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每一屆御座會的結果其實都是那樣,向來沒有人能夠將十御座之一拉下來,御座會的意義逐漸成為了十御座家族內部的排名,以及他們釋出御座任務的平臺和契機。
為什麼御座家族具有這樣驚人的穩定性?這一點,薛重釋瞭解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曾經看到我的身體是小孩子,那不是因為天生侏儒,而是因為我身上有血契,以一種特殊的力量壓制身體的成長,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薛家的血契力量,是以長不大為前提,其他家族的各有花樣,血契是和神靈簽訂的契約。我們從神靈那裡獲得超常的力量,就要被神靈剝奪一些東西,將自己所有奉獻。”
“簽訂血契之後,我的身體並非完全屬於自己,魂力和身體之間的連線之物就是魂晶。魂力並非完全屬於自己,身體和修為是割裂開的,而你——拿走了我的魂晶。”
薛重釋的手指指了左瀾一下,嘴唇邊浮起幾分笑,有些苦澀。他似乎是疲憊了,竟然就在左瀾的面前,開始了那詭異的變化。
原本左瀾看到的薛重釋現在不是那十一二歲的孩子模樣,而是十七八的少年,跟他年紀差不多,可是這個時候,他的面部輪廓忽然就變得柔和起來,身形漸漸地縮小一些,竟然又變成了左瀾最初所見的那個薛重釋。
其實面貌的變化並不大,只是細節的變化引起了整體的變化,也沒覺得矮了多少,整個人立刻就變小了許多。
左瀾看著他,然後薛重釋說道:“我現在剛剛與血契強行分離不久,不能一直維持正常的狀態。”
“……”左瀾坐在他的對面,對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只覺得很駭人聽聞。
他道:“也就是說,其實每個御座家族都存在血契,御座家族的人用慘重的代價從神靈那裡獲取超常的力量,這種血契的力量來得很穩定,所以每一代都會有人,而且為了家族,這些血契是固定的,而御座薛六,固定的血契承受者就是——每一代裡面叫做薛重釋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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