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總是想很多,讓自己本來就很短的時間變得苦苦的呢?”完全無法理解啊,“那些事和自己息息相關嗎?非常有去煩惱的必要嗎?煩惱的話,又能煩惱出一個終點嗎?”
“不能,應該不能,只是我自己在瞎煩惱而已。”季晨抬手捂住雙眼,“息息相關倒是有。”
“大灰不懂。”
“不懂就算了吧。”其實他自己也覺得不應該煩惱,只是有些事不是說不要去煩惱就可以不去糾結的。
“那就不要煩惱,不要露出這樣苦惱的眼神了。”大灰掰開季晨捂著眼睛的手,接著捧著季晨的臉,親吻對方的眼簾,“大灰會心疼的。”主人應該高高興興的,快樂才是應該有正當理由總是停駐在人們臉上的情緒。
“嗯。”季晨閉上眼睛。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何必在這種時候糾結一些有的沒的呢。
大灰充滿讚賞意味地在季晨額頭上親了一口,接著身體往下移動,嘴唇來到季晨的胸膛上,他低頭就咬住眼前已經已經有些挺立的乳珠,像只狗狗一樣叼著那個東西。季晨的眉頭微微擰著,因為身上的敏感伴隨著一陣陣快感,讓他幾乎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
軟軟的、溼溼的舌頭不停地舔舐硬了的乳珠,有的時候還用舌尖輕點乳尖,偶爾還會牙齒略為用力啃啃,這些只是對乳頭而言的挑弄,就已讓季晨感到難以抵抗,臉頰泛紅。
“你……你打哪兒學來的招數。”季晨的嗓音因為飢渴地喉嚨乾燥而有些啞。
“沒有人教我,這個還用學嗎?”大灰松嘴,笑嘻嘻說,“主人的乳頭可好玩啦,能一直叼在嘴裡就好了。”
原來這麼高超又盡心的前戲單純是因為喜歡玩乳頭嗎!季晨好氣又好笑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又含著小巧的乳珠吸吮了好一會兒,大灰才心滿意足地鬆開嘴,像吃到了甘甜乳汁般滿意。他再度往下移動了些,視線直勾勾盯著季晨已經漲地幾乎有些痛的性器。
“主人情慾旺盛。”大灰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胯間的那東西,咧嘴笑道:“大灰的比較大。”主人的也不弱,但是若論雄偉,還是他的更大。哼哼,這麼大的家夥,一定能讓主人慾仙欲死,舒服地不肯鬆開。
“閉嘴,做就是了,話那麼多做什麼。”季晨簡直要對大灰無語了。
“遵命!”
大灰埋頭張嘴就含住季晨的性器,這一舉動惹得季晨“哼”了一聲。性器頂端的蘑菇頭已經興奮地吐露出了一些透明液體,大灰將那些液體都舔掉,腦袋往下壓,讓那根火熱的性器越來越深入自己的口腔內。
經由口腔和舌頭,大灰隱隱能感覺到季晨的性器傳來輕微的脈動。季晨雖然竭力忍著,儘量不要這麼早就發出顯得自己自制力很低的聲音,但這根家夥完全透露出了他內心的渴望。
大灰在季晨快要到達到高潮的時候吐出對方的性器,喜滋滋地撐開季晨的大腿,這個時候,季晨忽然開口說:“上次你做地太過份了,害得我差不多兩天才恢復,這次一定不能像上次那樣。”
“哦,我知道了!”他儘量,事後實在不行的話,就用妖力幫主人恢復好了。老大警告過力量不可以用在無關的人或者物身上,但用一點點應該沒關係的。
“等一下。”季晨想起什麼東西,忽然撐著床爬了起來,從床邊的抽屜裡掏出一些性愛必須的道具,“潤滑劑是必須要用的,用於潤滑,免得你又弄得我很痛。這些是以前留下來的,應該沒過期。”從沒看過潤滑劑包裝上的說明,這種應該沒有過期一說吧,他很久沒有在自己家裡和別人做愛了。
大灰接過潤滑劑,好奇地、試探性地在耳邊晃晃,接著才拆開包裝,將潤滑劑都擠到掌心裡。他好奇地又晃了晃滿是潤滑劑的手,這麼做導致潤滑劑掉了一坨到他腿上,他鼻子湊過去聞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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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非常甜蜜的香味。
然後大灰抬頭,等待下一步指示,睜大的眼睛裡明晃晃寫著:“然後呢?”
“塗到你要進入的那個地方。”季晨尷尬地說,“你的那裡最好也塗一點。”以前做攻他很喜歡挑弄受方的羞怯情緒,現在自己淪為受方,感覺真是大大地不同,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尷尬地要死,但是又並不討厭……
“哦!”大灰將手裡的潤滑劑統統塗抹到季晨的屁股上,往菊穴上抹。原本閉合的肉穴因為指尖的碰觸而時不時微微張合,像是害羞矜持似的,明明已經動情了,卻還想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