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怎麼跟許家結算呢?”
劉嶽平說:“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不過這個事情是在香港發生的,那裡的媒體、廉政公署等都不是吃素的,你要明白怎麼辦。”
“明白了,那我就簽了?”
劉嶽平嗯了一聲:“籤吧,不過最近我在辦辭職,有些敏感。咱們以後有事最好見面談,不要在電話裡談,不安全。辭職以後,我會去國外待一陣子,儘量少聯絡。”
“懂了。”鄭逸群回答。
“對了,聽說李鐵牛的小舅子死啦?”劉嶽平問。
鄭逸群心情沉重地回答:“是啊,早上他一定要走,說是有緊急任務,我們也攔不住。結果,剛下山就出事了。”
劉嶽平嗯了一聲說:“早上李鐵牛打電話給老爺子,當時我正好找老爺子有事,他說是俱樂部不負責任才導致了這個後果,他的情緒很激動。”
鄭逸群哼了一聲:“我猜他就會這樣說,當時他小舅子走的時候,我們叫他簽了免責宣告書。再說,他出了事以後,我們還組織了救援,他不能耍無賴。對了,古夢柏明天飛回來。”
“我知道了,凡事你要小心。領導在等我吃飯,回頭再說。對了,老爺子到時候也可能採取點兒行動,要給李鐵牛看看,你心裡要有個準備。”劉嶽平道,然後收了線。
鄭逸群走回辦公室,在彭律師帶來的一堆檔案上一份一份地簽了字。簽完字,鄭逸群對彭律師說:“走,我們吃點兒好吃的去。”
彭律師趕緊說:“算了,隨便吃個三明治就行,我下午還有事。”
鄭逸群想了想說:“要不,去我們的員工食堂吃吧,主要是自助餐,品種多,中西合璧,怎麼樣?”
彭律師的笑容像尺子一樣精準:“沒問題。”
兩個人走到員工食堂,剛到門口,鄭逸群的電話響了,是保安主任,他告訴鄭逸群,目前俱樂部通往高速公路匝道上的水已經退去,但是,因為路面上有淤泥,現在正用剷車清除,估計一個多小時即可通車。
鄭逸群問:“警察還在嗎?”
“還在,但是,搜尋工作似乎沒有什麼進展。”他似乎猶豫了一下問,“要不要安排他們吃個飯?”
鄭逸群權衡了一下道:“不要,咱們用不著跟他們打交道。”
“明白。”保安主任收了線。
彭律師面對著那麼多的食物還真的就選了兩塊三明治外加一杯果汁,而鄭逸群則選了一大盤子什麼燻肉、香腸、麵包、水果、酸奶,五顏六色的讓彭律師看著直髮愣。他問:“你中午吃這麼多,不困嗎?我一般中午只吃很少的東西,這樣不容易犯困,不會耽誤下午的工作。”
“我和你們的工作環境不一樣,有時候我不但要吃大量的東西,還要大量飲酒。其實想想,這樣很不好,對身體有害。”鄭逸群回答。
“對了,劉先生叫我以你的名義在中環找了間寫字樓,回頭你過去看看。”彭律師低聲說。
鄭逸群回答:“不用了,他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明白了,那邊的人員招聘你不需要關注一下嗎?”彭律師又問。
鄭逸群喝了口飲料道:“這些事情你跟他彙報就行,正式啟用時,我一週過去一下。你知道,我這裡現在很忙,走不開。”
“哦,我明白了。放心,我會處理好。”彭律師謹慎地回答著。
鄭逸群望著這個說話辦事都像一個機器的男人,心裡想:劉嶽平是怎麼認識他的呢?而他又是怎麼得到劉嶽平的認可的?要知道,彭律師對劉嶽平的瞭解可能是遠遠超過自己的。儘管都是自己人,可是親近的程度不一樣。
鄭逸群低下頭吃飯,忽然,電話響了,是羅小可,鄭逸群站起來,走到一邊問:“有事?”
羅小可說:“關於彭公主與錢小小,我聽到了一些訊息。怎麼樣?說話方便嗎?”
“方便,你說。”
“彭公主的母親原來是錢穆裡的前妻,革’的時候他們離婚了。”羅小可道。
“那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樣?”鄭逸群問。
羅小可回答:“據說很緊張,有人說,他們有時候在某些公共場合見面幾乎不打招呼。而更有人說,彭公主的母親認為,她這輩子在政治上一直沒有大的進步跟錢穆裡有直接的關係,所以,一直很恨他。”
“哦?那麼,彭公主跟錢小小的父親或者是姑姑叔叔什麼的有聯絡嗎?”鄭逸群問。
羅小可回答:“這個倒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