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深的痕跡。他的下一個動作是我和Mark都沒有料到的,他衝到窗戶邊,用力拉開了窗簾。
陽光照射進房間……
“Viki……”Mark飛身上來,用全身抱住我,大聲吼著,“拉上窗簾,快拉上窗簾!”
當陽光照射到我時,我感覺好像死了一樣,僅存的力量在瞬間被抽離身體。但是,我並沒有消失,也沒有受傷,我還完整的存在著。
Mark和神父完全愣住了,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片刻之後,神父發出巨大的聲音,逃離了房間,“怪物!怪物!怪物!他是怪物!”
“拉上……窗簾……”這是我自己的聲音嗎,只有一絲氣息。我不是第一次暴露在陽光下,但這次感到最虛弱。
Mark放開我,一言不發的拉上窗簾,他還不能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這已經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了。
“你……到底變成了什麼,Viki?”他輕聲問我,又彷彿是在問自己。
從那天開始起,我就被監禁在這所房子裡,我成了Mark的囚徒。
白天,他控制著光線的強弱,讓我失去力量,又不至於讓我太難受;晚上,他把我鎖在床頭,擁抱著我入睡。他幫我擦身、洗澡,甚至餵食人造血液,細心的照顧我。他睡的很少,開始查閱大量書籍,和許多人聯絡。
失去了自由的我,拒絕和他說話,用憎恨的目光盯著他。他裝著沒看見,依然努力試和我說話,講著以前的事情。
只是在有些晚上,他長時間從背後抱著我,他的臉摩擦著我的背部,直到那裡傳來溼熱的氣息。比如象今天晚上,無星無月,漆黑一片。
“Viki……,”他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第一次約會。你穿著白T恤牛仔褲站在那裡,頂著一頭褐色的捲髮,看著我,”他輕笑著,“好像貓一樣的眼神,直瞪著我。”
我沒有說話。
“你還記不記得,我請求和你同居,”他繼續說,溫柔的撫摸我的腰部,“用了個很糟糕的理由,但你還答應我了。這裡就是我們一起生活了四年的家啊。”
我依然沒有說話。
“我真的不明白,Viki,”他親吻著我的肩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我從外面回來,你就不在了,就象突然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訊息。”他的聲音急促,“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甚至去了醫院、警察局、收容所,停屍間……,有一段時間我感到了絕望,我在想你是不是故意要離開我的,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我真正的身份,所以你在懲罰我。”
他突然起身,跪在我身上,熱切而絕望的看著我,“如果這是懲罰,Viki!如果這是懲罰,那你真是……太殘忍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他說的事情,我完全沒有印象,Viki對於我,就象是一個陌生人,我身上沒有Viki的感情。但他灼熱目光,絕望的聲音讓我無法迴避,那炙熱的情感……好可怕……
我微微移動身體,鐐銬發出喀拉的聲音,提醒著我的不自由。
我開始微笑,看著他。
“Viki……”他象似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樣,俯身下來。他的嘴唇溫柔摩擦著我的,我張開嘴,邀請著他的舌頭深入,深深的,糾纏在一起。
他的雙手插入我的頭髮,他的舌頭深入我的喉嚨,身體緩緩的互相摩擦。我張開腿,纏住他的腰,無言地要求,來吧,寶貝,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給你,同樣你也要給我。所以,在過來一點,寶貝,讓我好好品嚐你……的血……
“不對!”他猛然推開我;劇烈的喘息;“這不是我的要的;別這樣誘惑我;Viki;我要的是愛;不是性;不是性!”
“我不是Viki!我沒有那種東西!”我高喊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溫熱的血液衝入口中;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他沒有象平常那樣推開我,他一動也不動,任我咬他,“如果這能讓你好受些,那你就咬吧,咬吧……”他的低語著,撫摸我的頭髮。
“滾!滾出去!”我放開他,使勁掙扎著,鐐銬喀拉拉的亂響。
他沉默的站起來,用湛藍的眼睛望著我,血流到了胸膛上。
看著他離開房間,我用力的搖晃鐐銬,沒有用,我的力量還沒有恢復,我需要血,大量的血。但是,為什麼,我讓他離開了,我不知道。
我在太陽昇起前陷入沉睡,陽光使我虛弱不堪。有人在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