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鄭逸群回答。
“住的地方我也安排了,叫貴賓樓,離你現在住的地方不遠,明天你直接搬過去就得了。本來我推薦你們現在住的地方,黃瑞德說貴賓樓的周圍環境好一些。”尹詩雙接著道。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做好服務。”鄭逸群回答。
“鄭經理,”尹詩雙頓了一下,“昨晚我的態度有點不好,我跟你道歉。”
鄭逸群說:“算了,我知道你也有壓力。”
尹詩雙沉默了一下,問:“昨天我以為他去北京的費用都是記賬的,我剛才查了一下,是他自費的,這讓我很是不解,你知道為什麼嗎?”
鄭逸群其實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他不能說,所以只好含糊地回答:“我也不大清楚。”
劉嶽平既然這麼信任自己,有些事即使是尹詩雙也要保密,這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他心裡隱隱約約有種預感,這種預感是什麼他自己還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很奇怪。平時劉嶽平在會所的消費都是記冷鴻海的賬。怎麼劉力剛一就任市長,他怎麼忽然自費起來了?難道是要刻意與冷鴻海保持一定的距離?
政界與商界永遠是一對矛盾,但是又永遠是一對連體嬰,想分開,是那麼的容易?
他站在門口重新打了個電話給黃烈強,跟他確定了一下他來北京的時間,黃烈強在電話裡告訴他,這次到北京總共來了六個人。真是一個龐大的隊伍,看樣子明天要安排一輛大一點的車子去機場才行。
他打電話給孫琳琳查詢了一下,發現之洋股份在北京有一輛原裝進口的GMC正好合用,於是,他告訴孫琳琳一定要借到這部車。
黃瑞德是中風,一定是坐輪椅的,用這樣的車子肯定強於奧德賽和陸上公務艙那類的普通型號的車子。作為俱樂部,一定要最大限度地滿足會員的需求。
他稍微等了一會兒,孫琳琳打回電話,說之洋股份全力支援,還表示,如果有什麼需要,之洋股份的北京分公司會全力的配合。鄭逸群嗯了一聲放了電話。
之洋股份的態度是他意料之中的,因為俱樂部在之洋股份開拓海外市場的時候提供的幫助對他們來說是不會忘記的。
俱樂部就是這樣的一個能充分的利用各種資源的平臺,大家做到資源共享,就能省去很多的麻煩。
明天早上劉嶽平和宣萱是早班的飛機,送完機自己還有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做點什麼呢?
他就這麼猶豫著回到了房間,誰知一回房間,發現裡面已經亂了,大家在互相敬酒,喝得是熱火朝天。
劉嶽平看他回來,招手叫他過去,問:“怎麼?有事啊?”
鄭逸群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情況,劉嶽平只是哦了一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然後就跟康乾盛碰杯去了。宣萱走過來也問了一下情況,聽完以後道:“那你就再辛苦幾天,咱們醫院的資源還是蠻充分的,需要怎麼配合你隨時給我電話。”
鄭逸群低聲地說:“我知道了,別喝多,要把今晚的戲份做足,別讓尤樂梅看出什麼來。”然而,他一抬頭,卻看見羅小可正對著他們報以懷疑的眼神。
於是,他端著杯走過去:“羅總,我敬你一杯。”
羅小可笑著道:“看樣子你跟嶽平的女朋友關係很好啊。”
鄭逸群不知道劉嶽平怎麼跟羅小可介紹的宣萱,也不知道她倆一個下午在一起都說了什麼,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是啊。來,乾杯。”
乾了杯,羅小可問他:“剛才聽嶽平說,你還要在北京耽擱幾天?”
鄭逸群點點頭,心裡猜測她為什麼要這樣問。
羅小可想了一下,道:“這幾天我約你吃飯。”
鄭逸群說:“這些天我要陪病人,沒有時間。”
羅小可問:“病人什麼時候來?”
“明天晚上。”
“那好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不見不散。”羅小可的態度堅決,不容拒絕。
也許正是因為她這樣的性格,才能使她在男性佔主導的投資界佔有一席之地,可是,自己跟她又不熟,她為什麼邀請自己吃飯?
張安釗走過來,問:“怎麼?有事?”
鄭逸群道:“是啊,要在北京待幾天。”然後簡單地說了一下黃瑞德的事。
張安釗道:“老爺的保健醫生在北京很有權威,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他出面。”
“那太好了。你安排好了隨時給我電話。”鄭逸群端起杯,跟張安釗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