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問道。
“做好我們交代的事情,你這個學年就不用擔心考試成績了。”
蘇茜站起身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順便拿走了他的麵包。
“你之前對這個男生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走到65號街之後,安德魯對蘇茜說。
“因為我搶了他的麵包?我還沒吃早飯,實在是太餓。”
“別裝傻,我說的是關於科爾森教授的那些事情,還有他的期末成績。”
“你不瞭解差生的心理。我保證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他肯定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人,感到自己身上的使命感。”
“別人還跟我說過,我其實也不懂女性心理。”
“至少我可沒有這麼說。”蘇茜反駁道。
洛克菲勒中心門前的溜冰場上,雖然寒風肆虐,卻不能阻擋人們滑冰的熱情。克諾夫坐在一張長椅上,看著滑冰的人們,心中卻無法理解他們為什麼要在這麼冷的天氣裡到這個比馬廄還小的地方滑冰。
伍爾福德從他的身後出現,也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接到你的電話後,我就離開了莫頓的小木屋。”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不知道,我到島上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
“兩個人都走了?”
“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什麼都不知道?伍爾福德,你本應該把她帶回來的。”
“我靠岸的時候,看到碼頭那裡有一大攤血跡。”
克諾夫的臉色變了。
“你確定他們已經離開島上了嗎?”
“房裡和村裡都沒有他們的蹤跡。”
“你去過村裡?”
“發現那攤血跡之後,我就知道不能再耽誤了,立即就去了村裡打探情況。”
“你有沒有清理掉那攤血跡?”
“當時下雪了,沒有必要再做什麼。”
“那你去沒去過他們的公寓?”
“兩個公寓都空著。我費了很大的力氣來隱藏行跡,那個記者可比我想的要壯實得多,上次在他家門前我就吃了些苦頭。”
“他們的手機呢?”
“從他們踏上島開始就一直不通。”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是不是艾略特·布魯迪騙了我們?”
“他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膽子又小,根本不會和我們一起冒險。”
“別擔心,他們已經有防備了。”
“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怎麼可能還沒有防備!”
“我們需不需要加派人手?”
“暫時還不需要。有人想搶在我們的前面,雖然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兒。繼續監視他們的行動,他們總會需要錢的,或者至少需要打個電話。”
“先生,有訊息我會立刻通知你。”伍爾福德站起身來。
克諾夫目送他離開,等他走遠了,他接起了自己的手機。
“怎麼樣?”
“他回到了賓館?”
“他去茱莉亞音樂學院幹什麼?”
“司機一直跟著他,但是因為周圍的環境比較特殊,所以沒法跟得太近。”
“你為什麼沒有親自去?”
“斯迪曼上午去了他朋友的車廠,他很可能已經發現我了,我不想冒險。”
“你說司機一直在跟蹤他們?”
“斯迪曼是一個人去的音樂學院,但是他是和蘇茜·沃克一起離開的。看來沃克應該是在那裡等他。”
克諾夫抬頭看了看天,嘆了一口氣。
“到洛克菲勒中心來找我,我要當面聽那個司機的詳細報告。”
安德魯躺在床上,手枕在腦後。蘇茜走到床頭櫃旁邊,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的《聖經》。
“你相信上帝嗎?”
“我的父母都是虔誠的教徒,我們每個週末都去做彌撒。我參加的最後一場彌撒就是我父親的葬禮。你呢?”
“我從歐洲返回美國之後,就去了巴爾的摩。去沙米爾家的時候,他的父母都在家。他的父親一直看著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在他看到我的手指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關心我的傷勢。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天晚上,我又相信上帝了。我問他的母親可不可以取幾樣東西作為紀念,尤其是他那身藍色的工裝、他的襯衫還有他登山時總戴的那條紅圍巾。這條圍巾是他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