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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已疼到麻木,每次男人的堅挺進入時都感覺像是一把利劍般,幾乎要將他撕爛。

耳邊聽著御冥夜闌yin穢不堪的辱罵,身體卻還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不斷的取、悅男人,甚至連觸碰都不被允許。

因為自己是最卑、賤的男、寵,卑微骯髒,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容不得他這樣的人碰及。既然都嫌棄到如斯地步,御冥夜闌還抱著他幹嘛?也許男人覺得,這樣的工具發xie起來還不錯吧。

小狐狸陶歌燼覺得自己還真堅強,不哭也不鬧,跟著男人換了好幾種姿勢,一晚上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都沒有暈倒。

他記起以前,火狐族的祖母炎紅淚總喜歡拿著雞毛撣子打自己,那細細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自己的後背和腿上,火辣辣的疼。但是沒有哪一次像御冥夜闌上他的時候疼。

已經抱過幾次了,論頻繁度,他小火狐陶歌燼算是萬妖殿後宮中30幾個男寵裡最得寵的了,以前沒聽說過這狐王還有虐人的毛病,開始想著也就不過當被狗咬了,可哪想這隻九尾狐上他就像上仇人一樣,次次都把他做不要命的折騰。

陶歌燼原本想著逃的,可是每次一有這個念頭他就會想起炎紅淚的話,還有炎伊哥哥那張笑得可好看的酒窩。

比這再重的折磨也承受過,比御冥夜闌更難看的眼色也接受過,陶歌燼想著也沒什麼是自己不能接受的了,所以乾脆,還是繼續留了下來,不管怎麼著,炎伊哥哥的事情總得解決了才可以。

當天泛起魚肚皮白的時候,御冥夜闌才離開,床上的被子早已經不知道被兩人激烈的交、合踢到了哪裡,清晨的風吹得冷颼颼的。

陶歌燼打了個噴嚏,休息到差不多有點力氣的時候才開始凝聚法力將被束縛的手解開。幸好不是繩子鐵鏈之類的東西,不然得磨出血來,還得浪費自己的靈力去治癒。

合併起一晚上都被開啟得大大的雙、腿,剛坐起來,股、間不斷流出熟悉的**液,歌燼苦笑一下,從地上拾起一件被撕壞的紅色外衣套在身上,帶著一身的痠痛走到屋外的井邊,提起那一桶清明的水,從頭頂直灌下來。

歌燼冷得全身發顫,卻遠遠沒有心冷如死灰的地步。反正心都死了,身體再怎麼損傷又能怎麼樣呢。

清曲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這麼一副畫滿:渾身溼淋淋的歌燼帶著一身還未消散的情慾痕跡披散著一頭赤紅的發,紅色的華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比女人還要纖細的身段,少年揚頭看著日出,日光打在他悽美的側臉,叫人心碎了一地。

清曲從裡屋拿了一件衣服罩在歌燼的身上,歌燼回過頭衝清曲笑。

“王昨夜又寵幸我了。”

“嗯。”他心疼的握緊歌燼的手,嘴角不停的打著顫,眼淚都快要掉出來。歌燼笑得燦爛,他用食指推了一下清曲的腦袋:“瞧你這苦瓜相,就好像我要死了一樣,要知道,我可是剛剛被狐王寵幸過誒,這可是天大的榮幸,知道不,你主子我!,很快就會變成這悠然居第一男寵了,以後大把的富貴等著呢,你要知道我可是唯一一個能讓狐王御冥夜闌寵幸五次的人,悠然居有誰比我更榮幸,好多都是要過初夜就直接扔了的。”

歌燼揚起頭驕傲的說著,可是那彎彎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快樂。

“得了吧,前四次你都像被用了一次大刑一般,不是被吊在床上就是被仍在地上,狐王是不是有虐、待男寵的愛好啊?”

“呸,這話可別亂說,我可不想救了炎伊哥哥還要再救你這個口沒遮攔的侍童。”歌燼捂住清曲的臭嘴威脅的說道:“別佔著和我從小玩到大就沒主僕意識了啊,告訴你,這可不是在火狐族,這裡可是萬妖殿。”

“什麼嘛,就算是在火狐族,祖母也從來沒把你折騰到三四天都下不來地的程度,你看看狐王第一次要你的時候,那整個床單上鋪滿了你的血,都把我嚇到心臟跳出來了,他還在在你……你……你那裡塞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曲越說越臉紅,最後乾脆一撒手背對著歌燼,歌燼看他那可愛的樣子,玩心上來,櫻桃般的小嘴靠在清曲的耳邊,一股熱氣撥出:“那些是增加床第樂趣的道具,可好玩了,你想要試試嗎?嗯!”

“你……你……你……隨你!”清曲一生氣轉身就往房內走,留下一個笑得無比妖嬈的陶歌燼在院子裡,那笑怎麼看著怎麼悲傷。

寒鴉來找歌燼的時候歌燼正對著銅鏡凝聚著一股靈氣修復鎖骨處的咬痕,弄了大半個時辰那咬痕還清晰可見,歌燼不由想到御冥夜闌當時咬的時候像是在品嚐什麼美食,表情特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