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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這樣他一上船,就立即切斷了我們和外界的聯絡。”

“你認為這是他主使的?”

“還有別人知道我們在島上嗎?”安德魯反問道。

他站起身來,走到壁櫥的旁邊。

“之前把莫頓街的公寓租給你的那個朋友,你最近有她的訊息嗎?”

“沒有,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這也是你的小伎倆,好讓我對你的事情感興趣,你好像一直把我當成傻瓜。”

“我沒有搞什麼陰謀詭計。”

“你只要再撒一次謊,我就立即回紐約。”安德魯發火了。

“你應該回去,我沒有權利讓你涉險。”

“對,你沒有權利。那好,那個朋友,你認識她很久了嗎?”

蘇茜沒有回答。

“我之前一直被你牽著鼻子走,我已經付出了代價,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了我掌控的範圍。昨天在‘迪克西·李’,當我看到你揹著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放棄了。”

“你改主意了?”

“我不知道你的外祖母有沒有為那些社會主義國家傳遞過訊息。但是如果當時她有別的同夥可以逃脫制裁,那他們現在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掩蓋真相!之前在浮橋上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在餐廳是給誰打的電話了嗎?”

“給克諾夫打的。”蘇茜低低地說。

“那就在剛才,你發現我們的手機沒有訊號,也是因為想給他打電話?”

“我心裡想著那具屍體。襲擊你的人沒有攜帶武器,但是我卻有。如果報警的話,我們的調查就要到此為止了。克諾夫很瞭解這種事情,我想問他應該怎麼做。”

“看來你的朋友倒是有一技之長!他給了你什麼建議?”

“他會派人來。”

“你就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已經派人來了?”

“你說這個殺手是克諾夫派來的?這不可能!他從我還是小女孩起就一直照顧我。他不會傷我一根頭髮的。”

“他也許不會傷害你,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傷害我!布魯迪根本沒有時間來策劃這次襲擊。但是克諾夫,因為你的通風報信,昨天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位置。”

“但也許是布魯迪想要私吞這座房子,我們的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

“不要隨便亂說!你覺得那個戴著眼鏡拿著賬本的小男人像殺人犯嗎?”

“那之前那個打破你頭的女人第一眼看上去像是暴徒嗎?”

安德魯沒有回答。

“那,現在的話,”蘇茜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安德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讓頭腦恢復清醒。沒有酒精,他很難冷靜地思考,也很難反對蘇茜這個有悖於他的原則的決定。他看了蘇茜一眼,就摔門走出了房間。

蘇茜在草坪那裡找到了他,安德魯正坐在欄杆上。

“我們把屍體埋了吧。”他開口說。

“為什麼不沉在湖裡呢?”

“沒什麼能讓你放棄調查,是嗎?”

“要是在夜裡挖一個墓穴,再把人埋進去,你不覺得太可怕了嗎?”

安德魯跳下了欄杆,面對著蘇茜。

“好吧,如果能找到什麼綁在屍體上的東西的話。”

他取下了進門處的那盞煤油燈,蘇茜跟著他走進了樹林。

“我的外祖母是如何有勇氣在這個島上獨自度過週末的?”

“她應該和你一樣,都是很有主意的人。”安德魯走進了倉庫,“這些應該就夠了。”他拎起了工具臺上的一大袋子工具。

“布魯迪肯定會想他的工具哪裡去了。”

“他肯定會想的,畢竟你都認定了他是主謀。如果他真是主使者的話,我不認為他有必要在忙活過這些維護的工作後把我們留在島上。”

“我向你保證克諾夫絕對和這件事毫無關係。”

“那就走著瞧。拿著這根繩子,我們把問題解決掉。”

他們回到了碼頭。安德魯把煤油燈放在了屍體的旁邊。他用繩子的一頭把工具袋的手柄和男人的手腕綁在一起,又用另一頭捆住了他的上半身。

“給我幫個忙。”他對蘇茜說。

蘇茜做了個鬼臉,幫他抬起了屍體的雙腿,安德魯則託著肩膀。他們一起把屍體放在了船裡。

“拿著燈等在這裡,我可以看著光回來。”

蘇茜卻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