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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是大手與小手緊緊相連著,內心滋生出來的意外與喜悅像是洪潮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歌燼想,自己也許愛上了。

但是,這個人,卻不是屬於自己的。

19 兩攻爭一受

19剛回到客棧,白澤便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爺,渺公子他……”白澤話還沒說完,御明夜闌甩掉牽著歌燼的手,溫暖在一瞬間抽走,歌燼看著那隻還留有餘溫的手掌無比諷刺的自嘲的笑起來。

沒有用心的去聽他們倆的對話,歌燼捂著肚子,原本鎮定下去的腹痛又再次席捲而來,也不知是不是從母體傳過去的悲傷感引發肚子裡小生物的共鳴,腹部喧囂的絞痛更加明顯,可是歌燼站直了身體,不表示出一絲一毫的軟弱,至少他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來。

御明夜闌最後還是沒有看他一眼的走了,那個方向是朝著他的房間,他的腳步那麼紊亂,應該是為了那個人吧。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如此失態和著急過,歌燼不知道御明夜闌和那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但是那個過去一定在御明夜闌的心中佔有很大的位置。

而自己呢?和他,似乎從來都只有床上之間的性愛和交纏,那種靡亂的回憶,是誰都可以鄙夷的吧。

白澤走到歌燼的面前關心的問他:“你怎麼了?好像很不舒服?”

“是有一點點,喝了兩倍劑量的墮胎藥,似乎太過猛了點哦──”歌燼故作輕鬆的話語讓白澤大吃一驚,他雙手搭在歌燼的肩上著急的候道:“你瘋了,喝墮胎藥!這隻會影響你的身體,孩子根本流不出來的!”

“可是,你又不告訴……我怎麼……打掉……啊──”肚子如同被利刃刺穿一般,歌燼慘叫一聲,白澤保住歌燼:“怎麼樣?很痛是不是?”

“……嗯……”泛白的嘴唇和滿身的冷汗使得歌燼說不出一句話來,白澤將他打橫抱起送到紫曉的房間,正要叫小二,歌燼拉住他的衣角羸弱的問他:“渺……無畔……怎麼了?”

“你現在還有心思問他的情況!”白澤嗔怪道:“紫曉解了他的紫金束,但是那東西上擦了毒,有點危險……你忍耐一下,我去請大夫過來──”

歌燼閉上眼“嗯”了一聲,肚子的疼痛讓他沒有任何力氣去思考其他的東西。白澤的離去使房間陷入沈默中,歌燼弓著身子讓自己捲曲著,肚子一陣一陣的喧囂著,一次比一次厲害。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隱約聽到有開門聲,應該是白澤回來了,之後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拉出來,似乎是大夫在給他把脈。

弄了一陣,歌燼的思緒一直被腹痛侵佔著,白澤在他耳邊絮絮叨叨,有責怪也有關心,不知道是誰將他扶起,餵了很苦的藥進嘴,感覺到另一個人的氣息在房間內,然後是身體內被輸入了一股很清明的氣息,很溫暖很舒服──但是依舊無法驅除掉腹部的絞痛,連陷入昏迷都是一種奢侈。

“我還以為你的仙氣會有效果,沒想到還是不行。”白澤感嘆著為痛苦中的歌燼蓋好被子,影木收回仙氣插點額頭的汗搖頭道:“雖然他有仙根,但是沒有修煉過內家法則的他只能儲存那些仙氣,根本就運用不了,大夫說了,那些藥對他身體沒有多大的損害,但是藥效沒有辦法驅除,只能乾等著藥效過去。”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傻,天狐一族的孩子若能那麼簡單的打掉,那麼天狐族也就不會被稱為最神秘的妖族了。”

“算了,別責怪他了,畢竟這孩子吃了太多苦,以後我們多看著他就是。”拍了拍白澤的肩膀,算是安慰,白澤點點頭。

“陛下他那我還需要過去幫忙,你能不能幫我照看他?”

“天界那我也有事……”影木無奈的攤手:“你和我在這設下雙重結界,相信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白澤鎖眉,但也只能同意影木的提議。

御冥夜闌開啟門的一瞬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血,那麼刺目,紫曉站在一側手足無措的在設定著結界,男人幾乎是衝到床邊,看著渺無畔蒼白到幾近透明的臉色,御冥夜闌伸出去的手都帶著顫抖,甚至都不敢碰床上的人一下。

好像一碰,就會灰飛煙滅。

“陛下,渺公子的毒已經被控制了,但是……”紫曉欲言又止。

“說!” “如果在七天之內找不到解毒之法,屬下也無能為力了……”

“……什麼東西能救他?”御冥夜闌抓住渺無畔的手,那麼瘦那麼小,面板就像是包裹在骨頭之上一樣,心疼之感不言而喻。

“靈龍丹。”

靈龍丹!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