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師父如果需要我幫忙就說吧,或者我去找鬼王幫你?”
淨義復又閉上了雙眼,邊道:“昨日見了鬼王之後他已經為我驅了身上鬼氣,受傷是在那之前被惡鬼打傷的,皮外傷不打緊,方才運功只是為了恢復靈力。”
臨弦知陪著淨義坐了一會兒,便覺無聊了起來,雖然擔心師父的傷,但似乎自己也做不了什麼。
他從小在寺院中長大,也跟著師父練武,但在佛法上,也不過是會些皮毛,這是太師父限制的。慕雲悠說的話雖然想當成聽不懂,但卻已經深深地烙在腦海裡了,自己是真的變成了一個包袱,一個拖累師父的存在。
如果自己沒有被帶到鬼界來,或許這會兒師父就在趕忙豐山的路途上。
可他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歷練,法術不好但他有武功,一輩子呆在寺中光是想想也覺得難受不已,只是給師父造成拖累卻並不是他想的。臨弦知很頭疼……
——
鬼界帝宮十王廳。
無影從懷裡掏出個血色的玉佩,遞給臨弦知,道:“這是鬼王讓轉交與你的。”
“那,鬼王呢?”臨弦知拿過那玉佩,血色的玉佩樣式奇特甚至並不規則,讓臨弦知想起鬼王額頭上的血紋,很像是鬼王血紋的實體:“他為什麼要送我這個?”
無影道:“等你去了天帝山找到你父親之後,便知曉鬼王他為何會送這個給你了。”
“啊,還留著問題讓我自己去找尋答案呀。”明明可以讓無影直接告訴為什麼的,大人就是這樣,喜歡彎彎繞繞。原本之前是想著不跟鬼王見面直接離開,想著會不捨,這會兒鬼王真不過來了,臨弦知更失落了。
無影道:“人鬼之隙已開,你們三人快些離開吧。”
豐茂城跟原先沒什麼兩樣,這幾日天氣極好,來往的人似乎也跟著多了起來。臨弦知只覺眼前明亮了許多,而身上也有了些暖意,抬眼便看見高掛在空中的太陽,一時間心中的失落也消散了不少。回頭一看,卻沒見所謂的人鬼之隙,倒是面前一堵灰白的牆壁,臨弦知‘咦’了一聲,走回去敲了敲牆壁。
淨義抬手將臨弦知給拉了回來,道:“這是作甚?”
“我忘記問無影了,若是我以後想去鬼界遊玩的話,我該怎麼去?”
“……”淨義道:“回客棧吧。”
“對,我的小魚乾。”臨弦知忽然想起他行李中那些食物,一溜煙地衝出了這無人的小巷。
淨義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向慕雲悠,道:“煩你與我去了鬼界,這事多謝了,我與弦知今日便離開豐茂城,就此……別過罷。”
“虛偽與客氣便算了罷,之前本就是我硬要跟著你……”說罷慕雲悠冷哼了一聲,甩袖離去。
客棧人很多,來來往往好不熱鬧,臨弦知剛衝進客棧,便被趙福禮給欄了下來,噓寒問暖了一番,臨弦知一邊拖著趙福禮往房間走,一邊問了問這幾日豐茂城的情況。
他還沒弄清楚自己去了鬼界多久,鬼界跟人家大不一樣,他甚至都不知道鬼界用什麼來算時日。
趙福禮跌跌撞撞地跟著臨弦知上了樓,進了房間,正疑惑著這小俠要找些什麼呢,卻見臨弦知不過是從包袱裡取了條食指長的小魚乾吃了起來,趙福禮頓覺無語,只好問道:“小恩公,慕公子沒有回來嗎?”
“為何你只問了我師叔,卻不問我師父。”
“……這!”
“告訴你吧,我師叔被留在鬼界,當了壓界夫人!”
‘嘭’地一聲巨響,臨弦知跟趙福禮一齊看了過去,門外慕雲悠用劍狠狠地砸了一下門,道:“臨弦知,若是再讓我聽到你胡說,我便撕了你那張嘴。”
“對不起,我錯了。”說完臨弦知閉了嘴,深刻地意識到自己不該胡說。暗想好在師父不在,不然又要被罵了。
趙福禮屁顛顛地跟了出去,沒多久慕雲悠便拿了行李,臨弦知扒在門邊,小心地道:“師叔要離開了嗎?”
“……”
“師叔,您現在就要離開嗎,你=您不與我們一道了嗎?”
慕雲悠看了過來,臨弦知再次閉了嘴。趙福禮退了回來,指著臨弦知的臉:“我說啊,你師叔不跟你們一起,你怎麼還開心成這個樣子,你看你這長臉,你眼睛笑得都要眯成一條線了,你還看得見東西嗎?”
“我也沒有特別的開心啊。”
“才不管你,我要跟著慕公子,他是個神仙。”
“啊?”
師徒二人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