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也不要了。朝著裡面便衝了進去,趙福禮看著那小虎崽穿破陣法直接進去也是嚇了一跳,立刻起身過去檢視,才剛伸出手,便被一陣排外的靈力給阻擋了下來。
小老虎蹦到淨義身前,用腦袋去蹭淨義的,時不時地伸出舌頭舔幾下淨義的手。
淨義當下便愣住了,到現在關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所記得的很少,等他完全想起的時候,他已經將小老虎抱到了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很用力,小老虎感覺到了被壓迫的難受,不過卻沒有哼哼,反倒是舔了舔淨義的手背。
臨弦知後來學會了頂撞師父,學會了拿事情擠兌師父,所以他總是會拿今天的事情來說,說完之後就一個人拍著床沿大笑,說:“師父你都不知道你那時有多醜,臉皺成一團,一臉的鼻涕眼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把鼻涕和眼淚都往我身上蹭了。”
雖然記起了之前的事情,淨義此刻腦子還是有些糊,他把小老虎抱到眼前,摸了摸小老虎的頭,只道:“變不回人形了?”
臨弦知點點頭,要他回憶自己是怎麼化形的他也回憶不出個什麼東西來,只是靈力竄動之後讓他實在難受,接著便忽然成了那樣。
淨義費力地站了起來,走到院子門口,見趙福禮在,便知慕雲悠也在。
他傷口是被直接刺穿,敖琰那妖物甚至在抽出手的同時故意地攪動了一下,還好……淨義慶幸的是,敖琰並沒有直接將他的內臟扯出來。
“請讓慕道長來收了這陣法吧。”
慕雲悠來得很快,一臉的焦急,在見到淨義臉上除了蒼白之外並無其他異樣後,便將陣法收了。
“多謝你救我了。”
慕雲悠搖搖頭:“我只是將屬於你自己力量還給了你,佈下了那個陣法,也只是擔心你會爆發傷到旁人而已,我……”
淨義又道了聲謝,將小老虎抱在懷裡,對慕雲悠說道:“其實犯不著,我身體內那靈力就算爆發也不會狂暴,更不會傷害到誰,小時候那受傷的人是自己故意打傷自己而已。”
事實上這些慕雲悠都知曉,他曾經給慕雲悠說過,只是慕雲悠那個時候並不相信而已。那時的慕雲悠只相信,鬼巫是神族後裔,有著強大的力量,他們的力量可以讓他能夠早些飛昇。
淨義沒去看慕雲悠,這人想什麼,他難呢過猜出個大概來。淨義的師父給他說過很多,鬼巫雖是神族後裔,但也不過是比起常人而言,多了些許的靈力而已。就算慕雲悠還了他屬於母親遺留下來的靈力,實際上也不過是他死不了罷了……
淨義跟慕雲悠說了幾句,便帶著小老虎跟小蛇出了流墨的府邸。海山鎮經過之前的事,眼下滿目狼藉,淨義知道昨晚死了不少的人,那些沒來得及救的人,被沖天的妖氣席捲成了灰燼,做了敖琰的祭品。
街上很亂,尤其是城東的地方,還隔著老遠,也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哭喊,楊捕頭應該將事情都給村民們講清楚了吧……
臨弦知扒在淨義的肩上,今日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是舒服,他用腦袋蹭了蹭淨義的脖子,嗅嗅,然後再舔舔……
師父說過弦知那佛珠是壓制他體內靈力的,甚至鬼王也特意掉強調過佛珠的用處,他知曉鬼王並非完全相信他,所以有些話明顯能夠聽得出來鬼王有所保留。鬼王說,弦知的靈力過於強大,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小傢伙如果靈力爆發化形之後,會不會無法控制。
只是現在看來,弦知將自身的靈力控制的很好,唯一不好的,估計就是不知道怎麼化回人形了罷……
鬼王或許也是考慮到了神獸原本凶煞的本性,其實淨義也知曉,撇開靈力不說,平日裡的弦知偶爾也會給人極為凶煞的模樣,之前的打架也能看出來。
以前在山上時,弦知就愛偷偷去山中玩,小孩兒有一次憤怒地拖著一頭狼回了佛寺,問他怎麼了,小孩兒一雙眼睛滿是凶煞,惡狠狠地道:“它咬我!”
……
淨義抬手摸了摸臨弦知毛茸茸的頭,說道:“你那佛珠丟到哪裡了,帶為師去找。”
臨弦知很是不願意地下來,可想到佛珠的重要性也就不敢耽擱了,雖然自己現在是頭‘猛虎’,整個人都感覺高大威武了,但還是很想變回人形。
城東這處荒宅已經不成樣了,好些個村民哭嚷著自己失去的親人。淨義還看見了於家的老夫人跟少爺,只是沒見於家老爺,淨義站定對著荒宅行了個佛禮,見臨弦知晃著肥嘟嘟的老虎屁股去找佛珠去了,淨義便朝著於家那二人走了去。
“施主,請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