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伊波也是連聲叫好。這樣一來,樂振英也不好意思了,說爆蝦仁比中國城的館子一點不差。
這樣一來,桌上的氣氛明顯地好了,話題也漸漸地從晏雯曉的手藝轉到了她的工作上。伊波問了她很多報紙上的傳聞,晏雯曉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說話很有分寸。伊濤明白,她又是把自己對付媒體的那一套拿出來了,不過,他並不說破,跟父親伊能德喝著酒。
酒到酣處,晏雯曉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她拿起電話站起身來,對伊能德和樂振英說了一句:“伯母、伯父,我去接個電話。”
樂振英很不滿地看了一眼伊濤,可能是礙於司機在場,沒說什麼。而晏雯曉這個電話又打了很長時間,其間伊濤跟伊能德又喝了兩杯酒,樂振英很不滿地對伊能德說:“你又控制不住了,血壓那麼高還喝這麼多酒?”說完,奪過伊能德的酒杯,堅決不讓他喝了。伊能德無奈地向伊濤聳聳肩,說:“你看看你老爹,沒自由啊!”
伊濤呵呵地笑著:“我媽不讓你多喝也是因為愛你。”
樂振英有點得意,笑眯眯地看著伊濤。
晏雯曉那邊一個電話剛掛,很快又有一個電話,她低聲地跟對方說著什麼,臉色變得很嚴肅。
晏雯曉打完了電話,慢慢地往回走,不過看起來有點心事重重的。伊濤扭頭看了她一眼,她給伊濤一個眼色,伊濤站起身走了過去,晏雯曉低聲說了一句:“上樓,我有話跟你說。”
伊濤明白她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於是跟她上了樓。晏雯曉一進門就皺著眉頭坐在了床上,臉色很是為難。
伊濤問:“怎麼啦?”
晏雯曉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剛才阿薩通知我,今晚總領事館有個外事活動需要我參加。你看,我剛到這裡就要走,不知道怎麼跟伯父伯母解釋。”
“沒關係,等下我去解釋。”伊濤理解地說。
晏雯曉更加為難起來:“還有個事,國視的耿總通知我後天有個重要活動。所以,我還要趕回北京。”
“啊,這麼急?”伊濤問。
晏雯曉嘆口氣:“你知道,做我們這行的不能得罪國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