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祖父是因為誰而背叛了她?”
“看,你還是不由自主地為她辯護。關於你的上一個問題,我只能想到一個地方。莉莉安是個狂熱的爵士樂迷,但是你的外祖父只喜歡歌劇和古典音樂。對他來說,爵士樂只不過是一串刺耳的噪音。每次你的外祖母彈鋼琴的時候,他都會要求她關上琴室的門,並且開啟消音的裝置。工作原因,愛德華每個月都要去華盛頓出差,莉莉安就利用這一段時間前往曼哈頓一家著名的爵士樂俱樂部,名字好像是叫萬加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但是我不記得她有沒有帶瑪蒂爾德一起去,你為什麼問這個?”
“在島上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封莉莉安寫給瑪蒂爾德的信。她提到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信上還有沒有說別的什麼?”
“只是一些表達她的愛的文字。她感覺到自己很危險,我從中讀出了一種遺書的味道。”
“我也很想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話。”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帶給你,”蘇茜保證道,“阿諾德,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謝謝你一直都在我身邊,謝謝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一個我可以依靠的人。”
她站起身來,在克諾夫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這個充滿溫情的舉動讓他臉紅了。
“對了,”克諾夫也從長椅上站了起來,“那個叫科爾曼的人死之前有沒有留下什麼資訊?”
“沒有,我們到得太晚了。”
蘇茜向她的教父揮手道別,然後就沿著小路離開了。
安德魯正在賓館的酒吧裡等她。他的面前有一杯還剩一半的酒。
“我這才喝第一杯,而且我甚至都沒喝完。”
“我可什麼都沒有問你。”蘇茜也坐在了高腳椅上。
她拿起安德魯的杯子抿了一口。
“你怎麼會喝這麼苦的東西?”
“口味不同罷了。”
“對了,你剛才和克諾夫的會面進行得如何?”
“只是角度問題罷了!我的外祖母的確有罪,”蘇茜艱難地承認道,“但並不是她當時被指控的罪名,不管怎樣,她的確背叛了國家。”
“你的守護天使表現得如何?”
“很好,但是我總覺得他對我撒了謊。”
“可憐的孩子,你的幻夢一個又一個地破滅了。”
蘇茜轉過身,給了安德魯一個耳光。她拿起吧檯上的酒杯,一口就把它喝得精光。
“你也是個騙子,你的目光閃爍,而且又在酗酒。你喝了幾杯?”
“三杯,”酒吧的侍者走了過來,“小姐,你需要什麼嗎?算在我們的賬上。”
“一杯血腥瑪麗。”蘇茜回答道。
安德魯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克諾夫問了科爾曼死之前有沒有告訴我們什麼,”蘇茜繼續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