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比你嫩。”
之後姜錯明忽然之間氣血逆行,一口血哽在喉頭,強忍了沒吐出來,面色複雜地看著薛重釋;終於還是認了,“跟著左瀾混的人;真是一個賽一個地無恥。”
於是薛重釋一拱手;“姜兄承讓。”
裁判記錄比賽成績的時候嘴角一直在抽,薛重釋只當是自己沒看見,下面的花痴女們卻開始母性大發——
“啊啊啊啊剛剛小薛子說什麼?真是萌死了……”
“嗚嗚嗚,我現在看上去比你嫩……天……”
“請允許我使用這樣的表情——(⊙v⊙)”
“喂,你幹什麼在地上寫寫畫畫啊,蛇精病!”
“因為小薛子太萌了嘛……”
……
可是別的男學員就想吐血了,紛紛表示不滿。
“我勒個去啊,這是幹什麼?這不是作弊嗎?還有這樣決定勝負的嗎?”
“這不是壞了規矩了嗎?”
“規矩裡似乎沒寫具體的規則……”
“也就是說怎麼獲勝都可以?可是這也太卑鄙了吧?”
“這有什麼卑鄙的?除非姜錯明是被薛重釋給萌到內傷,不然薛重釋只是跟姜錯明談判決定了勝負而已。”
“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左瀾和崇遇就是在這樣一片嘈雜聲之中站到擂臺上的,大家都還在討論上一戰的勝負,再加上左瀾和崇遇都是無聲站上來的,報場次的主持人似乎也被上一場比試煞到了,他根本沒明白這勝負到底是怎麼決出來的,所以這一次在看到左瀾和崇遇上場的時候根本沒反應過來。
左瀾聽著下面的討論,忽然有些遲疑,他跟崇遇商量好的事情會不會太沒節操沒下限了一點?好歹也要考慮觀眾的承受能力啊。
崇遇只是用眼神示意左瀾,想反悔?
左瀾搖頭,他實在是不想打了,太費勁。
“你是自己下去還是讓我推你下去?”左瀾雙臂抱在一起,環著胸,表情特別淡定,他這話一出口,下面頓時安靜了一些。
這安靜就像是傳染病,一下傳開了,整個場上都安靜下來。
崇遇的眼光,中正平和,一點也看不出是曾經在背後偷襲過左瀾的人。
他對著左瀾一拱手:“崇遇自知資質魯鈍,修為不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