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好……
流墨讓小妖們好生注意鎮上的事情,保護好百姓,淨義說了剩餘兩處陣腳的地方,小妖們紛紛化了形嗖嗖嗖一會兒便不見了。
臨弦知費力地看著離開了的小妖們,伸出去的手也不知道是想抓個什麼東西,眼角直抽抽,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如果自己也能化形,那這地方也是來去自如……
想到化形,臨弦知轉身面對著牆壁盤腿而坐,接著腦海裡開始想著虎的模樣,催動起內力來。
淨義見他模樣認真,卻不知道這小孩兒忽然間搞什麼鬼,問他:“弦知,你這是在作甚?”
“試著化形啊。”
淨義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乾脆躺了下去,懶的理會。弦知身上有那串佛珠的壓制,靈力是不可能運轉開來的,頂多也就是感覺內力翻滾罷了,化形……
靈力都沒法用,化什麼形!
“師父,我感覺一道暖流在身體裡面流轉,腦海裡面都是白虎的模樣,你快看看我是不是幻化出什麼來了?”
淨義好笑地看了過來,便見臨弦知閉著雙眼,很是認真地讓內力運轉著,那認真的程度,鼻頭都滲出汗珠來了,一隻手晃了晃,繼續說道:“我感覺我的手有了一些變化,是不是變成了虎爪。”
“自己睜開眼睛看,用靈力也並非不能睜眼……”隨即淨義補充道:“不過你那也不算是用靈力,只是運轉內力罷了。”
臨弦知睜開眼,卻見自己不管是手還是腳都沒什麼變化,方才腦海中感覺自己幻化出了爪子根本就只是想象而已。失落地躺倒在地上,抬手看著眼前的佛珠,這東西要取還是可以取下來的,但是師父說過絕對不能離開身體太久,當然最好是不要取下來。
糾結了好半天,臨弦知還是決定老老實實地戴著。
——
夜已深,這牢裡也沒什麼好玩的,海山鎮民風淳樸,也未出過什麼奸惡之徒,看著空蕩蕩的牢房也知曉,這牢房怕是都成了老鼠的家了。
流墨還是擔心鎮子,打算化了形悄悄出去看看,便是找了個小妖化成了自己的樣子躺在了床上,事實上這卻有些多餘,這個時候怕是不會有人來檢視的。
“流墨大哥……”
臨弦知看著對面牢房裡流墨的一舉一動,想了想也能猜出流墨要做什麼,便喚了一聲。
流墨喚來的小妖已經變成了他,兩個流墨一齊看向臨弦知。
“怎麼了,小弦知。”小孩兒一臉的羨慕跟崇敬,恨不得自己也能化個形似得,雙眼亮晶晶,流墨看得笑了笑,說道:“我不能帶你出去。”
臨弦知忙說:“不用帶我出去,就是……”
“什麼?”
“我就是想,你若是要回你的府裡,幫我帶一些小魚乾,沒有小魚乾,我整個人都沒勁兒了。”
“是嗎,方才我還見你折騰你師父。”
“沒有啊,我沒有折騰我師父。”
“行,我回去便給你帶些小魚乾過來……”流墨說著用手摸了摸屁股,嘆道:“真疼。”
“流墨大哥屁股疼啊?”
“嗯,之前……”
“我的也還有點疼,流墨大哥為什麼會疼。”
“被人用了刑,沒以妖力護體,自然會疼。”
“誰啊,他也用他的那個插到你那裡去了嗎?”臨弦知話才說完,身後一隻手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將人給拉退後了好幾步。
流墨嘴角抽了抽,本來還沒明白臨弦知話語中的意思,這會兒見淨義忽然起身以這麼快的速度將人給拖了回去,實在是不想知道都不行。
乾咳了兩聲,流墨化了形匆匆地離開了牢房,臨走前不忘笑道:“子言,你造孽啊。”
“……”
——
雪白的狐狸快速地在鎮上穿梭,鎮上並無異樣,只是大雨還在下,雷聲滾滾不見停。
在鎮上溜了好幾圈,流墨才回了家,給臨弦知帶了他的魚乾,又去了那荒宅。他沒法靠近那地方,現下看去,黑漆漆的夜裡,那宅子顯得更為詭異,那怨氣翻卷,壓抑非常。看了片刻,流墨只感覺那荒宅像是在朝著他招手,引他走過去。
甩了甩頭,流墨化了狐身,匆匆離開了這裡。只希望這兩日莫要出什麼問題,而云悠能夠快些趕來。想必張大人也已經找人去請鎮外的高人了,只是不知曉那些高人能不能讓下之前恩怨來幫忙……
第二日,於家再次來到官衙,於家老爺更是要求親自審問流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