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爬起來，追過去。

往常一個人過的時候，這種晚飯後的休閒時間，季晨通常都是一個人在電視機面前呈呆滯狀，或者在電腦面前無聊地刷網站。而現在，有個寵物跟他吵鬧，雖然有時候會覺得寵物真煩，但孤單寂寞的感覺卻是一點也沒有了。

十點是上床的時間，通常季晨洗好澡會躺在床上看大約一個小時的書，之後再正式躺下睡覺。

不過這次沒時間看書了，季晨要教寵物洗澡，因為季灰說人形態的自己洗乾淨的話，接下來變成獸形態也會是乾乾淨淨的。這樣的話，教會季灰洗澡不是會省事很多嗎？季晨並不是討厭給狼洗澡，只是有的時候會嫌麻煩而已，而且狼的毛有些刺刺的，不好洗。

人模人樣的大灰頂著一腦袋泡沫，撅起嘴，向主人的臉靠過去，被打了一巴掌。

“哪學來的壞毛病。”季晨瞪了他一眼。之前被半強上那件事他還沒找他算賬，竟然又發起情來了？！

“人類不是很喜歡這樣嗎，電視上和路上都有很多人這麼做，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季灰捂著臉，委屈地嘟嘟噥噥。

“不準學其他人的動作，我教你你才學，知不知道？”季晨其實私心怕季灰學得越來越多後，變得擁有更靠近人的心思，他不喜歡那樣，他比較喜歡季灰多像個寵物一些，而不是變得很像人。這裡是指心思上。

他會自己教導季灰在人前的行為舉止。

“那樣不是很麻煩嗎？”

“我不嫌麻煩就夠了。”

“哦。”季灰盯著季晨紅紅的嘴唇，安靜一小會兒，又說，“我想親主人。”

“不準。”

“主人……”

“快洗澡。”季晨不太用力地在季灰腦袋上敲了一下。季灰的頭硬邦邦的，也許下次他可以用力些。

“啊？”坐在浴缸裡的機會低頭看了看滿缸的水，接著抬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