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趕跑。即便趕不跑他,也得讓他跟黃智一樣成為傀儡,成為他們的保護傘和防火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郜天明不也把賈美麗辭了嗎?後來還不是我又給接回來了。再說了,不就一個賈美麗,值得你那麼痴情嗎?”
柳海洋憤憤地說:“你以為我是心疼賈美麗啊?女人是衣裳,需要的時候穿上,不需要的時候扔了,這個道理我懂。我再說一遍,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姜鈞這麼幹不就是要給我臉色看嗎?告訴你,我窩囊了你也跟著窩囊。”
“這就對了,你明白這個道理我就放心了,我跟你還有咱們那些哥們,不都是一口鍋裡的菜麼,加什麼調料出來都一個味兒。還是那句老話,南方集團的天下是我們打出來的,誰想坐享其成都沒那麼容易。只要我們團結起來,我就不信新來的能坐穩當那把椅子。來,乾一杯,人心齊泰山移,我們在南方集團有這麼好的基礎如果再栽了,那就只能怪我們無能了。”
柳海洋乾了杯中酒,問他:“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小烏龜嘻嘻一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的形勢對我們簡直太有利了。俗話說能跑的馬容易摔跤,新來的越鬧騰毛病就越多。就說他開除賈美麗這件事吧,表面上看好像是他佔了上風,其實他是給自己種下了個禍根。再說至尊花園停工的事情,也照樣是他邁不過去的坎兒,這樣你看行不行……”
小烏龜扒在柳海洋的耳朵根子跟前嘀嘀咕咕說了一通,柳海洋大驚失色:“那哪行?萬一上面真的認真調查起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再說,找人幹這種事情也得出錢啊。”
小烏龜嘿嘿笑著說:“賈美麗現在最大的仇人就是新來的,你跟她關係又好,只要你說明白了,等她把事情辦妥了我們給她安排正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