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人類女生間的,初吻一事。
夏洛特整個人都快鑽到床底下了還是沒找到那張宣傳報名單,找不到想找的,卻也有了新收穫,一封信,和一本本子。
翻開本子,上面居然是阿爾文的筆跡,只有一行字:{La la la la la~you rose to the bait !}
you rose to the bait ……
你中圈套了!
圈套?
什麼圈套?
夏洛特心下一驚,難道讓他發現那本書和那張海報都是一個圈套?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撕開信封時,好幾次差點撕裂掉信封裡的信——竟然是封空白信?
搞什麼鬼?
房間的門被踹開,夏洛特抽出長劍,那道身影向他衝刺上來,那把長刀正要向他的腦門劈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瞧這狗啃一樣的點選率
心跳亂了節奏~夢也不自由~愛是個絕對承諾不說~
在一千年以後
一句話:心好痛!
真的拖了很久的坑,從去年到現在
是誰!是誰不讓你來到我身邊!
是誰!
☆、第六章
《森嶼》第六章
竟然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驚心動魄的瞬間過去了,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充刺濃重的血腥味;房間內一片狼藉……
夏洛特癱坐在地上,吃力的用劍撐著半支透體力的身體站了起來,喘著粗氣……
那把長刀砍向他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劍抵擋了下,腦袋偏了一側,砍到的只是肩膀,卻也傷得不輕。如果沒有下意識那一閃,可能現在腦袋就搬家了,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肩膀破了一個大口子,疼得直抽氣,血不斷往外滲著,衣服染成了很奇怪的顏色,傷口很深,撐到現在,幸好都沒有升起要休息的念頭。
因為不敢,確實是害怕。如果在他休息時,再來一個襲擊,以現在的他,可能撐不了多久,就敗下了。
所以,走為上策。其他都被拋到腦後。
不遠處是無頭人的屍體,不,應該說是重新接回腦袋的“無頭人”,腦袋被他一劍刺穿飛了,在緊接著一劍刺透了心臟,倒在了地上,被壓著的書皆變了色。
從揹包中拿了些傷藥,白色的粉末全數灑在傷口上,白色的粉末加著血塊,說不出的變扭,怪異。等血止住了後,才突然想起幾個初級的治癒術,像個新手一樣,清理了傷口,隨便撕下床單包紮了下,體力也恢復了不少。
換上包內的備用衣服,走出房間,發現髒辮人頭被一劍從天靈蓋插透在了櫃檯上,臉上貼了一張紙條。
紙條:{你已經發現了那本書了,找到這裡,你會知道困惑的一切問題。}
看到這裡,他完全有一種髒話要飆出口的衝動,這也就是分開行動?昨晚那些親吻難不成是該死的離別吻?
仔細看了那把同樣沾滿血汙劍,和他的劍有所不同,又是一把長刀。他握住刀柄,想拔出刀——竟然拔不出來?!定眼一看,這把長刀插穿了櫃檯,可見這力度用得肯定不小。
夏洛特咒罵了聲,披上原先帶來的“多功能”斗篷,走出店門,原本拴在門邊兩旁的數只魔法飛馬,現在只剩下一隻,躺在地上的飛馬死狀奇慘,唯獨一隻腹部刺著花紋的飛馬,神態自如的咀嚼著飼料,悠哉悠哉。
奇馬就是奇馬,同族就算死了一片,只要不是自己,就能悠哉悠哉漠視不動於衷。
夏洛特騎上馬,背上包,那本書和海報也在無頭人身下找到,只是橙黃色的書皮染上血,有些字不僅看不清,還很怪異,而那張海報是在髒辮人頭的下壓著,連同被長刀插。穿,實在拿不起來,只能作罷。
然而不知道的是,夏洛特剛離開小鎮不遠,風砂鎮就如大火燒盡後的廢墟般消失不見了,包括鎮上唯一有生人的幾家店,全部被長刀插。穿頭顱,要麼定在桌上,要麼定在牆上,要麼掉進鍋裡,燙煮。
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因為一切都消散了。
疑似阿爾文留下的本子,他發現本子內夾著一隻筆,翻開首頁,一行他沒注意到的字,而原本那一行“你中圈套了”消失得乾乾淨淨。那行字是:{想知道答案嗎?寫下來問萬物之神的王吧!}
萬物之神…的王?
“………”夏洛特黑線,抱著死馬當活馬玩的心理,執筆在本上寫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