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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堅定的與她在一起,不離不棄。

或許沒有多久,可痛苦總是讓時間變得無限漫長。終於,灼燙感沒了。黑金昊的母親該是精疲力盡,攤成一灘水,化在黑棘懷裡。

黑棘依舊抱著愛妻不撒手,沒一會兒,熱度完全消退。與此同時,黑金昊的母親開始大塊大塊的脫皮,一大塊一大塊蛇蛻似的幹皮很快堆成一堆。最後一塊幹皮褪盡的時候,黑金昊的母親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細白幼滑,像是剝殼的荔枝,嫩白的花朵,與她當時四十歲的年紀極其不符。

果子奏效了。

然而,驚魂過這一次,黑棘再不敢讓愛妻去觸碰那狠毒如蛇蠍的果子。反正他的目的應該已經達成,便連盒一起封存了果子。

接下來,是黑金昊的成長。

許是母系那一方人類的血液作用,黑金昊的成長比正常的狼族快。五十年褪掉狼胎,五十年從幼兒過渡到青春發育。進入青春期後,黑金昊的發育程序完全和普通人類統一了步調。他們一家三口也就不用再四處流竄,不停更換居住地了。

然後,黑金昊初三時結識那時候還是正太的馮天光,有了這近二十年的交情。

於是,輪到剩下的半顆千葉朱心果登場。

白饅頭自幼體弱,三天一大病,五天一小病。最初沒在意。家裡老人說,男孩子小時候就是比較難養,長大就好了;要不就是宣揚封建迷信,告訴說孩子中邪了,天天往孩子枕頭邊撒小米驅邪。

誰料,白饅頭生病越來越頻繁,病症來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猛,甚至住進監護室到了下病危通知的地步。醫院檢查出的病症是一般性的小兒肺炎。

好藥貴藥進口藥全用了,小小的生命還在不斷流逝。除了不知跟野男人跑去哪兒鬼混、死活聯絡不上的饅頭媽,炸毛大叔全家都急得火上了房。

聽著孩子難受得連睡覺都不斷髮出嗚咽,炸毛大叔直想刀山油鍋替孩子去死。

黑金昊也急,急到一定程度,忽然想起父親封存的千葉朱心果。

果子的狠毒,黑金昊從父母那裡知道得一清二楚。可白饅頭已然重病如斯,怎麼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回家與黑棘商量,黑棘重申了厲害,要他考慮清楚,便解除封印,將寶盒交給他。

黑金昊興沖沖趕到醫院,正瞧見白饅頭又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急救,醫生拍著炸毛大叔的肩膀勸他做好準備,說不定下一次孩子就徹底救不回來了。

還考慮個屁?當機立斷,黑金昊下了狠心。如果白饅頭不能承受果子的狠毒,當時送命,也不過是提前從痛苦中解脫。

趁炸毛大叔他們不備,取出比先前愈加萎縮,已經只有黃豆粒大小的果子,塞進白饅頭嘴裡,喂水灌下。

等。

等藥力發揮,或者毒性發作。

之後,奇蹟發生了。

白饅頭迅速痊癒,大病小病傳染病再與他無關。只是……

“好你個人面狼心的黑金昊,敢情我兒子陰陽眼能見鬼是你一手禍害的!虧了咱們十幾年的交情,虧了你口口聲聲說天天就是你親兒子,哪個當爹的能這麼害親兒子?你,你,你……我今兒要不把你剁成狼肉餡,我馮天光三個字倒過來寫!”

“馮天光!你忘恩負義!我是救天天,不是害他!陰陽眼怎麼了?見鬼怎麼了?我從小就能看見,你看我當回事嗎?無病無災身體好,頂什麼都強!”

“強個屁?你沒聽小黑他媽說雜七雜八的妖魔鬼怪都會纏上天天,危害天天性命?喵了個咪,你把我兒子活生生害成了唐僧肉!我饒得了你才算怪!反正我們天天要給妖魔鬼怪害死了,你、你個罪魁禍首先死一步給天天開道,疏通關係搭人情去吧!”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好端端的咒自己兒子早死?!”

彷彿回到初相遇,一對鐵哥們兒扭打成一團。炸毛大叔氣的真要命,拳打腳踢抓咬撕撓,無所不用其極。黑金昊則是以不傷及炸毛大叔性命為前提,儘可能的保全自己。

當是時,場面這叫一個熱鬧。以至於蹲在一旁看熱鬧的郎皋同學深受感召,沸騰起好鬥的血液,嗷嗷嗷嚎叫著加入戰事,這個啃一下那個咬一口,樂此不疲不遺餘力的裹亂搗蛋。

“MLGB的吵吵個屁!老子腦漿子都快炸了,要不打死一個,要不老子把你們全吃了!個人來瘋的小狼崽子,你再添亂,老子連你一塊吃!”

“咚”一腳踢開一個去撞牆。

“咣”一手扯開一個丟出門外。

“嗷——”郎皋同學經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