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站在那裡看著烏梅的反應。烏梅沉默了半天,試探著問:“鄧禹非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鄭逸群肯定地點點頭。
烏梅沉思了一會兒說:“看來似乎是耿總夾帶了私活,這個鄧禹非似乎真的沒什麼惡意。”
“耿總為什麼要這樣?”鄭逸群問。
“這個我也想不通,總之是有些怪。”
“那麼,你想見這個王大慶嗎?”鄭逸群試探著問。
烏梅略微想了一下回答:“這樣吧,回頭我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見不見。其實,我猜這個王大慶就是想提拔一下,如果他不是別人的人,提拔一下也沒問題,甚至透過提拔這個王大慶將這個鄧禹非收編,倒也是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你不是歌唱家,而是政治家。”鄭逸群輕輕地搖搖頭,心裡想這哪是尹詩雙所說的單純,簡直就是老奸巨猾嘛。女人都是兩面的,她的內心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你別這樣說話,我都是被逼無奈啊。”烏梅嘆口氣,就像是受了傷的小鳥。
沒有人是救世主,更沒有神仙皇帝,想到這些,鄭逸群開始坦然面對自己的處境。人和人之間的信任是很微妙的事情,鄭逸群用一副節哀順變的表情看著烏梅,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肯定不是情慾,更不是憐憫,而像是兄長看到受傷的小妹妹時心裡產生的那種憐愛。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相處長了,總會產生某種奇怪的感情,不管這種感情基於怎樣的環境而產生。
第二天早上,正當鄭逸群穿著睡衣斜倚在烏梅的床上,看著管家吩咐服務員在一張餐檯上擺放刀叉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忽然接到蔡文昭的電話。蔡文昭似乎很疲憊地說:“鄭總,真不好意思,開了一天的會,剛有點兒時間。”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想問問李鐵牛那邊有沒有動向。”鄭逸群開門見山地說。
蔡文昭回答:“沒有,今天有幾個重要的會,都是朱書記主持。不過,上午我看他參加了一個關於黨建工作的常委擴大會議,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沒來得及跟他說話。”
“哦,是這樣,咱們兄弟,你也知道這件事的敏感,你幫我盯著點兒,有什麼事情及時溝通。”鄭逸群道。他看看烏梅,烏梅也在窗前打電話,不知道對方是誰,也看不出表情。
蔡文昭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