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於家兩位兩人面前,掀開了蓋子,老夫人瞄了一眼,暈了過去。
淨義看向流墨,給了流墨一個眼神,流墨微微點頭,淨義轉身衝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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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府的家丁為了挖出罈子,而不得不打亂陣腳,淨義皺著眉頭,一時卻有些猶豫,是該徹底破壞這陣,還是暫時修補,相沖的兩個想法很快後者佔了上風,他也不知曉能否將這陣修補好,淨義卻也不敢亂來,只能將這散亂的地方盡力的擺成原先的樣子。
期盼著被拿走的冤戾之體沒了之後,能對那妖物產生一些影響。
外面吵鬧不堪,百姓們紛紛表示信錯了人,妖怪就是妖怪,怎麼能夠期盼著妖怪能有人的心思,簡直就是養虎為患,要將流墨燒死。
流墨皺著眉頭,這會兒卻也不知說什麼,即便說,怕是這些人也不會聽,被那捕快故意的拉扯了幾下,纏在脖子上的鐵鏈雖然不會怎麼樣,卻很不舒服。
“我娃兒身體的其他部分在哪裡,告訴我啊,妖怪……”
在哪裡?流墨也剛回來,這兩日是淨義在查詢那兩處陣腳,他並不知曉,縱使知曉,也不能說,方才疏忽才讓人挖了後院……
只是他們怎麼會知曉那孩子一般的軀體被埋在了後院,既然知曉其中一半在這裡,為何不知曉另外的兩處。
流墨正想著,卻被用力的拽了一下,他未使靈力,這一拽過於用力,險些摔到了地上,拉扯著鐵鏈的捕快發洩著心中的不滿,趁著流墨踉蹌的同時又是用力的拽了幾下,流墨費力地站穩,脖子上備磨出了一道痕跡……
第27章 二十七杖刑
二十七
臨弦知眸子一暗,衝上前便是一掌將那捕快給打飛了出去,幾個捕快見有人鬧事,紛紛衝了過來,很快跟臨弦知打了起來。
臨弦知動作招數極快,帶著憤怒與狠絕,殺氣畢現,百姓們看到這樣,吵了起來,不知是誰衝了上來,接著便是都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弦知……快放開他!”
流墨見臨弦知情況有些怪異,施了個妖術想將臨弦知給捆住,然而那妖術對於臨弦知卻是沒有什麼用處,臨弦知頭也不回,手掐著那捕快的脖子。
周圍的人這會兒卻都不敢上前,臨弦知眉心那血紋忽明忽暗,那血紋並不大,但卻跟鬼王的相似。
“妖怪!”
“臨弦知,住手!”淨義怒喝道。
臨弦知回頭看了一眼淨義,這才很是不滿地將手裡的人給摔了出去,末了對淨義說道:“他們欺負流墨大哥,為什麼不救他。”
“閉嘴!”
淨義看向流墨,流墨點了點頭。流墨道:“楊捕頭,我這兩位朋友是前幾日才到海山鎮來的,這事跟他們沒有關係。”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我們不會相信你了,該死的妖怪。”
百姓們憤怒地吵著,恨不得上前來衝著流墨一陣拳打腳踢,於家的少奶奶已經哭暈了過去,被他的丈夫抱在懷裡,於少爺惡狠狠地盯著流墨,只說道:“一定會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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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要被關進來啊?”臨弦知不爽地從草地上坐了起來,抬眼看著這潮溼又味道極為難聞的牢房。
師父也不反抗,最重要的是,他完全弄不明白為什麼要被關?
淨義盤腿坐著,嘴裡輕念著佛經,聽臨弦知說了會兒話,他才睜開雙眼,便見臨弦知一隻手抓兩隻老鼠正讓兩隻老鼠‘親嘴兒’,他腦袋上那小蛇嘴裡也剛吞了個老鼠下去,半根尾巴還在外面。
“我們妨礙了官家辦案。”
“什麼案?流墨大哥府裡有屍體的事情?”臨弦知玩那兩隻老鼠玩得沒勁了,遞給在自己頭頂的小蛇,小蛇張開口將那老鼠吞了進去。臨弦知說道:“那一開始就報官,不妨礙官家辦案,我們是不是就不會被關在這個亂七八糟的地方。”
“弦知……”
“嗯。”
“若是哪一天有人告訴你,師父被人殺害分成了幾塊埋了起來,而且還被當成鎮壓怪物的東西,不能將屍體取回來,死了也得當成鎮物,不得全屍,你會怎麼做?”
“師父不可能死。”
“你會怎麼做?”
“……”臨弦知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淨義神色嚴肅地看著他,半晌臨弦知才說:“管不了那麼多,我不可能讓師父死了還要受罪啊。”
“對,那孩子的親人定然也會這麼做。流墨不是沒考慮過報官,但他要怎麼解釋孩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