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等著——聽BOSS的八卦。。。。。。
那幾個來報信的本來一看聯盟全員出動,嚇得不行,還以為這事兒嚴重到聯盟都要變天了,可是再一看,大家臉上那興奮勁兒是怎麼回事,就茫然了。
旁邊有個在聯盟待了一輩子的老頭兒就好心地拍拍他們的肩膀,告訴他們,“別擔心,這兒的人都不信這世上有什麼事兒能難住BOSS,過來也就是聽個八卦,解解悶,現在的年輕人啊。。。。。。”
幾人愣了——八卦?
老頭兒感慨了下,話鋒一轉,又問,“那BOSS的媳婦兒是不是也跟著啊?”
幾人徹底無語,八卦可不僅是年輕人的愛好啊。。。。。。
眼見大廳裡的人越來越多,問題也越來越多,幾人要招架不住了。其實他們也沒知道多少,當時就看到突然有四個人竄到封印咒紋上,有兩個他們是認識的,一個是占星師烏越大人,另一個就是BOSS傳說中的另一半任閒——紅血人和法則人的虐戀情深已經佔領了聯盟的每一個角落。然後他們再一看自己人被人挾持著呢,二話沒說就接通了聯盟報信,然後一關通訊,BOSS就出現了,再然後,他們眼一花,人就都沒了。
其他人見這幾個新人什麼都不知道,就無奈——怎麼這麼不爭氣啊,聯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才出了件這麼值得八卦的事啊!
然後大家就決定先散了,明天這個時候再說吧,若是那時候BOSS還沒回來,就通知在外面的法則人回來看戲。。。。。。不是,是營救——沒辦法,只有法則人才進得去封印空間啊,他們看到了好戲才好讓自己這些紅血人知道啊!
於是第二天大家剛集合,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BOSS一行人就空降了,不過他們怎麼就覺得BOSS看他們的眼神不怎麼友善呢?
裡裡外外一圈人被BOSS這麼一掃,立刻就不說話了,暗自遺憾,不過又掃到一旁的烏越,眼前一亮——他們不好向BOSS和任閒打聽,畢竟人家是當事人,不過這不還有烏越大人呢嗎,最初不就是她占卜出BOSS和任閒那檔子事兒的。
心裡有了底,沒事兒的就都散了,只留下幾個善後的。
陸鏡邪簡單交代了幾句讓他們領塔吉雅斯去休息,別被TX07的帶走了,然後就拉過任閒往自己房間裡走。
任閒乖乖被拉走,等到了房間裡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妙。
陸鏡邪把門一關,就把任閒按在床上開始扒衣服,任閒大驚失色,雙手死命拉著衣領子,就嚷嚷,“你要幹什麼!”
陸鏡邪繼續扒,翹起一邊嘴角反問他,“你說要幹什麼?”
任閒掙扎,“你還想用強的不成,你一個法則人怎麼好恃強凌弱以大欺小!”
陸鏡邪故作驚訝道,“你怎麼會是弱小?不是你這個半血人最先找到出來的方法嗎?”
任閒掙扎的力度小了點,不帶用他的話堵他的!
陸鏡邪再接再厲,“是誰發現了塔吉雅斯以後擅自行動的?誰在中心區域裡亂闖還關了通訊的?”
任閒不自覺就停了掙扎,一邊心虛還一邊糾結——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點?
陸鏡邪暗自挑了挑嘴角,心說這招真好用,現在真乖!
等感覺到陸鏡邪微熱的手指觸上身體,任閒才驚覺——自己全身上下怎麼就剩一條內褲了!
他頓時就慌了,又一次唰地從頭紅到腳,“啊”的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就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迴盪,然後羞憤欲絕地抄起枕頭往自己頭上一蓋——裝死。。。。。。
陸鏡邪就被他那聲慘叫驚得抽了下眼角,無奈地看他以要把自己捂死的氣勢死死按住枕頭,揉了揉腦仁,又伸出食指在任閒身上移動,凡所到之處就留下了深藍色的痕跡。
任閒先是身體一顫,然後就覺得身上癢癢的,最後發覺陸鏡邪好像不是想那啥而是在他身上畫畫,就從枕頭下漏了條縫偷看一眼,愣住了——這不是咒紋麼?還是已經注入過法則的力量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那種。
陸鏡邪畫完了,見任閒已經把枕頭拿下來了,愣愣地看自己身上的咒紋,就道,“不裝死了?”
任閒回過神來,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還保持著只有一條內褲遮羞的狀態,就飛快地拽過被子蓋住,臉紅,小聲道,“這種防禦咒紋我可以自己畫。”
陸鏡邪見他臉上紅撲撲的,被子下面還沒遮全,露出白花花一片春光,就覺得有些心猿意馬,隨口道,“然後永遠也沒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