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撞到最脆弱的內裡,身?體像火燒一樣難受,前面的脆弱被男人握在手中,帶著些繭子的手掌來回不斷套?弄,合著男人的衝擊一起幾乎要將自己燃?燒殆盡!
一場性?事幾乎進行了一個時辰男人才加快了腰部的速度,急速衝撞讓歌燼產生以為自己的身?體要被擊碎的錯覺,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就在要碰發的瞬間歌燼的雙腳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身,下?身的穴?口急速的縮緊──一道白液在空中噴?發而出,兩人一起共赴快樂的頂端。
高?潮過後,兩人四目相對,簡陋的房間裡瀰漫著男性特有的麝香味,不發一語的御明夜闌一動不動的看著陶歌燼,眼若流星,眸清似水,盈盈淡淡,千言萬語,無訴無衷。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歌燼伸出手貼上男人臉頰,朝他笑了笑,那笑,像是帶著無限誘?惑,又像是帶著無限無奈。
男人迷戀的吻上去,腰身又是一動,歌燼忍不住大叫一聲,秘密慢慢的呼喚:“瀾……夜闌……”
而男人,卻無半點回應──
心似掉入冰河,一點點沈沒,一點點冰潔──
大雪無痕,紛紛擾擾下了一夜。
男人是什麼時候離去的歌燼不知道,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一片白雪皚皚,就著單薄的裡衣歌燼踱步至桃林中,粉紅色的花夾雜這白雪落了一地的紅。
歌燼像是不知道冷一樣忽然就舞了起來,輕捷的舞步踩?踏著白雪桃花?瓣,吱呀聲歲扮作音,素肌不汙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裡,輕攏慢捻抹復挑,盈動舞躍轉紅袖。
舞畢,回首,一系淡藍色外衫上圍著麾衣,面若桃李肌似粉啄,一雙眼明亮清徐,渺無畔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他。
“總算能明白你的吸引力在哪了。”淡淡的飄出這麼一句,純似煙雲的眼眸忽然暗下去,突入起來的轉變叫歌燼一驚,他往前走一步,歌燼便退一步,北風呼嘯,五步之外,便是空間紊亂的懸崖。
“渺公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裡冷,你的身?子受不得凍的。”歌燼好心提醒,渺無畔卻笑了起來:“這不是我該來的地方?哈哈──陶歌燼,你會不會太得意忘形了點。”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在人?間看到渺無畔的眼神,歌燼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什麼在改變。
“這桃林,本就是夜闌因懷念我而建的,這,是我的。”撫?摸這身邊的一顆桃樹,渺無畔的表情有些痴迷:“兩百?年了,那時在崑崙上顛,我和夜闌就一眼認定了對方,如果不是師命難違,又怎麼會有你的份。”
“我知道……我都知道。”
“瀾愛我,他就在這片桃林裡對我說的,他愛我,陶歌燼,他有跟你說過嗎?”
愛?呵呵……歌燼在心裡苦笑,似乎男人給與最大的恩賜便是那句:“陶歌燼,你是我的。”
就像宣告一件私有物一樣,物品而已,哪來的愛呢。
昨晚的種種就像一場春夢,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男人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曾喚過,交?媾就像罌粟,一發不可收?拾。
紅豆倚相思,萬般皆不是。
“本來昨晚夜闌打算跟我,可是我的身?子卻不爭氣──”不顧歌燼的難堪,渺無畔帶著笑繼續說著,那笑容太過熟悉,又太過陌生,那不是該出現在白蓮般聖潔的他身上。
他不過是為了發?洩而已,只是因為渺無畔不能才找的自己,陶歌燼,昨夜一聲聲的呼喚卻得不到半點回應,那是多麼的不堪!
從來自己都是發?洩的工具,不是嗎。
“我是不想你難堪的陶歌燼,前些日子,我師傅已經原諒了我,夜闌也與師傅一起想到了可以救我的法子,所以,你以後都不用為我提?供血液。”純潔的面容上洋溢著殘?忍的笑意,渺無畔一步步走?向陶歌燼。
“今早夜闌說他很苦惱,我知道是關於你的事情。我不想他為難,也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畢竟你幫過我,還未夜闌犧?牲了那麼多。”
“他苦惱什麼?”從未有過的寒意襲上心頭,歌燼不死?心的問。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夜闌說,他以後會遣散所有的男寵妃子,而這片桃林,以及那個屋子,也將重新種上新的桃樹。”
“呵呵──連那間屋子也要拆了嗎?!”傻傻的嗤笑:“渺公子,今日我就會走,如果陛下有問起,就說奴?才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