惻地看著那兩個膽敢看他笑話的:“再說,再說我就把你們倆都打成渣渣!”
姚詞人連忙作揖道歉:“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事兒本來就沒我的事,我也沒在外頭聽,都是韓師弟聽見的,真的。都是他回來跟我們說的,還是我告訴他們這種事不能當著女孩子說,他才沒告訴徐師妹和趙師妹呢。”
蕭國師往姚承鈉身後一躲,也跟著推託:“我也都是聽韓承鑫說的,他還問我能不能連你們倆的婚事跟他的一塊兒辦了呢……”
“等等!”褚掌門也只是嚇唬嚇唬兩人,沒打算真打,聽到這時就直接放下了手。“怎麼還有韓師弟的事?他怎麼跟你攪到一塊兒去的,我這幫師弟師妹們應該都不會去找你啊?”
蕭國師冷哼一聲,責怪他道:“還不都怨你。是不是你說讓媒婆把婚書送到隆安寺交給本住持的?”
褚掌門點了點頭,“這跟韓師弟有什麼關係,我沒告訴他啊?”
姚少俠也不嫌寒磣,得意洋洋地主動承認了自己的惡行:“我說的呀。結婚多大的事,哪能光靠你這種不著調的師兄,怎麼也得讓他自己盯著才保險。還有,那個靳城跟韓承鑫又搭上線了,我都知道這兩人約會了,你都不知道,你這個師兄怎麼當的?你可不只一個尹師弟,別的雖然沒有用身體賄賂過你,你也不能這麼忽視人家啊。”
褚掌門聽得頭上直冒青煙,挽起袖子就奔著姚承鈉衝了過去:“好,我今天就叫你看看合格的掌門是怎麼教育師弟的!你這都跟誰學的一腦子黃色思想,我今兒再不關心挽救你,下回說不定就得到監獄裡看去了!”
蕭國師無奈地看了看那兩個打得雞飛狗跳的俗人,長嘆一聲,倚門俏立,盼著中午飯早點有人送到。
中午又吃了一頓葷素搭配的齋飯,蕭國師終於心滿意足,指著門問:“尹承欽天天在外頭那麼待著?這簡直是要詔告天下你們倆有問題啊,為了名聲著想,你還不如把他弄進來談……啊?”
褚掌門的眼跟探照燈似地要照進那兩人心裡。不過眼刀畢竟不是真刀,人家蕭國師夷然不懼,大大咧咧地迎著他的逼視看了回去。褚掌門也不是一味能捱打的,冷笑一聲反擊了回去:“你以為他天天在外頭監視我?他這是監視你們呢。他怕純潔正直的我被你們這種採花賊大盜的帶壞了!”
蕭國師和姚少俠一同沉默了。褚掌門以為自己打擊他們太過了,也有些過意不去,連忙打圓場道:“我這正做著鏡子呢,你們幫忙看看進上行不行……”姚少俠忽然抬起頭來打斷了他的話:“你們倆臉真大,我跟小蕭兒起碼從來不搞基呢。”
我也不想搞基啊!褚掌門鬱悶得臉都皺了起來,可是也找不出反駁的話,只好想法轉移了話題:“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見我們?天天在這兒住著,門也出不了,韓師弟的婚事也辦不了,就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啊?”
蕭國師答道:“甭急,你一個江湖草莽,皇上想得起來見你就不易了。那都要禮部挑日子的,挑個十年八年的都有,你這才不到一個禮拜就急成這樣,像話嗎?皇上是見不著了,不過皇妃倒能見一個。李同志那邊已經有了意見,說是打算讓你們倆跟我進趟宮,也讓你們瞭解一下這個空間的發展計劃。”
姚少俠自然早知道這個情況,看著褚掌門激動的形狀,淡然勸道:“掌門師兄,你別急著高興,咱們都是外男,沒那麼容易入宮,都得裝成國師的隨從,這個頭髮問題……”
褚掌門緊張地捂住腦袋,警惕地看著蕭大師。蕭大師鄙視道:“當初勸我剃頭時怎麼勸的?現在輪到自己了就這德行?甭捂,我跟某些人就不一樣,不會為了讓別人不如自己帥就讓人換髮型。王同志說了,你們倆裝成道士就行,反正皇上好道,我當國師的弄兩個道士同行不算什麼。”
但是當道士也有道士的職業道德,褚掌門在兩位同仁的勸說之下,也花了一個貢獻點買了套道藏,跟姚師弟一起學習道士應有的風氣模樣。
晚上韓師弟回來了,褚掌門把他叫進屋裡,掏出婚書在他眼前晃了幾晃,慈愛地勸道:“婚書也有了,六禮也備了,你和靳教主的喜事就等著挑好日子大辦了。按著老例兒,婚前男女雙方就不能見面了,你以後就在房中修身養性,準備成親,至於靳教主那邊,我會讓尹師弟去安排的。你可得為了將來多多忍耐。”
韓師弟自然千肯萬肯,從此就被褚掌門關在了屋裡,由莫師弟貼身看著,一步也不許出門。褚掌門又私下裡換了衣服去坊市間淘了許多本圖文並茂的春宮圖,並連姚師弟新默出來的《金瓶梅》都送到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