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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我也威脅它要回自己的身體抗議,說不定現在就讓慎德山莊的人打半殘了。這電腦真是不教訓不行,老實一點就讓人欺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倒著苦水,說了一陣,外頭天光就有些照進來,褚掌門想到自己還倆師妹在客棧,他得回去應卯,只好把苦逼的蕭逸之扔下,說定了今天事分兩頭,明天早上讓蕭逸之到自己住的客棧去找他,倆人一起回山上。

褚承鈞走了之後,蕭逸之去柴房看了看褚垂裕,又給他身上撒了點蒙汗藥防他逃跑,又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扔到井裡,叫他出不了門。

這院子他也不想要了,就捲了前任留下來的金銀細軟,剩下的帶布絲的東西都抱到院裡,堆成小山一般,徹底燒成了灰燼。都弄之後,他出門僱了乘小轎,叫人把他抬到涿州最清淨的寺院去。那兩個轎伕收了錢,也就不管這要求合不合理,抬著他就出了城,到了一個幾乎見不著香火,山門都塌了半截的破廟。

蕭逸之又給了轎伕些錢,叫他們在外頭等著自己,說定了晚上還要回城,就進了廟門,捧了十兩金葉子到不知多久沒見過香油錢的老和尚面前。惹得他們兩眼都亮晶晶的,個個口頌彌陀,就要把這位闊氣的大施主讓進香堂喝茶。

蕭逸之哪有心思喝茶,摘下帷帽,雙膝跪倒,對住持求道:“我自幼喜愛佛法,如今家裡父母過世,我也不願再留戀汙穢的人間了,請大師把我收為弟子,我願意一輩子侍奉……我願意把一輩子的積蓄都奉獻給佛祖。”

住持大師看他如此向佛心堅,又收了他幾張房契地契,便叫人準備戒刀、僧袍和度牒,立地就要收他為徒。蕭逸之雖然也有些捨不得頭髮,但為了保命,也只得當這裡是理髮店,拼命勸服自己,他過來理個光頭上街比較瀟灑,長頭髮還費洗髮水呢。

他閉著眼自我安慰,老和尚已經一刀割了下去,把頭上的髻割斷,然後有個稍年輕些的僧人上來替他剃光了剩下的頭髮,又給他燒了戒疤,住持就要替他賜名。蕭逸之靈光一閃,忽然攔了他一句:“大師,我能不能自己起個法號?我從前讀佛經時,一直覺得智深這佛號極好,如果師父不介意的話,我想請師父賜名智深……”

老住持與他剃度也是看在銀子面上,既有銀子,管他是叫智深智淺都不在話下,便在度牒上填了“智深”二字。蕭逸之換了直裰僧鞋,拿了度牒念珠,就生了去意,把剩下的金葉子又奉了五兩做香油錢,就提出要到京裡學習佛法。

向他這般一心向佛的真佛子,合廟的和尚都可惜留不下他,卻也不捨得耽誤了他學法。老住持就與他寫了封薦書,叫他入京之後去見白馬寺住持法明長老,只說是定心寺法晦長禪師薦來的,必蒙收錄。

蕭逸之過了住持好意,又學著那些和尚的模樣行了稽首禮,出門叫轎子送了他回城。

他也不敢回那間還關著人的小院,想到自己以後不知要裝幾年和尚,乾脆去成衣鋪買了幾身僧衣僧鞋,就連內衣也沒再要原主留下的,而是重新買了幾身。等衣裳買完了,天也黑了下來。

他一個和尚本當住在寺院,可一想到明天早上就要去見褚承鈞,他就懶得再往別處跑,直接讓轎伕把自己抬到了褚掌門下榻的客棧,隨意要了個房間,準備明早給褚掌門一個驚喜。

驚是驚了,喜則未必。第二天一早,褚掌門緊緊跟著兩位師妹下樓時,就見樓下大堂之中,一個少年僧人雙手合什,對著他低頭行了一禮,口中高頌佛號:“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貧僧魯智深有禮了。”

褚掌門頓時腳下一滑,栽到了身後假充路人監視了他一天的褚二莊主身上。

15、上山

褚掌門如此失態,在他後面撐腰的褚二莊主不幹了,一把扶起他,喝道:“玉面狐狸,你怎會在此處?”

蕭逸之受刺激更甚,挽起袖子罵道:“你才玉面狐狸精,你全家都玉面狐狸精,沒看見我這造型嗎?我怎麼也得是唐三藏啊!”

褚掌門趁亂推著兩位師妹跑下樓,和褚二莊主拉開了距離。趙師妹窩在他懷裡,小聲問他:“師兄,玉面狐狸精是什麼,唐三藏是什麼?”

原來這個世界沒有西遊記,那他就可以一抄成名了?褚掌門猥瑣地暗喜了一下,低聲道:“那是高僧玄奘法師帶著三個徒弟到西天取經的故事,玉面狐狸精是他們途中遇到的一個女妖怪,被玄奘法師的大弟子一棒打死了。回來有時間我再和你們細說,咱們先去牽馬,回山上去吧。”

他們師兄妹說著話,幹著活,蕭智深大師就已經和褚二莊主從罵陣升級到了動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