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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獨斗的少俠不同,他才踏翻兩張桌子,眼前就冒出個黑衣老叟,長鞭耍得呼呼帶風,和他纏鬥起來。

尹承欽淡定地端著碗喝剩下那點白粥,褚掌門愛惜地看了眼砸得滿地都是的鹹菜和腐乳,終於徹底將昨夜那點事拋到腦後,打疊起一腔精神,站起身來準備提親。

他剛一起身,四周呼啦啦不知就從哪冒出了幾個黑衣勁裝的男子,各自拉開傢伙,把他和尹師弟圍得風雨不透。

兩人槍都背在背後,拿著不方便,尹師弟也丟下飯晚,與褚掌門背後相依,各各抽出腰間寶劍,與周圍魔教中人相持。

靳城從窗邊那副座頭站起,轉過臉來向看了狄知賢一眼,揹著手走到圈外不遠處,微笑著對褚掌門說:“不知褚掌門到敝教有何貴幹?靳某如今就在這裡,褚掌門有什麼話不妨攤開來說。我教中這些弟子也有些事想與教主商討,待閣下的話說完了,靳某也有些話要說。”

靳某?上次還一口一個本座呢,這說法變得夠快的。莫非為了韓師弟,這就把他們都當成自己人了?

褚掌門想得深遠,心中微喜,凝起的真氣微放鬆了些,對著靳城行了個禮,向著他四周那幾位看著年長些的高聲問道:“哪位是靳教主的長輩,做得了他的主的?在下天脈劍宗掌門褚承鈞,有些事要請連山教中主事之人商議!”

靳城的雙眼一眯,臉色便有些不好看。“本教之中,以教主為尊,有什麼事本座即可做主,不必動問他人。褚掌門若真有事便說,休要拿本座消遣!”

周圍那些人雖未說話,但臉上神情也都有些不屑,意思嫌他對教主無禮。褚掌門清了清嗓子,正色指著樓上說:“請各位先慢些動手,勿傷了狄少俠性命。我與靳教主有些家務事談,若教主能做主自家的事,能否請到樓上一敘?”

這話說得魔教一方個個沒頭沒腦,不知他什麼意思。倒是狄知賢手中長劍舞得越急,破開魔教中人的鞭子,向掌門這邊喊道:“這些魔頭我自能應付,褚掌門,你怎能和魔教中人談什麼條件?咱們江湖好漢應當正邪分明,寧死不屈才是!”

褚掌門不接他的話,只向著靳城說:“此事事關我師弟一生,褚某不得不管。請教主上樓相談,諸位若不放心,也一併跟來吧,有些事確是不好當著外人說。”

一提起韓師弟,靳教主就軟了,冷哼一聲,對屬下說:“不必怕他們,上去就上去。你們幾個抓住狄知賢,別讓他壞了咱們的大事。”

雙方上到樓上,靳城和陸容華並幾個黑衣人進了天字一號房,門外又派了幾個弟子執守。雙方分了賓主落座,褚掌門看了一眼屋裡堆的聘禮,又看著對面殺氣逼人的魔教教主,話在舌尖轉了一圈,出口時就變成了:“韓師弟那時行為不端,傷了教主,我先替他向教主賠禮了。”

此言一出,靳教主的殺氣更重,一張俊臉扭曲得如同厲鬼一般。他還沒說話,他身後那些教眾便有的拔出刀來,厲聲喝道:“褚承鈞,你想說什麼?”

尹師弟同時立起,右肩一動,長槍就到了他手上。對面那些人略有懼色,卻仍舊死盯著他們,各各運起內力準備翻臉。

褚掌門也有些後悔把人家陰私說出來,但既然說了,再咽也咽不回去。他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視死如歸地對靳城說:“這件事我已經到官府問過了,本縣太爺說了,我師弟雖然有錯,也不算是什麼大罪!靳教主,你們的事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天脈是該承擔責任,卻也有個章程。我早先已想到兩條路,任你們選,除此之外,再有任何條件,我天脈都絕不答應!”

他如此氣勢洶洶,胸有成竹,倒是讓靳城吃了一驚。尹師弟也是提親來的,自然淡定得很,就在掌門身後一點頭,手裡的槍口也隨之點了一點。

靳城畢竟是魔教教主,在手下面前絕不露怯,雖然被褚掌門的大義嚇了一嚇,立刻也就調整好心態,不陰不陽地笑道:“褚掌門打算怎麼解決?你有章程,本座也有章程,由你先說就是,咱們倒看看最後行的是誰的章程。”說到最後,已是板起臉來,兩眼透出光華,氣勢奪人。

褚掌門亦是不怒自威,重新坐回椅上,把自己深思多日才想到的解決之道一一攤開:“我們天脈與靳教主有糾葛之處,只有一個韓承鑫,今日我要與貴教商量的,也就是他的歸宿。要麼,我把這個師弟送到官府,靳教主你做為苦主,把他上回……之事寫成狀紙,或在連山或在涿州遞上,由縣老爺怎麼判,我派一概不插手,死生都看他的命數;要麼,一床錦被遮過此事,咱們坐下來好好商議你們的親事,條件任你們提,我天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