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本書裡面記載的那個惡獸雍和——恐慌之神、其貌如猿,書上說這個東西出現就會有災難……難怪最近豐山方向的天那麼奇怪。”
淨義搖搖頭,道:“怕是那人見到的只是妖怪罷了,豐山乃是橋陵所在之處,更有鎮妖塔在,鎖妖閥被強大的妖力衝破,導致那些被長久鎮壓的妖物衝出罷了,皇陵中的怨靈怕是也跟著出來了。”
師父讓探查詳情,鎖妖閥被破壞,或許並不僅僅是因為其中被鎮壓的妖物而破壞,這裡面該是有著什麼重要的原因。
臨弦知這不是第一次下山,卻絕對是第一次遠行,豐山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到達的地方,這讓臨弦知大為興奮,此刻已經開始思考起了如何最快時間達到豐山的事請來了。
走路定是會花上一兩個月,太慢。顧一輛馬車?他身上根本沒有銀兩。師父出來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回房收拾包袱……
難不成真要走路,那得走上多久?他恨不得立刻就能飛到豐山去。臨弦知翻了個身,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淨義睜開眼,脫下身上的袍子搭在臨弦知身上,也跟著躺了下來,也不知是這雷雨天氣的原因還是為何,從被師父叫去之後,這心中便是一直如同壓了塊巨大的石頭一般,煩悶異常,難以清淨。
豐山的事必定是兇險異常,可他也瞭解自己這徒弟的性子,說要跟著自己,那定是跟定了的,除了強行關他在寺中怕是再沒了別的方法。若真是將他關了起來,弦知定會想法離開的,到時候一個人更為危險,不如便放他在身邊來得好些。
第二日,兩人早早的出發,臨弦知精神亢奮,走路更是生風,倒跟平日裡犯懶的模樣大不一樣。花了兩個時辰,終於是到了小鎮上。
小鎮上很是熱鬧,臨弦知常偷下山玩,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熱鬧的場景,自然也就沒了多少樂趣,這街上行走的人認識的卻也多,一路行來招呼聲不斷。得知他要前往豐山之後,沒多久,臨弦知懷裡多了好幾個包袱,顛顛地追上正準備進入錢莊的淨義。
“師父你看,鎮上的人給我的,舀掌櫃說正在給我們準備馬車。”臨弦知將‘戰利品’抱在懷裡晃晃身體,等著淨義誇讚。
淨義瞄了一眼那些包裹,多是些路上的乾糧和一些衣物,既然是大家的好心便也沒說什麼,只提醒道:“既然是大家的好意,那就收下吧,只是馬車的顧錢,你去交給舀掌櫃。”
“可是我們沒有銀兩,我跟舀掌櫃關係那麼好,我經常幫他做事,他也不是小氣的人。”
“他若是小氣之人便不會為你準備馬車。不能因你時常幫他做事,便覺得收下那麼貴重的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沒有覺得……”
“在這裡等著。”
“嗯。”
看著淨義走進錢莊,臨弦知抱著一堆包袱立在門外,時不時與熟識的人打聲招呼。他轉頭看向錢莊的名字,師父進錢莊做什麼?無法想通這個問題,臨弦知回頭,老老實實的站著等待。鎮上好像多了很多生面孔,看這穿著打扮也跟鎮上的人有著幾分差別。
“喲,弦知你怎麼站這兒?”體態臃腫的中年男人晃著肚子走了過來,笑著詢問。
臨弦知指了一下身後的錢莊:“我師父讓我在這裡等著。”
“你這孩兒真是傻的可以,今兒太陽這麼烈,怎的不站到陰涼的地方去,讓你站這裡就站這裡?”
“我師父讓我站在這裡。”臨弦知忽覺自己尤為聽話,不過卻忘了昨日被命令回去時,師父的話他就沒聽。
“你這孩子真是,我聽鎮上有人說你要去豐山?”中年男人把手中的紙扇遞給臨弦知,示意他可以放在頭頂擋擋太陽。
“柳伯伯,鎮上這幾天好像多了很多外地人啊?”
“可不是,這估計也就跟豐山的事情有關,這些人好像是逃難過來的。”
“不對啊,豐山到這邊就算馬車也要半個月左右呢,豐山出事才幾天而已。”臨弦知眨眨眼。
柳伯想了想,也只能搖頭:“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只是這些人看穿著打扮似乎也是豐山那邊的特點,都說是為了避難而來的。”
“難道真是有人見著了雍和,然後逃難的?”
“對了,娃兒你過來我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個忙。”柳伯衝著臨弦知神秘地招了招手:“我那大兒子離家已是好些年了,到現在也沒個音信,我年紀大了身上毛病也多,沒法出去尋找,你若是看到他,讓他至少報個信回來也是好的。”
淨義走出錢莊,就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