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見緊隨其後的我。
“你是誰?”他迅速的抓起了放在壁臺上的長鞭。我向前躍去,長鞭唰的一下帶著風聲呼嘯而來。我沒有躲避,伸手一擋,鞭梢纏上我的手腕,順勢一帶,他就向我這邊倒來。
“別傷害他!”Saul驚叫。我用一隻手扼住Sebastian的咽喉,另一隻手奪過了他的鞭子。
“你這叛徒!”Sebastian憤怒的向Saul吐了口唾沫,我一口咬住了他頸部,傲慢殘酷的血液流入了我的喉嚨。
“別殺他!你答應過我的!”Saul聲音裡帶著哭音。
“別擔心,寶貝。”我移開獠牙,舔了一下傷口,我只是想要他不能動彈而已。Sebastian的身體軟軟的倒在我懷中,藍眼中燃燒著憎恨之火。Saul一下子撲過來,我把Sebastian交給他。他象對待心愛的珍寶一樣,擁抱著他。
“好好看著他,我們還需要他去喚醒伯爵。”
聽到伯爵的名字,Sebastian露出了無法形容的恐懼之色。
“不!絕對不行!”Sebastian嘶吼著,他看著Saul,“你想毀了我嗎?你這個叛徒!你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場嗎!”
“讓他閉嘴!Saul。”我很平靜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愛您……,”Saul把臉緊緊的貼在Sebastian的臉旁,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們帶著Sebastian離開房間,前往封印伯爵的地方。很幸運,沿途只遇到兩個幾乎毫無抵抗能力的Childe,而Sebastian的鞭子非常好用。長老們似乎都不在。
Smyrna的最底層是座圓形的大廳,用堅實的花崗岩砌成,配以青銅的裝飾和浮雕,到處是Smyrna的氏族標記,除了一個地方以外。
表面上看,那是鑲嵌在花崗岩牆壁上的圓形青銅浮雕,隱藏在紅色絲絨帷幔之後。但上面雕刻的標記卻不是Smyrna的,那是十五世紀至十八世紀統治義大利佛羅倫薩的Medici family的家徽,那也是伯爵的家徽。
我從Saul的懷裡拖過Sebastian,他因為失血而軟弱無力。我舉起他白皙的手腕,欣賞那細緻的肌膚,在他耳邊低語,“你害怕了嗎?Sebastian,伯爵就躺在裡面,他也曾是你的主人,你的初擁者,還是你參與叛亂的同夥。而你背叛了他,出賣了他,Sebastian,你用你的血封印了他,是不是?”
“你…為什麼會知道?”Sebastian就在我懷裡發抖。
“你的血告訴我的。”我毫不留情的咬開他的手腕,讓血滴在伯爵家徽上面,血迅速的被吸收了。咯噠一聲,家徽緩緩轉動起來,我向後退,青銅浮雕慢慢的凸起。如果不是我撐著,Sebastian就會癱軟到地上,我把他交給了Saul。
幾分鐘以後,伯爵的棺材完全顯現出來。透過水晶的棺蓋,可以看見伯爵沉睡其中。歷盡百年的長眠,他的容顏沒有絲毫衰敗,長而捲曲的黑髮,俊美的面容,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看出陰謀的影子。
Cosimo de Medici伯爵,繼承了他那偉大先祖的血和名,醉心於權術與陰謀,善於操縱和玩弄人心,天生反叛,他不按氏族規則以初擁者為名,不使用氏族的標記,不聽從主人的命令。作為Smyrna最著名和最可怕的Ancilla,他是有機會進入長老會,如果不是他在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