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妖魔大軍似乎受到了狂猛的攻擊,放眼望去,想是屍堆一般,那些東西也不知曉是死是活。
城內卻並無異樣,只是方才動盪的大地,將城內的陰兵們弄了個東倒西歪,不少厲鬼漂浮在空中,對晃動倒沒什麼感覺,看著東倒西歪的陰兵,還無法反應這發生了什麼事情。
臨弦知回頭看向城牆,回頭看了看師父所在的十王廳,臨弦知那虎腦晃來晃去好幾次,這才下定決心,拔腿往城牆上蹦了過去。
鬼王被逼退到城牆邊上,無奈又很是煩躁地抬眼看著面前的傢伙:“能否不要每次出場都搞得天翻地覆?”
那人又往前走了一步,鬼王的背已經磕到了城牆上,身體再次往後仰了些,那人卻沒打算停下來,直接將整個人貼了上去。面前這人一身雪白的衣物,領口與袖口都有著潔白的絨毛,那張極是好看的臉與臨弦知人形一模一樣,卻是少了些稚氣與純真,多是霸氣與囂張。
“我喜歡把你的地方搞得天翻地覆,我更喜歡喜歡把你搞得四仰八叉。”
“你哪裡學來的詞,先給我滾開。”鬼王伸手推了一下面前的人,可這人比他還高大幾分,而事實上,太久未見,他的手推上去之後,便這麼也無法移開了。
那人低頭看著鬼王的手,反而更加的靠近,他拉住鬼王的手,將那手拉過頭頂,而另一隻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邊道:“睡了幾百年,在夢中時常夢到與你行那苟且之事,每次你都被我弄得亂七八糟,夢裡我們住在人界,我每日出門上山打獵之前,你都會抱著我說‘相公,早去早回,我在家裡四仰八叉地等著你。’”
“……”這好色的神獸,鬼王被他這番話弄了個哭笑不得,也懶的追究這傢伙在夢中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道:“為何你醒了我卻不知曉?”
“本神獸想給你個驚喜,不想讓你知曉我會過來,你自然不可能知曉。”那人不規矩的手已經撩起了鬼王的外衣伸了進去,鬼王稍顯冰冷的面板讓他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埋在鬼王頸項間,深吸了口氣,道:“似乎我每次來鬼界,這鬼界都是亂七八糟的。”
“也不過兩次吧,這其中一次還是你端了我王府的事。”鬼王空著的手抓住那人越發不規矩的爪子,低聲道:“玉書,你給本王放手,這城牆之上成何體統。”
“體統是什麼我不懂,本神獸只知,沉睡了那麼久去不見你去喚醒本神獸,本神獸現下很是生氣。”
“本王看你是飢渴難耐。”
“無甚差別。”
鬼王深吸了口氣,玉書身上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快軟了,那抓住玉書的手根本使不出什麼力氣來,這身後妖魔大軍攻擊下戰火連天的鬼界,此刻卻像是已經不存在了一般。
那隻手總算是抬了起來,撫上玉書白色的頭髮。
臨弦知蹦躂上城牆,就見自家鬼王爹爹被一個渾身雪白的傢伙逼迫著困在城牆邊上,本以為自家爹爹和自家師父已經算是十分高大的了,那人比鬼王還高大了好幾分。臨弦知怒吼一聲,衝了上去……
鬼王跟玉書聽得這一身虎嘯,皆是一愣,玉書臉上多是疑惑跟不悅,方才都快親上了,眼前這傢伙卻硬是偏開了頭,掙開的力氣一下子大了不少,不過玉書可不打算放開。
小傢伙也沒多想,蹦了過去撲向前,一口便咬住了玉書的小腿。玉書眉頭都沒動一下,先蹭了機會親了鬼王一口,這才抬起腳,看著掛在自己小腿上的小老虎,問鬼王:“我知曉你想我想出了相思病,可也犯不著找只小老虎當成我來養吧。”
玉書說著,甩了甩大腿,看著那小傢伙圓滾滾的身材跟著甩來甩去,著實可愛。
鬼王掙脫開玉書的手,將小傢伙抱到懷裡,看向玉書:“這是你兒子。”
玉書豪氣地擺擺手,拿手戳了一下臨弦知那脹鼓鼓的肚皮:“本神獸怎麼可能有兒子,莫要以為本神獸睡暈了頭。”
玉書戳了戳臨弦知肚皮,手也沒放開,那軟軟的地方戳起來特別有意思,一邊說一邊繼續往上戳著,最後戳到了臨弦知下巴,臨弦知張口就是一口,玉書眨了眨眼,費力裡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有在鬼王身上蹭掉血跡。
鬼王看著那隻手,恨不得也咬上兩口,這神獸怎麼這麼欠扁。臨弦知叫了兩聲,鬼王看向玉書,問道:“你兒子在說什麼?”
“說‘雖然你可能是我爹,但是我有點忍不住想咬你’,真是可愛,跟我一樣,我也是,雖然你是我最愛的幽,但我還是忍不住把你搞得‘亂七八糟’、四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