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停止不工作,而發情期時候的自己一旦發情,幾乎是沒有理智的。
萬一走在路上發情,把主人壓倒在大馬路上,那可糟糕透了。
季灰一邊想一些事情,一邊用手弄了些沐浴液給季晨揉搓清洗身體。季晨的一邊肩頭上有一個抓痕,並不深,那是忘情野獸的傑作。季灰有些心虛又有些喜滋滋地舔了舔抓痕,用口水為主人清理傷口。
他的手伸到下邊。他昨夜在主人身體裡射了好多的精液,射地主人不停地哭,這會兒要伸手進主人的身體裡把那些東西都掏出來才行,而且要探到比較深的地方,不然主人會拉肚子。
季灰單手抱起季晨的身體,另一隻手伸了一根手指擠進季晨的肉穴裡搗鼓。只一會兒,他就挖了不少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出來,睡夢中的季晨發出細微的呻吟和輕哼聲,聽地季灰心癢癢。
好多,竟然有這麼多,昨晚他一定說爽了個徹底。
手往深處探去,更深的地面還有。季灰又摳了一會兒,苦惱地低頭。他的小弟弟站起來了,明明昨晚那麼興奮,才幾個小時就又精神抖擻。可他明明本意只是想幫主人洗澡啊,而且主人現在睡著呢,怎麼能趁人之危。
季灰用一根手指把小弟弟按下去,一放手,小弟弟立即又彈了起來,決不妥協的架勢。
不行啊,主人已經累了一晚上,現在必須好好休息。
季灰深呼吸數口氣,迅速替季晨擦乾淨身體,搞定後續,把主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趕緊變成原本的形態,跑到外邊花園裡。它滿腦子都是主人的身體,主人滑溜溜的面板,主人沈睡的無害容貌。
它感到怎麼都要不夠主人。主人的體質再好一點就好了,它就能和主人夜夜狂歡,一輩子不下床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主人願意!
大灰狼趴伏在花園裡的石子小路上,體內忽然燃起的慾火漸漸被涼涼的石子平息。它閉上眼睛,打算打個小盹,等待主人清醒。
季晨在週六傍晚的醒了過來,他感到頭有些痛,屁股像裂開了一樣,簡直動都動不了,渾身哪裡都不舒坦。他睜開眼睛,想起身卻感到很吃力,只好先躺在床上乾瞪眼,並在內心詛咒那隻這會兒不見蹤影的妖怪。
和寵物發生關係的第一晚,他斷斷續續躺了近三天,這次卻躺了一個白天,精神就恢復了不少,看來他最近體質有長進。也或許是身體適應了野獸派性愛,不過他不太想承認這點。
“大灰……”季晨叫了一聲,聲音嘶啞地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嗓子十分乾啞,看來一時半會很難發出高音量的聲音,於是乾脆不叫了。他閉上眼睛深呼吸,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眉頭皺了起來。
他的身體要處理一下,這麼光躺著可不行。而且他餓了。
季晨慢慢地撐起身體,下體的不適最為強烈,幾乎能把身體其他地方的不舒服感都給蓋過去。好不容易站到地上,他慢吞吞、歪歪扭扭穿上一件睡衣,走到客廳。
在花園狗屋前面曬太陽的季灰看到主人的身影,立即跑過去,圍著季晨打轉搖尾巴。它鼻子湊在季晨屁股上聞了聞,然後被打了,它“嗚嗚”地叫。
“這個月都別想再碰我。”季晨恨恨地道。做個愛把他給累得半死,做愛應該是享受,可他根本是在受罪。季灰如果不讓這種狀況改正,就別想再動什麼淫色的腦筋,他是絕對不願意再在床上被一味索取,前夜那種痛感夾雜快感的性愛體會一次就夠了。
“嗚嗚。”
“等我處理一下自己,然後再弄吃的。”季晨說,走到一個矮櫃前面,慢悠悠蹲了下來,姿勢因為身體不適而顯得很不自然。他拿出家庭急救藥箱,拿出一些東西,然後趴到沙發上,準備給自己的某些部位上藥。
“出去,我沒允許就不準進來。”撩開睡衣之前,季晨命令道。
“嗚……”季灰失落地聳拉下耳朵,依依不捨地走出房子。
季晨沾了些藥膏在手指上,那根手指探到自己身後,慢慢往肉穴中探入。受了傷的腸壁感受到入侵十分抗拒,並且痛感變得更強烈,季晨齜牙咧嘴,動作沒有停下。
終於上完藥,他已經滿頭大汗。
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季晨將藥放回去,走進廚房準備吃的。
客廳的門開著,站在門外頭的季灰看到主人已經搞定了,沒得到首肯前卻不敢進去──如果是往常,沒有首肯它會毫無顧忌地自行進去,但由於昨晚性愛的緣故,季灰覺得今天自己需要多加小心些,別惹主人生氣──杵在那兒嗷嗷叫,提醒主人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