您讓我轉交給他的那根髮帶嗎?”湘紀回想起那次和御冥夜闌交手,幾乎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男人在看到那根髮帶後的失怔,只怕他湘紀現在早已是白骨一具了。 “那根髮帶,是渺無畔的,對吧。”不是疑問,湘紀現在也終於知道他手中的男子究竟有多重要了。 “所以我們的妖王慌了,應該這麼說嗎?”聲音調侃的輕笑:“所以你迫不及待的要引我們再次出現,於是你堂而皇之的把誘餌帶出來再杭州城裡到處晃,就是為了引我的人再次出現,而你,也確實算對了。” “真是一出不錯的演說。”即使是被拆穿,御冥夜闌依舊面不改色,抬手的瞬間一記火球砸向石洞的右側,石塊剝落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閃現著──也僅僅是個影子而已。 “很難得,幾句話之間你就能探到我的分身,可惜──”語畢,那黑影瞬間竄到御冥夜闌的面前,幾乎是同時兩個人亮出劍相互廝殺著,他們兩個人的影子不斷的在洞內變換著,一會在頭頂,一會在遠處,眨眼間又憑空消失── 只聽“砰砰砰”三個巨大撞擊的聲響,眾人抬頭,原本厚實的山洞忽然爆裂,湘紀抓著渺無畔逃開,而另一邊,躲在暗處的歌燼尾隨著湘紀逃出山洞,當眾人逃到洞外時山洞內立刻傳來“轟隆”的巨大爆炸,偌大的山體被這爆炸炸掉大半,而平穩的大地也發出了駭人的顫抖。 所有的人都驚出一身冷汗,忽然陶歌燼從暗處直衝到湘紀面前,凌厲的掌風直劈向他的額頭,湘紀來不及回招,只能鬆開牽制著渺無畔的手用來擋歌燼的襲擊,就在湘紀伸出手擋住腦袋的瞬間,歌燼一個迴轉將暈迷的渺無畔抱住,兩隻腳輕輕一點邊從湘紀身邊跳開。 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時,歌燼跳到一個路人甲身邊抽出他的佩刀直扔向湘紀的額心。 被襲擊的人卻不做任何反應,雙手迅速結印,就在那刀離眉心不到一尺距離時莫名的力道將那刀反彈回去,歌燼一驚,來不及防備,眼看就要刺向懷裡的人,他毫不猶豫的翻身將渺無畔護在懷裡── 刀與肉摩擦出如同布匹撕裂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