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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飯,懷特率先起立:“我去看看肖矢的傷……”說完去拿藥箱。

“你自己呢?”瑞德眯眼看了看懷特身上亂七八糟的翅膀。

“我只是被拔了些毛,都是肖矢在護著我,他捱了好幾下……”說完懷特匆匆地就往肖矢的房間衝過去。

瑞德也跟了上去,一邊喊著:“你的翅膀也該處理一下吧!簡直像被拔了毛的火雞!”

……

現在只剩下布萊克,他沉默了三秒,輕哼了一聲,也不甘示弱地跟了上去。

那點小傷,居然驚動了自己兩個弟弟……這個不安份的奴隸,讓人又愛又恨。

三個人鬼鬼祟祟地來到肖矢房間時,只看到浴室外隨便脫下來的衣服,由外到內,引人遐想。而浴室內的人,放鬆地享用著熱水……

三個人誰也沒有做聲,默契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一點恥辱之心也沒有,眼神雜夾著欣賞、讚歎,還飽含著慾望……

肖矢終於衝夠了,圍著浴室裡簡易的浴袍出來時,正撞見那三個不會偽裝的“圍觀者”,不由吃了一驚。他用白色的毛巾擦著溼發,輕皺眉頭:“我沒聽到你們的敲門聲。”

懷特的臉簡直紅得快要滴出血,吃吃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擔心你的傷,所以……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吧!”

肖矢聳聳肩,很大方地坐在床上,把左腿往右膝上一搭,道:“一點小傷而已,給你看看死心。”說完,大方地把浴袍給鬆了鬆,露出裸體的上半身,一幅給醫生檢查身體的架勢。

本來肖矢剛出浴室,裡面什麼都沒穿,全身上下就靠那條衣帶繫著,現在脫了上半身,整個人比沒穿袍子還性感,就那麼似掩非掩地搭著兩腿和關鍵部位,像是在引誘別人發掘秘密。

懷特血氣上湧,鼻血不爭氣地就噴了出來,還好他正在檢查肖矢的背,沒被肖矢瞧見,於是拿了藥箱裡的紗布,先堵上自己的鼻孔。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懷特嗡聲嗡氣地移動著手指,指著肖矢肩膀、下巴、背部的幾處傷,熱水一蒸出來,先前不明顯的傷都發到面板外面,青紫得相當厲害,觸目驚心,就連布萊克,原先以為他就一點皮外傷,現在也不由多看了幾眼,牙咬得咯咯作響,後悔沒當場殺了那幫該死的暴徒。

瑞德先前本來是極怨肖矢的,就怨他惹出這樣的事,陷小弟於危險之中,但如今看了小弟好好的,他一身是傷,不由心中多了幾分敬重,先前的怨恨煙消雲散。他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是是個人類保護了自己的小弟,讓他安全無虞。

“需要我幫忙嗎?”瑞德上前幫懷特端好藥水,讓懷特上藥更麻利些,總想讓肖矢馬上就好了,慢一分鐘也不成。

布萊克像個鐵塔站在門口,也不退,也不進,就死死地盯著肖矢,又氣他穿得這樣暴露,又怒他一身的傷,又心疼他上藥噝噝地叫疼還一邊笑,想去安撫一下,無奈插不上嘴也插不上手……

裡面兩個弟弟正忙乎著,而他素來就不適合去做上藥、安慰的工作。他作為家族裡的長子,出生時就被選為繼承人,他從小到大所受的嚴苛教育裡不沒有兒女情長、皮毛蒜皮的這些事兒。

他永遠都應該像英雄一樣地從天而降,拯救自己的子民,然後眼皮也不眨地把所有敵人殺光,把自己的人營救回安全的地方;但他沒可能像普通人一樣,幫情人舔舐傷口,喂他一口好吃的哄他開心,或是幫他揉著問你疼不疼……

那,不是他的風格。

肖矢一邊皺著眉,一邊扭動著,先前他不要命地扛著傷,現在那兩個鳥人給他上某種特效藥油,還捉著他,搓得傷口發熱,又用力推拿,讓藥效滲透進去,直讓他身上的傷處又疼又癢,他簡直又想哭又想笑,表情就別提有多奇怪了——就像在床上被寵愛到某種程度時,欲迎還拒,欲仙欲死的表情……

然後一撞見布萊克黑如鍋底的臭臉,他就不由咬牙收斂了一下,不再像白痴一樣又喊疼又笑得花枝亂顫……

這其實也不能怪肖矢,有的人身體敏感,怕癢又怕疼,被人正經推拿時,也就是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更何況那藥上到身上如小螞蟻亂爬,哪裡遭得住!

而某冰山看來,這該死的人類又在發騷了,在他眼皮底下和他二個弟弟打情罵俏,露骨到死!

肖矢也不傻,看著布萊克的冰臉,知曉他心裡的想法,嘴角浮出一抹調皮的笑,心中暗忖:“這傢伙不是吃醋了吧?”

其實肖矢自布萊克及時救了他和懷特,就對他好感上升,加之他還在央求之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