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以己長笑他人之短,男人最大的榮辱就集中在尺寸上。炸毛大叔的臉已經羞憤成鐵板燒。活了三十年,結過一次婚,生了個兒子,都沒人嫌過他尺寸。如今居然被個小狼崽子嘲笑,心情難以形容的蒼涼,愴然淚下啊!嚶嚶嚶嚶……
炸毛大叔羞惱的斥責換來鳥兒銷·魂一痛。“啊!色狼崽子你嫉妒老子!”
“嫉妒你沒毛還是鳥小?”惡意揉搓。
“啊……你、你……啊……老子和你拼命……啊……住、住住住手!”
住手?小鳥兒光禿禿滑溜溜,狼崽子玩得正歡。
郎皋這輩子最恨別人說他發育遲緩。正常的幻狼界狼族,出生一百年就會脫去狼胎,他卻用了兩百年;別人一百年就能從幼兒長到青春期,他又用了雙倍的兩百年;別人再一百年發育成熟,完全長成成人樣子,他也一百年了,還是十六七的毛崽子德行。
非要歸罪於他父王和爹爹違背自然規律同性生子,且不論獸仙境縱容同性結姻,且有辦法解決同性婚姻的繁衍問題,就說他一奶同胞的孿生兄長髮育程序也與他人無異,又該如何解釋?
都以為他是沒心沒肺調皮頑劣的搗蛋鬼,根本沒人知曉他從小被人暗地裡笑話是怪胎的憂愁少狼的苦悶。
炸毛大叔反覆戳中他的傷心事,他傷口上撒鹽,他能輕饒他才怪!
禿毛的鳥兒,怪就怪你的寄主太沒眼力價,太招狼不快!(╰_╯)#
狼崽子越憤懣手裡的活計越勤奮,炸毛大叔這具許久沒經歷撫慰的身子實在空虛虧缺到一定境界,七嗤咔嚓沒擼幾下,掃眉搭眼的鳥兒感受到了愛晃晃悠悠精神煥發挺立起來。
容光煥發的小鳥很是喜人。挺拔的小身子積極向上,要多陽光有多陽光。漂亮的鳥頭昂首朝天,紅豔豔還帶點兒激情的羞澀。撲愣愣,意欲飛翔。
“欠壓的玩意,瞧把你高興得。”
狼指頭壞心眼地彈彈鳥脖子,鳥兒晃兩晃,鳥頭恍惚晃出了光暈,還挺迷人。
仔細一看,哪兒啊!分明是鳥嘴裡淌出涎水,反射了燈光。
“出水了都,就知道你是個淫·蕩貨。老子舔你的時候,你叫得頂發·情的母狼都歡。”
“我X你祖宗的色狼崽子,再、再放屁,老子、老子……唔……啊……嗯……住手!老子叫、叫你……啊……”
精神上是想頑強抵抗的,男性那不堪一擊的脆弱本能卻迫使**屈服了。
鳥兒歡快舞蹈,快樂的情緒渲染全身,炸毛大叔飢渴的身體高興得都酥了。紅著臉,眯著眼,撇著嘴,嘴角掛著放蕩的饞涎。
亮晶晶。
狼崽子舔舔牙舔舔嘴,覺得喉嚨乾渴極了。炸毛大叔嘴角的液體,彷彿化作甘露,勾引他去品嚐。
狼崽子饞,看上去好吃的絕不會放過,探著舌頭湊過去。
舔舔。
再舔舔。
流落在外的甘露量太小,明顯不夠緩解喉嚨的乾渴。
於是,直探源頭,恣情汲取。
狼崽子還稚嫩,純情得可以。
先前的騷擾多是出於好玩,始終在外圍活躍,不曾真正感受內裡歡情。
如今嚐到唇舌內部柔軟的甘甜,那真是歡呼雀躍一下上了癮。堵著炸毛大叔的嘴巴,一勁兒搜刮,口腔嫌不夠,還要往更深處挖掘,靈活的狼舌頭幾乎伸進炸毛大叔喉管。
這樣深入的吻炸毛大叔從沒體驗過,人類的舌頭怎麼可能長過狼舌頭?燥熱震撼的同時,感受到窒息的眩暈。身子彷彿浸入水中,掙扎兩下便上浮,偷懶不動便下沉,忽爾上忽爾下,載浮載沉。
怕淹死,不得不抓住救命的浮木;暈得體力潰散,不得不把體重交付給浮木。
上邊的感動撼動了靈魂,下邊的躁動也不肯止歇,一波接一波,一波猛烈過一波,席捲,翻騰,浪潮洶湧。勇猛的鳥兒逆著狂猛的海風,迎擊波濤,向更高更遠奮勇拼搏、引吭高歌。
“啊……嗯……”
欲·海的燈塔傳來指向的訊號,戰慄一輪更比一輪緊密,眼看就要突入目的地。
“把拔,你和大小黑在幹沈麻?”
白饅頭不知道神馬時候醒來,觀察了多久,甚至認出壓著他把拔的是變大的小黑。
狼崽子不受影響,炸毛大叔可受了天大的驚嚇,戰鬥力破錶,一個天馬流星拳打飛狼崽子。結果,光顧用勁兒沒控制住,周身一陣瑟縮,該出來的都出來了——白花花,黏黏稠稠。⊙O⊙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