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御明夜瀾揮手,佐楠和眾人都後退到一側,御明夜瀾忽然叫住他,“過來,佐楠。”
心中一驚,佐楠帶著小小的激動走到男人面前,面對著朝思暮想的人,佐楠心跳加速,竟有些小小的激動。
“昨晚我問你的,可有答覆?”御明夜瀾的文化使得佐楠微微頓住,原本上揚的唇角此刻也耷拉了下來,“我昨晚問過母後,她說過幾日會告知與我,家族裡美容養生的藥物挺多,但是對於陳年傷疤的藥物,還須得找找。”
“恩,下去吧。”男人看也沒看佐楠僵硬的臉色,得到了答案後便遣退其下,佐楠木木的被身後的人拉開,一雙眼睛盯著座位上始終未看他一眼的男人,心酸和恨意像春草一樣不可抑止的生長。
陛下,看看我,只要一眼也好,我就不恨,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陛下,看看我──
俊美的少年在心底吶喊,然而被人拉扯至後院,那大廳之上的人,始終未抬眼一次。
“呵呵……”佐楠嗤笑出聲,他的侍奴站立,靠在他耳邊低問:“主子,為何笑?”
“我在想,你那個計劃如若實行起來,應該會很好玩吧?”反問著,挑眉看向身邊不知何時變成另一幅摸樣的俊秀挺拔的青年,夜自通道:“那當然,我的主人。”
迎客廳上──
姍姍而來的渺無畔和鷲無滄分別向主位之上的兩人抱拳,宮翊封頷首一笑,“好久不見了,渺公子。”
暮雨將兩人帶至御明夜瀾手邊的側位,立刻奉上茶點,渺無畔淡然道:“是許久不見了,宮陛下一切可都安好?”
“不怎麼好,天天忙著找人。”單手撐在茶几上,宮翊封有些慵懶的抬頭:“你知道人間那麼大,一個受著重傷還被刺了一劍的小狐狸,不是死了的話,你說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找不著呢?”帶著哀傷的表情,宮翊封對著渺無畔嘆氣。
渺無畔有些尷尬的笑笑,端起茶逃避宮翊封的問話,同時不忘瞟一樣坐在主位上的冰冷之人,看樣子宮翊封尚且不知御明夜瀾找到歌燼的事情。而那一邊的某人卻還在絮絮叨叨,“渺公子,你覺著歌燼到底是躲哪裡了?我和御明夜瀾派出了妖魔兩屆最頂尖的探子找了10年都找不到,你說就是死了吧,那魂魄至少還能飄進魔界的地獄閻羅之地,難不成是灰飛煙滅了?”
剛吃了一口糕點的鷲無滄抬頭,有些疑惑,“歌燼?是那隻火狐狸嗎?他不是在……”話被卡到一半,鷲無滄狠狠嚥下一口唾沫,而腳底被人狠狠踩下,痛的都不敢大叫。
你幹嘛啊,渺師弟?!求救般的眼神掃向在喝茶的某個淡雅男子。
“呵呵……對了,還有一種可能。”無視忽然插話的鷲無滄,宮翊封起身,以手掃掃黑色金邊錦衣,高寬的腰封將他的身形完美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那就是,他被你御明夜瀾找到,並囚禁了起來。”
“囚禁?”聽到這個詞,男人頗為不爽的挑眉,“那本就是我的東西!”
56 突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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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燼正捧著碗用晚膳的時候,看到門口進來的兩個男人,太陽穴跳了跳,放下碗筷將眉頭皺到一起。
陶離手抓著一個雞腿啃了兩口,看他爹忽然不動筷子了,順著眼睛看過去,那個過冷麵妖王和一個一臉笑嘻嘻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爽的大叔一起走了進來。
“陛下,您怎麼來了?”寒鴉起身讓過位置,御明夜瀾不客氣的坐下,陶離嘟起嘴,小聲的嘀咕道:“那不是你的位置,討厭!”
歌燼瞪小孩一眼,起身站到一邊,牽過陶離的手,行禮到;“奴才叩見陛下,見過魔王陛下。”
沒人請宮翊封入座,御明夜瀾一隻手襯托這下巴半眯眼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宮翊封不客氣的坐下,對著陶離招手,“這孩子真可愛,歌燼,是你的孩子嗎?應該有8歲了吧?”
一邊靜默的某人忽然睜開眼,冷冷盯著笑容溫和的某人。
歌燼搭在陶離肩膀上的手用力握住,陶離不明白得抬頭,看他爹爹不說話皺著眉,轉過去對那黑衣男子反問:“你怎麼知道?你是誰啊?你也認識我爹爹?”
“當然,我們以前可是一起喝過酒拜過佛的朋友。”笑笑,男人抬頭看向歌燼,正色道:“好久不見了歌燼。”
“宮陛下貴人事忙,還記得奴才,奴才我還真受寵若驚。”欠身,歌燼將陶離從男人手中拉扯出來,陶離被歌燼攬到身後,小孩不滿的拉拉歌燼的衣襬,歌燼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小孩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