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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要我說什麼?”桑放下報紙,不怒反笑,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的脾氣。

“你為什麼要殺艾倫?”

“他先拿你威脅我。”桑的表情堪稱咬牙切齒。

“我為他求情,所以你這麼生氣?”

桑冷冷一笑:“算是吧。”他低下頭,手在歸亞報紙上劃拉了兩下,平靜地說道:“我現在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莫名其妙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源自於這個喜怒不形於色、時如春水時如堅冰的的男人。下意識地捂住受傷的手臂,徐者廉不願再直視他,將眼睛瞥向別處:“問吧。”

“你計劃了那麼多天,好不容易逮到我出門的機會,於是私自前往營地,準備在艾倫的接應下回到端木身邊,對嗎?”

徐者廉沒想到地一滯,緩緩轉過頭,木然地看著桑。

“是不是在中途感覺到四肢不能動彈?”桑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銀白的眼眸盪漾著熟悉的溫柔色澤,“那種短暫癱瘓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可是,對於養不熟的狼崽子,我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方法?”

“……”喉嚨變得乾澀,他不由得想起了從前,有苦不能言的地獄。

“者廉,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皮是我的,連你的靈魂,也必須屬於我,我有絕對的控制權。你向來聰明識時務,肯定知道,妄想逃跑不會有好下場。如果還有下一次,就不止渾身麻痺這麼簡單。”

徐者廉挪動著身體後退,極力保持冷靜:“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從來沒有。”

桑神經質地笑了兩聲,動作優雅地脫下外衣,語帶責怪地輕聲道,“你身子弱,我本來還不想動你,可是你非要撕破這層臉皮。者廉,你怕什麼?一直裝得忠貞、深情、善良、無私、楚楚可憐的,不都是你嗎?現在,裝給我看哪?你可以比較一下我和端木唯,看誰更白痴,被你迷得團團轉?”

“原來你這麼想我……你以為我付出的,就不是真心?”苦澀的滋味從心底蔓延,每一下心跳,都重重撞擊著胸膛。

“真心?”桑扯過他的寬鬆睡衣,將他背朝上地壓在下面,不顧底下人的微弱掙扎,剝去了單薄的睡褲,手掌揉捏著挺翹的臀,掌心下的肌膚瞬間轉為通紅。桑附在徐者廉耳邊,輕笑著說:“從貧民窟爬出來,躥升到賽爾特權階層的小子,怎麼可能是柔順溫良之輩?你在和我做的時候,心裡面想著別人;你信誓旦旦的承諾不離開我,卻從沒有當真過;千方百計地討好,甚至藉著生日的名頭,目的就是為逃跑創造機會!端木就這麼好?他給了你什麼,金錢、權勢,還是性,讓你念念不忘?哈,剛換上漂亮的皮,就要撲回他懷裡!”

徐者廉的臉被迫埋在下面,拼命地搖頭,嘴裡發出模糊的嗚咽聲。

桑沒有做潤滑,解開拉鍊,就直接捅了進去。皮肉撕裂,淋漓血跡隨著進出的動作,順著白皙的面板徐徐下淌。他瘋狂地抽|插發洩,長時間刻意偽裝的溫柔面具瞬間破裂,盡情肆意地作踐著心愛的人,滿漲的佔有感覺令他興奮不已,銀白的眼眸覆上了一層偏執的迷色。

暢快地洩過一次後,他把半昏厥的徐者廉翻過來,就著側身的姿勢重新開始新一輪的侵犯。粗硬的男性突入夢寐以求的禁地,桑舒服地嘆了口氣,慢慢地挺動腰身:“摸都沒摸過那裡,自己就被插|射了,真是飢渴淫|蕩的身子。說,你心裡是不是盼著端木唯這樣幹你?”

“嗯……啊……你弄疼我了,桑,求求你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想著快點解脫。下|身已經痛到失去了感覺,左臂的傷口裂開,彷彿幾萬只螞蟻在啃咬爬動,疼癢難忍。

“不敢幹什麼?”桑全根抽|出,驀地頂到根部,懷裡的人顫抖著發出了一聲甜膩誘人的哼聲,含著他的小嘴拼命地收縮,“賤貨,現在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對不對?操了大半天,還夾得那麼緊……”

徐者廉咬住了唇,一直閉合的眼皮下滲出淚珠,一顆顆地滑了下來。

“不許哭!我對你還不夠好?忘恩負義的東西!我早就該把你調|教成乖順的性|奴,而不是放任你去背叛主人……”桑舔去了他臉上的溼痕,霸道地侵佔了柔嫩的唇,迫使對方張開嘴,口舌交纏的時刻,心動而心悸的電流依然會流遍全身。

還是愛他。

即使他欺騙、背叛、不知悔改,還是執迷不悟地愛著他。

長達六年,他堅持守護的,不過是永遠得不到回應的單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