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出去的房子不到20%。據我所知,這個專案目前的資產負債率已經達到了80%,也就是說,這個專案投入的資金如果歸還了銀行貸款,實際上資產連4000萬都不到,虧損了3000多萬。如果我們再增加投入,就像石沉大海,連個響都聽不見。”
姜鈞覺得自己在做噩夢,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知道疼,斷定自己沒有做噩夢,心情更是惡劣到了極點。“這件事情黃總知不知道?”
“不知道。”
姜鈞對他這種模糊不清的回答方式沒了耐心:“你今後說話能不能清楚點?你是說你不知道黃總知不知道,還是說黃總不知道?”
裴國光說:“我是說我不知道黃總知不知道。”
姜鈞又問他:“這件事情你給黃總彙報過沒有?”
裴國光搖搖頭:“我沒有彙報過。”
“你為什麼不給黃總彙報?”姜鈞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你為什麼光給我彙報,等著讓我下不來臺是不?”
“黃總用不著我彙報,這個專案的情況他跟我一樣清楚。”
“那他就應該如實向董事會彙報,如實向審計組彙報呀。”
“不知道,對了,我的意思是說不知道黃總是不是向董事會彙報了,反正審計組的報告沒有體現出這個專案的實際情況,其他幾個長期投資專案也是這種情況。”
“可是審計組不可能對這些情況審計不出來呀。”姜鈞抱了一線希望,他希望裴國光說的情況只是妄自揣測,是捕風捉影的臆斷:“你說的這些有根據嗎?”
裴國光輕蔑一笑說:“離任審計,來審計的和被審計的都是國資委自己人,能過得去就過得去,誰會那麼較真?靠國資委內部財務部組織的審計組來審計,能審出什麼名堂?”
姜鈞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柳副總和肖助理他們知不知道這個情況?”
“不知道,噢,我是說我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這個情況。不過按說他們也都不是傻子,要真的說一點兒也不知道不現實。”
“哼,你的意思黃總就是傻子了?”裴國光又是一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姜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