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群回答:“只要是有位就趕緊安排他們走。”
宣萱嗯了一聲,說:“我馬上就安排。”
再過一會兒,洪利耀打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機場。
鄭逸群問:“還需要什麼幫助嗎?”
洪利耀回答:“需要訂酒店。還有,這次在澳洲時間估計不會短,總住酒店也不是個事,我想在澳洲買個房子,麻煩你幫我聯絡一個能信得過的地產經紀。”
鄭逸群回答:“你放心吧,我會安排的。作為會員,你在澳洲那邊有什麼需要,只要是打個電話回來,我們都會把事情辦妥,你就安心住下吧。”
洪利耀忽然有點遲疑地道:“鄭經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這段時間有關張自江的事情麻煩你幫我留意著,我怕……”
鄭逸群笑了:“洪老闆,我們一個俱樂部,很難知道政府裡面這些事的,即使是知道一點也是道聽途說,所以,這個忙恐怕無能為力。”
什麼事情可以答應,什麼事情不可以答應,這裡有一個度。世界上最難把握的一種東西就叫做度。如果答應了洪利耀到時候辦不到,就他那個難纏的老婆就會叫你喝一壺了。
收了線,他走回大廳,誰知道他正看見楊維揚跟劉嶽平站在一起,楊維揚像鬥雞一樣看著劉嶽平。而劉嶽平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覺得情況有點不大對頭,就走過去,問:“怎麼回事?”
楊維揚忿忿地說:“一個晚上,他總拉著我許姐姐跳舞。什麼意思嘛?”
“跳舞就跳舞,這有什麼?你別胡鬧。”鄭逸群勸解著。
楊維揚似乎是很佔理,態度強硬地道:“我許姐姐有男朋友了,他老跟我許姐姐跳舞什麼意思?想橫刀奪愛?”
劉嶽平並不搭理他,只是淡淡地笑著,而他這個態度似乎更像是一種寬容。
鄭逸群問他:“你沒什麼吧?”
劉嶽平很平靜地說:“沒什麼,這孩子嫌我跟許小姐跳舞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