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卡特斯掙扎了片刻,雖然知道掙扎沒用,但是在起初卻是沒有辦法坦然,直到真的沒有了力氣才真正的臣服了。
軟了腰肢,便是無力的靠在血喪的懷中,任著這喪屍首領予取予求。
“學乖了!”良久,血喪微微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那勾起的唇角自然而然的便是一抹不屑。
利卡特斯低著頭,並不是他學乖了,而是從那第一次之後,兩人的情事便沒有斷過,他的體力在面對這喪屍的時候,根本就如同螻蟻一般。漸漸的認知,或者是身體的本能,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那些弱小的,對於血喪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的反抗,也只是他內心掙扎的產物。
血喪見利卡特斯愣神,便伸手進了利卡特斯大開的衣領。
“別!”一把拽住血喪的手,利卡特斯所說的這個字帶著懇求的意味。那樣不堪的場面,他不想讓莫林德看到,即使或許莫林德早有察覺了,那怪異的走路姿勢,沙啞的嗓音,或許也只是他自己安慰著自己,一切也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血喪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在著急,臉紅了。”如此說著又是在利卡特斯的臉上啄了一下,手卻是從利卡特斯的衣服中抽了出來。
利卡特斯沒有搭理血喪的話語,而是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其實倒也沒有如何的亂,畢竟血喪也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在利卡特斯的心中,便是怕莫林德看出什麼。
任著血喪牽著往外走,利卡特斯扭頭,便見原本埋頭的莫林德此刻正望著他們,就好似並看穿了一般,利卡特斯的臉倏地像是火燒一般,之後卻又是慘白。
“老師,我先走了。”輕輕的,那嘴巴張合的弧度很小,利卡特斯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發出了聲音,卻見莫林德對他點了點頭,隨後便掩著嘴,繼續工作了……
血喪的寢室中,低低的(呻)吟,曖昧的(喘)息時斷時續,那聲音中似乎帶著些微的哭腔。
“別,放開……”利卡特斯的聲音輕輕地帶著些微的嘶啞,卻在此刻透著說不出的魅惑。
那石床上交疊的身體,血喪青黑壯碩的身形牢牢的壓住了那仰首的嬌小身體,那青黑的舌頭掠過利卡特斯的耳廓,而後舔著那耳洞的(敏)感處。
利卡特斯的渾身都顫慄著,昂起的脖頸像是有著白鶴優美的弧度,只是那口中的聲音卻如同嚶(嚶)哀叫的小貓。
緊緊貼靠在一起的部位,血喪的動作緩和卻有深沉,那是在享受了數次之後才有的耐性。卻是每一次的抽動都能讓利卡特斯連背脊都不由自主的拱起。
對於利卡特斯,從沒有任何經驗的他,對於每次與血喪的(交)合,無疑都會讓他有一種,下一秒或許就會被戳穿的感覺,便是瀕臨死亡一般的恐懼……卻又是沉溺在其中,(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知道便是心,似乎也跟著墮落了。
終於,一切都停下的時候,已然是黃昏時分了。身體上因為縱(欲)的痠痛,讓利卡特斯不禁咬牙,“你……下去!”是的,那沉重的軀體還壓在他身上,即使什麼也不做對於此時的他也已經是一種負擔了。
血喪卻並不理會他的話語,依舊我行我素的撫摸著那汗溼的脊背,在汗水浸漬後,有著一股滑膩的觸感,那是他愛不釋手的感覺,當然也來自於那獨特的人體的溫度,那是他沒有卻讓他迷戀的溫度。
激情的餘韻在血喪的摩挲中緩緩的散去,熱度慢慢降下之後,血喪那冰涼的身體對於利卡特斯滿身汗水未乾的身體無疑是有著巨大的傷害。當然這一點血喪自身也清楚,於是一個翻身便已經坐在了床沿上。
利卡特斯微微側過頭,看著血喪的動作,已經脫力的他雙眼微眯著,便是盯著一處,視角也是模糊的。頭腦昏昏沉沉的,似乎每次都是如此,口唇乾澀的厲害,卻又喊不出口,不斷砸吧著嘴巴,緩緩的合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攬抱起,一股鹹腥的液體灌入。像是久旱的沙漠遇到了雨水,利卡特斯立刻急促而兇狠的的吮吸著那股甘美,是的,即使潛意識中完全瞭解那是什麼,在昏沉中利卡特斯卻刻意的去忽略了。似乎聽到了低低的笑聲,但無疑,一切都已經被隔絕了……
血喪便像是在撫育雛鳥一般的一口口的喂著利卡特斯,即使不是喪屍,也是最接近喪屍的人類,無疑他的想法,很快就要實現了……直到利卡特斯對於湊上來的唇不再需求,血喪才停下了動作,傾身在那光滑的臉頰上輕輕一碰,便站起了身。
一陣石塊挪動的聲音後,除了利卡特斯微微動了動身體卻因為身體的痠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