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阿爾文也到了這裡。
“這裡是哪……?”夏洛特落地後順勢就坐在了斯科德的腹部上,環視了周圍之後才猛然發現他坐的可不是墊子或者沙發。
斯科德扭了扭脖子,也站了起身。
“很明顯就是在間酒吧裡嘛!你說,我們要是早就瞬移了還用這麼麻煩嗎。”所羅門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如數的灰塵,看來這個地板是很久沒有清理過了。
斯科德剛剛是整個躺在地上的,皺著眉頭的在清理著身後沾染到的灰塵。這其中還不斷參雜著夏洛特笑聲。
“我不是沒把握嗎,這麼一用都轉到這種鬼地方了。”紫苑較幸運她是掉在一張有點破舊的沙發上,而不是一屁股坐在髒兮兮的地板上。
“歡迎光臨!”
突然,一個尖利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立馬就讓人聯想到了尖銳的指甲劃在黑板上的怪音,也只有這個比較貼切。
串到他們面前的大概是個侍者,破舊粘著灰塵的燕尾服,頭髮像是爆破過的造型,還是紫色的,一雙細薄的細緻手套倒是一塵不染,雙頰微凹,身材高瘦得像個竹竿——說不出的病態感還是奇怪感。
“歡迎光臨本店!想來點什麼……呼!是幾個未成年的小鬼,要來牛奶果汁嗎?一股乳臭味乾的腐臭味。”這個侍者打量了他們一番,話尾諷刺級的抬高下巴斜睨著他們捏著鼻尖挺直的走離他們幾步抽起手帕擦拭著高腳杯。“真臭!”
“奇怪的人。”
“金色的…金色的,金色的!我好久沒有看到金色的頭髮,那些美人都不願意到我這,呵呵,剛才我這麼忽略這該死得漂亮的頭髮呢!”侍者突然趁大家不注意死死掐住夏洛特的脖子往上提,夏洛特被掐得臉色發青很難呼吸,侍者提高一點就因後腦被鈍器攻擊而鬆手。“金色的……”
“咳、咳咳…咳!”短暫的無法呼吸,讓夏洛特摔下來後眼睛漲紅的大口呼吸著。與此同時斯科德救下夏洛特後,立馬離開了酒吧,他們可不想等他侍者恢復在追上他們。
推開門的前一刻,斯科德突然阻止了,他提議道:“等等,先把夏洛的頭髮混色,等會跑的時候才不會太引人注目。”
紫苑:“我施個混淆咒,應該可以起到作用,而且至少我擅長一些。”
在他們逃離後,酒吧裡多出了一人,一個成年男人。
男人手中有根柺杖表面雕刻著古老的奇特花紋,觸感凹凸不平。一身正裝,坐在剛換上嶄新的沙發上,尖頭皮鞋。剛剛的侍者則恭敬的欠身站在男人面前,顫顫巍巍的。
“你說,你看到了名幼年的金髮男孩出現在了這裡?還有個紅頭髮的。”男人指尖摩挲著盤卷在柺杖頂端的龍,有力的長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赤紅色的眼睛像是閃著略微興奮的色彩。
“是的,主人,我沒有看錯!是個翼族的小東西,四個乳臭未乾的小鬼居然敢自己到這裡來!初生牛犢不怕虎嗎?!”侍者顫顫巍巍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過度的興奮導致的,他越忍著就顫抖得越厲害。剛往前走幾步就立刻被斥聲制止。
“安靜,站遠點。別用骯髒的身體靠近我,下次在犯,就挖掉你的眼睛。”男人嫌惡的高抬著下巴,絲毫沒有下降一點,高抬著斜睨著他的手下。“讓他們中的紅髮男孩來見我,當然——那個可愛的金髮男孩記得要綁的過來,不要讓其他三人發現。”
白皙的面板被繩子勒紅,那頭金髮就……
紫發侍者:“是的,我明白了!”
夜晚,四個人在一間缺了半個天花板的房子裡,在衚衕的最裡面處。圍著火堆坐在地上。
夏洛特:“紫苑,你說要是下雨了怎麼辦?”
紫苑:“那你就趕緊祈禱不要下雨啊,不然待會我就會高興的欣賞到幾隻淋溼的蠢蛋鴨子。”
所羅門:“你在說你自己嗎?還蠢蛋鴨子,要是待會只有你一個沒淋溼我就拉著你下水。”
斯科德:“……”
然後…還真下雨了,而且只有一個人被淋溼。
紫苑頓時生氣:“不是都說了火堆要往裡靠嘛!”因為她坐的位置靠外,誰知道這一下雨就如幾桶水潑下來,根本就沒有小雨滴提醒——首隻被淋溼的蠢鴨子。
火堆自然也被澆滅了,溼掉的木材也不好在點燃。
夏洛特雖然是笑得眼角都泛水,還是主動脫下外套丟給紫苑。“哈哈哈哈!還好還好……直接去那邊換衣服吧,所羅門看著門去吧,免得小女孩在黑黑的房間裡面沒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