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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邊也轉身朝向席安看的方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牌,和身份證不一樣。除了寫了姓名出生籍貫外,還有被發現地,職業,專長,以及感染指數。”

“感染指數?”席安機械地反問了一句,注意力還在那些倖存者,或普通老百姓身上。看著那些人目無表情地依次從一個軍官那裡領取號碼牌,然後進不同的隊伍再被帶去不同的地方,還真的讓他聯想到二戰時期集中營外的場面。沒有人知道最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進入時,也早沒什麼大的希望。

“是的,國際新出臺的一個指標,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席安搖頭。“那你呢?你有這樣的……身份牌嗎?”

“我有,但我不能給你看。”小片警兒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自願地話可以給任何人看,但規定除了政】府機【構其他個人不得強制他人出示身份牌。唉,席安,我覺得你躲在實驗室裡太久了。”

“你說的沒錯。”席安對終於回頭的高憲揮了揮手。“各司其職,我懂。”

高憲對席安簡單地點了下頭,又一次背過身,和身邊的軍官說了什麼,但沒有朝席安這邊走,而是跟著其中一個隊伍走向街道的另一頭。出現在視線盡頭的建築物曾經是家酒店,現在不知道挪為何用。

“那你願意給我看嗎?”席安這話是對小片警兒說的。“你的身份牌。”

“看了,你也不明白,就是組數字。每個人都會有的。”

“每個人?”席安眨了眨眼睛,嘴巴張了張,沒開口。

“我跟過去做事了,你早點回去吧。”小片警兒安慰地拍了下席安的肩膀,小跑著追上高憲。

這次席安一個人出來找人,薛遊沒有跟著,是因為他正在接受第二階段的實驗性治療。自那次偷襲研究所的隔離區後就沒有人再攔著席安到處走,他看到了很多東西,卻沒有得到任何解釋。那些隔離服裡的研究員不開口說話,後來連手勢都懶得打了,其中有部分是國際友人這點並不難猜測。在陳忠亮不在的情況下,何百家的想象力是數一數二地,他甚至提出過這些研究人員並不完全算是人類的可怕說法。

席安在原地站了會兒,被風吹得有些冷了,才轉身往研究所的大樓走去。那個“感染指標”能從小片警兒的口中出來,就不該是什麼機密。席安進樓回到自己的實驗區前,找了研究所的臨時管事,從他那裡要到一份小宣傳冊,長得跟電器說明書一樣小小的一本。要拿這個東西並沒有太費口舌,說是這天上午才送過來的,正準備每人發一本。這幾天要為研究所的人建立身份牌,晚些會召開會議等等。

“新下的通知?”席安直接拿了四本冊子。“什麼時候開會?”

“就上午,會議應該是各小組組長吧,等下就要開始通知了。”

“小組?組長?”這是什麼東西?

“你,和徐少校,何助理,還有……”管事翻了翻手裡的登記本。“薛遊先生就是一個組的。徐少校是你們組的組長,沒有人跟你說過嗎?研究所所有的研究都是按組分配任務的。”

“按組?分配任務?”席安挑了下眉,不置可否。“等下是會有人過來通知嗎?”

“會直接放廣播。”

“好,我知道了,謝謝。”

席安拿著四本冊子快步朝他們的實驗室走去,這次出來那麼會兒,他還真聽到了不少新鮮詞,以至於徐博士他們看到他時差點被他臉上詭異地笑容給嚇到。薛遊身上還插著管子,如果不是何百家壓著說不定就直接奔下來了。可以說,和席安分開一會兒,再看到,薛遊好像就沒法控制自己不衝動。

“給,感染指數標準說明。”席安將冊子分到徐博士和何百家手裡,薛遊那本就隨手在薛遊肚子上那麼一放。“說是要給每個人辦一張身份牌,感染指數是其中重要一項,具體細節,過會兒會廣播。這是我從小鎮上那位小片警兒和研究所的臨時監管那裡聽來的,就幾分鐘前。對了,你們誰知道我們是一個小組並且徐博士你還是小組長?我們這個小組,分配到的任務是什麼,誰能跟我說下嗎?”

“什麼小組,什麼任務?”何百家飛快地翻著手裡小小薄薄的冊子。“這個什麼玩意兒?電器使用說明書都比它大比它厚,而且這裡只有資料,和劃分資料標準,根本沒有說這些資料是什麼意思。”

席安站在薛遊身邊,自然地伸手給他握著,同時問徐博士道:“徐小組長,你怎麼看?”

“不叫我博士就叫我少校,小組長是個什麼回事兒?”徐博士不滿地看著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