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看著自己的手,隨後錘頭看著一臉複雜的利卡特斯,“你的懇求倒是浪費了,恩?利卡特斯?”
利卡特斯扭頭看著在聽到血喪的話之後那血紅的血色立刻轉成蒼白的,而後抬眼,毫無畏懼的看著血喪,“這樣的謊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從一開始你就根本沒打算放我們走,看著我們掙扎是你的樂趣,這是你說的,所以不要假惺惺的說什麼原本……”既然懇求也已經無用,利卡特斯也不在做什麼無用功了,或者說,他是絕望了,如果無論如何都要那樣如牲畜一般的活著,那麼至少,至少現在讓他活的有些尊嚴。
“恩?底氣十足了?因為沒有希望了,所以也不掙扎了是麼?還是心裡其實想著,或許這樣的激將法要比剛才的懇求更有效果?”血喪探究的看著利卡特斯,隨後在利卡特斯還沒有反應的一刻,他伸手用力抓住了利卡特斯身邊的穆斯雷……用力的往後一甩……
“你幹什麼?……”利卡特斯瞪大了雙眼,只覺得雙眼似乎崩裂了一般。就見被甩出的穆斯雷迅速的被幾個喪屍圍住了……那場面,是令心跳都要停止的畫面。
“出逃者的懲罰,莫林德沒有告訴你麼?”血喪淡淡的說道,血紅的眼注視著利卡特斯臉上每一個表情。
利卡特斯的神情一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以為至少,他只是後來發現的,或是在計劃的時候,或者是出逃的時候……而此刻才知道,從一開始都是在這個喪屍的手中玩著出逃的遊戲。
“呵呵!那麼你以為呢?誰告訴你在身上塗上這些就會有用?莫林德?確實有用,但是你們身上塗得太少了!那是要完全泡腐肉中才有的味道……”血喪伸手在利卡特斯臉頰上刮下了一些,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那動作竟然是十分的優雅……“這麼淡的味道,你以為那些喪屍感覺不到,更何況,他們有時是會互食的,明白麼?”
利卡特斯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往後倒去,無力的感覺使得整個身體都癱軟了。原來從一開始,那希望就從來不曾出現過。原來莫林德說的是真的,想要逃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那蜘蛛絲一般的希望,根本只是用手指輕輕一撥,便斷了。
“啊!~”
穆斯雷略嫌尖銳的叫聲令得利卡特斯回神,便見那圍著穆斯雷的喪屍不知對他做了什麼,穆斯雷劇烈的掙扎著,臉上滿是痛楚,卻在慘叫一聲之後,忽然又沒了聲響。
與穆斯雷相去甚遠的利卡特斯根本看不到那包圍圈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你對穆斯雷做什麼?”用力的抓住了血喪的手臂,利卡特斯慌亂的問道。假裝冷靜還是絕望,卻都沒有此時的感受真實,穆斯雷如何了,盡在眼前,卻有看不到,那種心都被劇烈撕扯的感覺……完全無法假裝的心驚,那是比之於自己遭遇更加強烈的感覺。
血喪低頭看著利卡特斯驚恐的神情,像是發現了有趣的事物一般,那被拉著的手一揚,而後在利卡特斯詫異的眼光中已經攬住了他的肩背,將他用力的抵在自己裹著血色袍子的胸膛上。
利卡特斯雙手抵著血喪的胸膛,想要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卻憑他那薄弱的力量,根本是在做無用功。
“放開,放開我……啊!”
利卡特斯的叫囂在身體忽然騰空時猛然的噤聲了。身體被抗在了血喪的肩膀上,那脆弱的胃部重重的撞擊在血喪肩頭的硬肉,強烈的嘔吐感,讓利卡特斯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嘴。
想要側頭看這個喪屍頭領到底要做什麼,卻還未來得及動作,身下的喪屍已經走動了起來,一時間那被顛著的胃,翻江倒海。
利卡特斯此時無疑誰也顧不上了,那踢騰的雙腳也停了下來,緊緊的掩著自己的口唇,卻還是實在忍不住的‘噗’的一聲,吐了出來,本就因為奔跑而痙攣著的胃,像是要將起自身都翻攪而出一般……那從口中竄出的未消化的物事,似是永遠沒有盡頭。
吐到只剩下苦澀的酸水不斷的往外溢,利卡特斯不住的乾咳著,那喉嚨因為那酸澀的苦水,連嚥下一口唾沫都十分的艱難,火辣辣的疼痛在嘔吐感平息後迅速的襲了上來。對於這樣的經歷,利卡特斯不是第一次了,卻希望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而待得利卡特斯終於平息下來,精神也漸漸轉醒之時,他已經來到了血喪的寢室,依舊是一片破敗,第一次進入的時候,他甚至僅僅意味這裡是刑房,終是沒有辦法將這樣一件腐朽破敗的屋子與這個喪屍首領聯絡在一起,即使喪屍的身上確實存在著腐敗的氣味……
被放下來之時,沒有心思去怒瞪如此虐待他的血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