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驚訝發愣之際,我踢開了守在門口的Neonate,腳尖點地,躍上了二樓走廊。在我打碎玻璃穿窗而出時,我聽到身後傳來的風聲,他們已經追來了。
Pergamos是種族中最有力量,最善於戰鬥的,他們人數眾多,而且長老會成員都在,如果要硬拼,肯定佔不了便宜。
在明亮月光下,我在樓房之間跳躍,至少有四個Ancilla跟在身後。我一邊竭盡全力的向前,一邊思索著要如何擺脫他們。正在這時,前方的屋頂上突然出現了三個黑影,急速向我接近。不會Pergamos,因為那是三個Neonate。
Pergamos絕對不會愚蠢到派Neonate來追蹤,那簡直是找死。
那是早些時候,在地下鐵攻擊我的Neonate,我不知道他們是屬於那一個氏族,但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會互相幫助。
我微笑著,向三個Neonate衝過去,輕輕躍上其中一個的肩膀,抓住他的衣服領子,一個空翻把他摔向追來的Ancilla。很滿意的聽到一聲尖嘯,我知道,剩下的兩個Neonate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Neonate不是Ancilla的對手,但他們可以抵擋一會,那就足夠了。轉身躍下屋頂,在建築物的陰影中快速潛行,小心隱藏自己的氣息。
一陣尖銳的風聲破空而來,有追蹤者在接近,帶著憤怒的氣息。一個Ancilla,那個褐發的傲慢的Ancilla。
“寶貝,你在找我嗎?”我從隱身處出來,無法抑制的微笑。
回答我的是一番劇烈的攻擊,但我不著急,用遊戲的態度,從容的閃避他的攻擊,使他更加心浮氣燥。我象蛇一樣,等待最佳的時機,一躍而起,踢中了他的身體,力量之大,讓他摔出了幾丈之外。沒有給他第二次攻擊的機會,我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
褐發的Ancilla在我的手中顫抖,他那傲慢的眼睛在害怕。
“真想讓你用嘴為了我做一次。”我用手指撫摸著他的嘴唇,他的臉上浮現出迷惑神情,很快又變得蒼白,寶貝,我說過了,我們是不一樣的。我低下頭,開始品嚐他的嘴唇和舌頭,在他的獠牙要咬破我的舌頭之前,結束了這個吻。同時,我手中的銀刀也刺破了他的腹部。
這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恐怕他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恢復。
我把他放到地上,血的氣味會使他同族追蹤而來。所以,再見,寶貝,真是太可惜,如果時間足夠,我們可以好好玩一玩。
月亮開始向西移,時間不多了。Pergamos似乎放棄的追蹤,他們不會冒一絲讓自己暴露在陽光下危險。
但空氣裡血的味道漸濃,我小心翼翼的順著氣息搜尋著。在街角大樓的頂層,我發現了一個受傷的Anarch,他仰臥在地上,受傷不輕。看樣子是和Pergamos交過手了。
啊,我認識他,那個在地下鐵追蹤我的Anarch,聰明的Anarch,似乎很愛惜他的僕人。他也看見了我了,試圖躍起,但我已經撲上去了,只需要一拳就使他的身體捲曲,劇烈的痙攣。
“你傷的很重啊。”我伸手擦掉他嘴角流出的血,他那本來就蒼白的面容,現在白的象一張紙,黑色的頭髮溼漉漉的貼在上面。
“要殺就殺!”他絕望的閉上眼睛。
真沒意思。我不屑的哼了一聲,反反覆覆就那麼幾句話,毫無新意。我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睛,“你既然不在乎死亡,又何必要成為血族。”
他看著我,黑黑的眼睛象死一樣沉寂。我笑了,“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愛情。”
他保持著沉默。
我把他翻過來,撕開背後的衣服,在他的頸椎部位印著黑色的族徽:被代表死亡的百合簇擁著的骷髏。這個記號代表Smyrna。
Smyrna是掌管權術的氏族,種族法則賦予他陰謀的權柄。
除了黑色的族徽,他潔白優美的背部,還有著幾條縱橫交錯的快要痊癒的鞭痕。
“受到主人的責罰了?”我用指尖撫摸著那已經變成粉色的痕跡,他的身體顫動的厲害,我知道,那絕對不是因為我的撫摸。
“你愛他?”我俯身在他耳邊,“他是你的初擁者?”我讓他面對我,他試圖掙扎,但我的手有力的把他固定在地面上。
“讓我猜猜他的名字。我想他是一名Ancilla,是嗎?Sainsbury、Savels或者是Schofie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