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艦的當晚,他就已經試圖去治癒皇帝的意識雲。直到楊赫的精神領域到達疲憊的臨界點,希達維的聽覺仍然沒有得到恢復。
御醫也是急的兩頭大,楊赫也是用盡精神力後軟綿綿地癱在一邊,對於一個醫生而言,簡直就是挫敗。
“您先去休息,精神力的事情朕和楊赫一起想辦法。”御醫跟隨希達維多年,他還是頗有優容的,“如果您不在,朕也不知該倚靠誰了。”
希達維客客氣氣,把御醫感動得熱淚盈眶,方才離開起居室休息去了。
御醫走後,希達維正枕在楊赫的腿上出神,楊赫輕輕打掉希達維遊走在他腰際的大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那個?』
希達維抬手摩挲著楊赫的下頜,拇指抵在他的薄唇上,企圖開啟他的牙關:“我們很久沒做了,你想我嗎?你能來我很高興,不過我受傷的事情,教父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楊赫內心其實也是一種直覺而已,這與皇帝平時的習慣不無關係。
雖然他們互有通訊,有時候也不見得一定能碰上對方,至少有一點,希達維五感極為敏銳,這也算是高階哨兵的特點了,楊赫與他的護衛對話聲音不算小,希達維卻沒有醒來,這本身就已經是異常了。
“因為你那天竟然沒有黏上來。”楊赫梳理著希達維的頭髮,發現他的兩鬢已經有點泛白了,抬手細細地撫摸著,希達維輕聲道:“不急。按照我們以往的情況,教父過幾天就會發生結合熱了,到時候,你說好麼?”
希達維如此公開耍流|氓,楊赫恨不得自己也聽不見,一抹緋紅還是爬上了他的耳尖。
在此之後的時間,只要有外人在,楊赫都牢記自己也應該失去聽覺的“人設”,即使是和希達維一起幾次會見部下,楊赫都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長期跟著希達維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