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事,就應該受到懲罰,你覺得我會缺你的補償金嗎?”
他毫不客氣地就按斷了通訊,最後的畫面停留在藍頓夫人氣急敗壞的臉孔上。
另一頭,藍頓將軍正在氣急敗壞地訓斥自己的兒子。
將軍高大魁梧的身材被投射出來,栩栩如生,如同他本人一樣站在藍頓的面前。他暴躁地來回踱步,對著兒子大聲呵斥:“在你出發前,我就提醒過你,不要和楊赫扯上關係,你去星雲軍港帶什麼實習生,不就是往槍口上撞嗎?就衝你幹過的事,人家的獨子折在你手裡,楊家那群人一心想要你的命!現在你爽過了,就要老子來給你善後?”
藍頓急急地問道:“就算是母親她親自出面也沒用?”
將軍重重地哼了一聲:“楊赫把你母親說了一頓,搞得她灰頭土臉,差點犯了高血壓進醫院。該死的,我替你去‘塔’疏通一下關係,我不管你怎麼做,一定要讓楊赫撤訴,他要我們給多少錢,你讓他開價!這件事你給我警醒著點,否則我在‘塔’的職務也得被你牽連!”
藍頓對此焦頭爛額,他完全做不通楊赫的工作,也沒有辦法讓楊赫鬆口。就算是他放狠話威脅,楊赫也不為所動。
他記得楊赫對他說:“你是想殺了我嗎?那恭喜你,你的罪名就會多一項,故意致死嚮導,原本你可能只要坐個十幾年的牢,這下你就直接被槍斃了,你敢動手嗎?”
然後說完這話之後,楊赫就從星橋戰地醫院離開,彷彿水汽蒸發一樣不留蹤跡,藍頓也就再也找不到楊赫了。
對楊赫的愧疚早就被藍頓拋諸腦後,他已經無暇顧及,如今他才算明白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藍頓面對著巨大的壓力,他心裡想的就是他父親的職務、他的前途,對於楊赫這種算計和心機,他可以說是恨得牙癢癢。
楊赫絕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他在星雲軍港服役這麼多年,根基與人脈可不是藍頓這種初來乍到的人可以比擬的。
在和藍頓家族翻臉之後,他就已經轉到別處養病了。
☆、第8章 新聯邦(八)
在外界恨不得把楊赫找得掘地三尺的時候,楊赫本人壓根就沒有離開星雲軍港,他掉頭就去了一位可靠的朋友家裡窩著。
更妙的是,他的這個朋友歐瑟還是一個醫生,平時在一家中等規模的軍方醫院工作,無外乎就是為病人看病、在醫院巡視病房,等下班回家之後就來替楊赫做做身體檢查。
歐瑟發現,楊赫剛開始到他家的時候,幾乎無論他何時到家,楊赫都在睡覺,如果非要說家裡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家政機器人的肚子裡多了不少營養素的包裝袋。
楊赫不是那種諱疾忌醫的人,歐瑟問及他的病情,他就痛快地說了:“我有點輕微腦震盪,要我把褲子脫了給你檢查一下嗎?”
歐瑟被此人的彪悍程度給驚住了,就聽楊赫說:“對了,你給我做個血檢,莫沙·藍頓那傢伙也不知道有沒有病,那種渣還親了我一口,我至今還在犯惡心,可別得了什麼病。”
這段話裡資訊量有點大,歐瑟只來得及點點頭:“行,我給你抽點血去醫院化驗科去驗一驗,不過說起來,藍頓應該沒病,他們特戰部隊應該定期都有體檢的吧?”
楊赫卻還是有些心有慼慼:“這可說不準,你替我去看看就行了,有什麼結果,你和我直說就行,我受的住。”
抽血的結果讓人皆大歡喜,楊赫一點事兒也沒有,他在歐瑟家裡躺了幾天,覺得身體狀況有所恢復,就停止了那種睡得昏天黑地、沒有生物鐘的睡眠。
他覺得自己可以做些事情來幫幫朋友的忙,照顧他的生活之類的。於是,楊赫就問了一下歐瑟的生活作息習慣。
比起經常上前線的楊赫,歐瑟的生活顯然要愜意一些,只有到了一場戰鬥結束之後,才會忙得腳不沾地。
歐瑟向來起床就比楊赫要晚。在某天早上,歐瑟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早飯,他的眼睛都瞪直了:“楊赫,你、你還有這個手藝?天啊,我沒看錯吧,這都不是營養素,還是你給我做了催眠?”
楊赫在地上鋪了一塊墊子,正扭出了一個奇特的瑜伽姿勢,開始拉伸自己的關節韌帶。他聽了這個朋友的話,就睜開雙眸,輕微地白了他一眼:“我有這個必要催眠你嗎?我會做飯很讓你好奇?”
“不不不……”歐瑟拉開椅子,咬了一口酥脆的芝士麵包,“我只不過是覺得非常感動,嘖嘖,說起來,楊赫啊,你這奔三的年紀還是這麼柔韌啊,嚮導的身體都像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