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罷了。外面那些武林中人個個脾氣古怪,還敢委屈她們掌門師兄,趙女俠也是有脾氣的,就不能嫁那種人,也打算在家裡挑一個。
她的挑法就比徐師妹簡單多了,連比較分析都不用,就師師兄好。師師兄的臉長得最好看,身材也不錯。有點愛哭怕什麼,反正她也不是欺負人的人,以後她們倆結婚了,保證不成心氣師兄,這不就沒事了嗎?
兩位師妹的意見和掌門一致,三人就此達成意向,尹師弟做為該主外的人,轉天就拉了兩個師弟上山,把成親的事告訴了他們倆。
師師弟倆眼都亮了,強板著臉不敢笑得太張揚:“上回掌門師兄說了這事,後來就不提了,我還以為兩位師兄又有新章程,不能把師妹們許給我們了呢,既然能許,那就好了。是不是,於師兄?”
於師弟也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低下頭行了大禮:“一切都聽掌門師兄們安排,師弟們都、都沒意見。”
師弟們都沒意見就好,現在家裡雖然沒了來錢的道兒,可前些日子皇上和德妃同志賜下的金銀還沒用完,把那些賣賣噹噹,辦個像樣的婚禮足可以了。趁著老夫人杜門不出,褚掌門又召集了所有師弟師妹們來開會,給兩對未來的新人訂了親,只等明年趙師妹也及笄了,就正式給他們辦事。
封山之事還在進行當中,雖然他們一門,主要是褚掌門已經沒了被連累的危險,但也沒打算再與江湖人交通,那些人也沒再來找過他。到下半年時,韓師弟倒是捎過封信回來,說羅靖也入贅了連山教。靳教主不僅不嫌棄他以前是個正道的,還對他的行為大加讚譽,特地為他加了一條教規——以後連山教眾和外教男子有情的,一律都讓外教的入贅,誰敢道聲不肯的,都拿韓中書和羅少掌門的事蹟教育,教育不過來的一個不要。
後來狄少俠也親自上了一趟山。這回來時卻沒了從前的威風,人看著都好像瘦了點,精神差了不少。他平生知交好友就一個羅靖,為了羅靖和人動手結仇都不帶眨眼的,結果羅靖抹頭去了魔教,一直照顧他的陳盟主的好友又成了勾結朝廷造反的要犯,簡直是徹底地把狄知賢的人生信念都打翻了。
他現在脾氣好了許多,話也比從前多了,拉著褚掌門說這說那,就好像當初帶人殺上門來的那位不是他,他跟天脈劍宗是多年的知交好友似的。褚掌門跟他說了幾句,聽他那話不管怎麼轉都能轉到羅靖身上。後來實在聽不下去了,給他指了條明路,到隆安寺找個高僧算個命,談談禪。反正和尚們都是心理大師,沒準就能給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呢,好歹有個寄託,比跟祥林嫂似地到處絮叨強多了。
狄少掌門走了以後,天脈劍宗又過了一陣子平安日子。到了過年的時候,雖然老夫人沒什麼心思,掌門一家還是要過的,就帶了師弟師妹們一起下了山,重新採買年貨,在山下轉了幾天才回去。
回到門中已是晚上,本該只有老夫人一人在家的院裡,卻是燈火通明,隱隱傳出男子的笑聲。這聲音傳過來,褚掌門心中便是一驚,從前心涼到了背後。他什麼也顧不上,揮劍就衝進了正堂,一腳踢開大門,長劍直刺向屋內正說笑的人。
那人頭上帶著東坡巾,一身道袍,看身姿俊秀瀟灑,轉過臉來更是如明珠美玉般耀眼。他臉上笑容不變,伸出二指夾住了褚掌門來勢兇猛的長劍,與他同來的另一男子和他們事業來的人就迎上了尹掌門和於師弟他們。
穿著道袍的美青年笑道:“好一招天外飛仙,小褚兒,你出息了,連本國師都敢紮了?”
褚掌門這才看清了他的臉,驚愕一陣,清醒之後二話不說劈手奪了劍,把他的帽子掀了下來。他的頭髮居然長出來了,還長了不短,髮質不算硬,已是伏倒在頭皮上了,連劉海都長了出來。
“你……還俗了?”褚掌門差點兒嚇得把舌頭嚼了,蕭國師“哼哼”一笑:“你們還真沒下過山?皇上都駕崩半年了,我早還俗了,不過前些日子造型不好看,現在才好意思過來見你。”
都駕崩半年了,要不看不出來什麼呢。不過就算剛國喪,他一個穿越者也看不出來。褚掌門被他嚇了一跳又奚落幾句,有些不上算,打算先打他一頓出出氣,蕭國師雙手架在身前,連忙把撐腰的人推了出來:“你別鬧啊,我現在可是跟著華盟主混的,你得罪我就是得罪華領導!”
跟著蕭國師一塊過來的,正是華盟主。他們倆人既然提到了自己,華盟主就不能不過來表示表示:“我們早就想跟你說這事,可是小蕭不讓,非說要當面告訴你,也好讓你看看他的新形象。現在我們也來不及回揚州過年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