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位,其意是指把水引入失運的方位,可以轉禍為祥,逢凶化吉。因此魚缸宜擺在兇方,而不宜擺在吉方。魚缸也不能擺在沙發背後。從風水角度來看,以水來做背後的靠山是不妥當的,因為水性無常,倚之作為靠山,便難求穩定。因此把魚缸擺在沙發背後,一家大小日常坐在那裡,便會無山可靠,影響宅運的安定。而若是把魚缸放在沙發旁邊,就對住宅風水沒什麼妨礙了。”
楊平喝口茶繼續說:“魚缸不能對著廚房。魚缸多水,而廚房的爐灶屬火,因為“水”與“火”相沖,所以客廳的魚缸倘若與廚房的爐灶形成一條直線,這便犯了水火相沖之忌。會對家人的健康有損,水火相沖,水能克火,受害的是屬火的爐灶,而靠這爐灶煮食的家人,也會受影響。此外,魚缸擺放應儘量避免與神臺成一直線相沖。魚缸也不能擺在財神之下。俗語說“財歸財位”,所以福祿壽三星這類財神便應擺放在當旺的財位,這才可錦上添花。若把財神擺放在魚缸之上,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魚缸本應放在住宅兇方,倘若把財神擺放在魚缸附近,這便與“財歸財位”的原則矛盾,而且把財神擺放在魚缸之上,那便犯了風水學的“正神下水”之忌,會有破財之虞。嫂子,你看著個魚缸除了靠牆的是直角,對著正面的是兩個圓弧,這很好,魚缸形狀最好不要有尖角,最忌有些魚缸製成三角火形,容易犯是非口舌且有血光之災,最好是圓形或橢圓形或四角形,都算是招財缸。”
正在瞎掰呼,顧菁和莫貝貝下樓了。顧菁聽著楊平忽悠人,捂著嘴偷笑。莫貝貝還是一副鄙視的樣子:“楊叔叔,你這是扮半仙兒咯。”
楊平老臉一紅:“這是學問,懂啥。嫂子,其實這也都是瞎咧咧,我自己也不信的。賣魚缸嘛,當然要知道些這方面的東西。”
劉芹聽得津津有味:“哪有,這裡的學問還真是博大精深呢。貝貝不許瞎說。”
楊平看顧菁已經下來了,就放下杯子:“怎麼樣,顧菁咱們也該走了。”
顧菁點頭:“嗯,我休息好了,那嫂子我們就先走了。”
莫貝貝鼓著腮幫子氣呼呼:“不行,多呆一會兒!”
楊平分析:“貝貝,這夜路本來就不好走,要不是有急事我們一定住一晚上,現在早點走路上也能慢點兒,你說是不?”
莫貝貝悶悶不樂的點點頭,手拉著顧菁的衣服不願意鬆開。
安撫好了莫貝貝,楊平和顧菁告辭,開車出發。
路過一家超市顧菁下車買了好大一堆食品和水,楊平看著一堆零食納悶兒:“你買這麼多吃的幹嘛?”
顧菁一邊整理一邊笑眯眯地安排:“好不容易就咱們兩個人了,多準備點兒唄,路上餓了吃。”
楊平心裡暗笑:我一晚上就飆回去了,你一覺睡醒就在jc地界兒了。也不說破,就是笑笑。
城市的燈光在身後慢慢消失,顧菁很有難度地靠著楊平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楊平一路狂飈,高速兩邊鬱郁蒼蒼的綠色慢慢被黃色代替。顧菁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保時捷已經停在jc機場了,顧菁揉揉眼睛,嘟著嘴:“你怎麼又飛啊,我還想和你過過二人世界呢。”
楊平思鄉情切,沒考慮到小女人的心思,有點兒抱歉,攬過小女人恨恨地吻上去。
顧菁小掙扎:“嗯,不要……我還沒刷牙呢,有味兒……唔……”
下了車,楊平呼吸了一下冷冽的客氣,跺跺痠麻的腳,大喊了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把兩個編織袋,一個是海黃小料,一個是奇異的黃蠟石,還有一些雜物轉移到停在機場的沃爾沃上。楊平摟一下悶悶不樂的顧菁:“你把保時捷開回去,反正也是你在名下,你就開著,我就是開回去也沒法和海蘭交代。乖,開心點兒。”
顧菁嘟著嘴,跺腳:“海蘭,海蘭,你全部心思都是海蘭,這車子是你的,我有我的吉姆尼了。”
楊平撓頭,還得安撫啊:“我多愛你的……”不行了,倆人都有點噁心:“那啥,你知道我的,別置氣了,這車子不也適合你麼,兩部車換著開。回去好好睡一覺,報社還有重要的工作等著你呢。”
顧菁不知道怎麼收拾自己的心情,只好猛烈地抱著楊平,用乾冷的嘴唇去尋找一絲溫暖。楊平感受著小女人的唇紋,輕輕擦去小女人眼角的淚滴:“嗯,好了,乖啊,都是我不好……”
顧菁搖頭:“不是的,你很好,我走了。”說著依然分開,快走兩步上了保時捷,給楊平閃了兩下燈,緩緩開向市區。
楊平上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