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著的管家作勢就要上去掀攤子教訓這個人,被曾大人攔住。

“何出此言?”

“腳下生根,則安。大人的這個腳,月不足,有虧損,不可取。去月則為卻,即有退隱之意。相信大人不過數月,就要隱退出紛擾了。”公子淡淡的笑著,並不像故意敲人錢財的那種人。

曾大人客氣的站起身,俯視著攤主,扔下一句。

“若是本大人真有那一天,自當雙倍奉上卦金,以示敬仰。”會袖而去的背影,那麼的決然和高傲。

沒成想,不出兩個月,曾大人就被人誣陷大不敬之罪,下了大牢。若不是自己這些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夠豐厚,買通了上下十幾號大臣,現在的自己,怕是不知道是生是死了。

打包好細軟,曾大人就帶著妻子隱居在這名不見轉的小鎮上,只稱自己是做買賣的員外。

去店鋪的路上,看到那個小小的卦攤,還吃了一驚。這攤主和自己的緣分,還真深!

說不定,這公子就是自己命中的貴人。曾員外在心中暗暗的下了結論,看那公子的眼神就更加的溫順起來。

撕掉封條,那公子一把推開落滿了灰塵風門,迎面一陣冷風颳過,吹的員外一個趔趄,倒退了回去。

門也被詭異的關起來。

公子哥站在屋中央,開啟摺扇,低聲呵斥。

“還不出來?想要我動手?”

☆、第二節

曾員外扒著門縫,提著膽子看向裡面。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事也沒有。那公子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在屋裡子轉了一遭,取下牆上的那把破油紙傘,吹了吹上面的塵土,開門出來。

“員外不必擔憂,這屋子裡確實只是陰氣太重,並無大礙。這把傘,員外不介意的話,由在下代為保管。”手指輕輕一挑,傘面立時撐開。

水墨牡丹躍然置於頭頂,栩栩如生。

傘下的公子眉眼含笑,客氣有禮。

曾員外自是滿口應允。自己頭疼的就是這把蹊蹺的破傘,眼下有人願意接收,真是求之不得。

又相互客套了幾句,公子哥從懷裡掏出一塊不起眼的木牌子,交給曾員外。

明日寅時,掛於房內,可保平安。

接了木牌子,曾員外又要管家送來兩張數目頗大的銀票,被那公子婉言拒絕。

“對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眼瞅著那高人就要出了府門,曾員外連忙問道。

“在下姓暮,暮易笙。”公子哥的身影已經淹沒在大街上的人群中,只有那把高高撐起的油紙傘還若隱若現。

果真是場大雨,雨點子噼裡啪啦的砸下來,打在有些破舊的傘面上。有一些刁鑽的雨滴穿過破了的傘面直砸到那執傘之人的臉上,他也不在意。手指反覆的摩挲著傘柄,自言自語道。

“看你能躲多久。”

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下了不到半刻鐘,立馬收了漫天的黑雲,霞光晚照。

坐在窗前的書桌旁,暮易笙抱著胳膊看著樹上兩隻調情的鳥兒,正膩歪的從那打情罵俏。

地上的傘滴答滴答的淌著雨滴,已經快要乾透。那兩隻鳥兒越親越來勁,暮易笙看的入神,撲哧笑出聲。鳥兒立馬受驚的撲稜著翅膀飛走了,只剩下一樹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這是一棵桃樹,暮易笙從回來的路上撿來的。自打栽倒這地裡,就沒有見它長過葉子,更別提開花結果。自己也認為怕是已經死了,不報希望。這瓢潑大雨一下,竟然發現已經喜人的抽出了花苞,心情一下大好。

他不是喜草木之人,栽它只是順手。它開花,他覺得理所當然。它不開,他也覺得無所謂。只是在他的無視下,這快要死掉的桃樹竟然可以起死回生。他覺得,很有趣。

夕陽西下,起身走向灶臺,看看空空如也的米缸,還有缺油少鹽的案臺,無奈的嘆氣。

門外是好聽的女聲,“公子,你在家嗎?”

是阿婆的孫女珍珍。

因為捱得不算遠,珍珍總是有事無事的跑過來,給暮易笙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飯的。這些都是揹著阿婆做的,暮易笙也不挑破,也不阻止。既然有免費的丫頭往前湊,何苦故作清高的推開。

暮易笙朝著那圓圓的包子臉一笑,揉了揉她的額頭,“怎麼了?這個時間不在家吃飯,跑我這來做什麼?”

珍珍故作神秘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紙包,甜甜的笑道。“因為知道是吃飯的時間,我才過來的。今兒我繡的手帕賣了個好價錢,特意買了兩隻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