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翻版海蘭。
“海蘭,咱們一起去接臭寶,晚上去爸媽那兒吃飯吧,颳了半天屎,做的飯你都沒胃口吃。”
海蘭本來喜滋滋的,聽了這話乾嘔兩下,狠捶楊平:“討厭死了,本來沒啥讓你給說噁心了。行啊,對了。你說什麼驚喜?”
“嘁,驚喜嘛,說了還叫什麼驚喜。你抱著小妹,我電話響了。”
楊平去衣架上掏出手機,一看來電是藺建中的。就走到院子裡去接電話,院子裡葫蘆架上的草裡金沒時間摘,都幹了,在風裡搖搖晃晃。
“您好,藺老師。”楊平隨手摘下一個兩厘米大小的手捻葫蘆在手裡把玩,這次去京北忘了去一博報備了,失誤。
藺建中有些上火,嘴角一溜火泡,興師問罪:“小楊,你可不厚道啊,千年柴窯都讓你給找著了,怎麼著?是怕我惦記?”
“哪能啊,有些急事趕著回來了,再說那玩意兒還沒有定論呢。”
“有定論還能輪的到我?!”藺建中坐在一博的會議室裡發飆,一圈兒專家支著耳朵等結果,“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要不我們只好組團去你家了。”
楊平用大拇指指甲給手捻葫蘆去皮,笑著解釋:“藺老師,咱們都是自己人,我能不想著一博嗎,那件雨過天青觚讓小柳存京北銀行了,我交代過,她有有時間就給你們帶過去。藺老師,那件東西尹館長,蔣館長都給不了定論,只能說是比較精美的官窯瓷器。”
藺建中不屑:“他們是代表官方,下結論當然要經過嚴謹地考證,我們這邊就簡單的多,只需要說一句,年代追溯夠,特徵明顯,那不是柴窯又是什麼?不服的人可以來辯嘛。小楊你到底明白不明白這件雨過天青觚的意義有多大?”
“這是歷史上唯一以君主姓氏命名的瓷窯,也是歷代藏家學著苦苦追尋而不得的珍寶,唯一一個被歷史的塵埃掩埋得蹤跡全無的官窯!在宋代人們就把柴窯瓷片鑲嵌在珠寶、帽飾上當做珍寶,誰能真正擁有過全品的柴窯啊!”
楊平擔心藺建中太激動:“藺老師,您別急,東西好好的在京北呢,想看隨時看,不過先宣告,這件雨過天青觚沒有定論之前,它只能留在我家裡插花,當然您可暫借研究。”
藺建中聽到楊平要用柴窯插花血壓忽地一下竄起來,剛準備說服教育又聽到後半句,這才淡定下來:“你……唉,最後一句話還像回事兒,那行了,我不跟你這土豪說了,我去找小柳,她還是一博的董事呢,一點兒也不盡責。”
海蘭看楊平掛了電話,把小妹塞回去:“我剛聽你說起小柳,哪個小柳?是不是胸特大的那個?”您這注意力都在上面地方啊?
“呃,”楊平噎了一下,“是吧……小妹,小妹,你看小妹笑起來和你一樣。”
“少來那一套!”海蘭雙手抱肘,看看自己脯乳期間的胸,又想想小柳的規模,洩氣地放下手擰楊平一把,“我就知道你們還藕斷絲連,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臭寶小妹嗎?”
這有些上綱上線了,楊平最怕這個,這方面他理虧啊。
“那個……你看小妹餓了,你喂喂她,洗衣機停了,我去擺乾淨。”
“小妹不餓,你給我說清楚了再洗!”
“外面冷,咱們去書房談,”楊平愁眉苦臉地抱著小妹進了書房,腦筋急轉,這貨所有的腦神經全用來琢磨這些不著調的事兒了,“海蘭,你不是接受阿布了嗎?”
“哼哼,”海蘭冷笑,“我那是心甘情願嗎?我那是無力迴天,被動接受。但我的退讓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
楊平啞口無言,開啟始自己就沒對過。
海蘭居高臨下,反正楊平兩手抱著小妹也沒法反抗,就一下一下地擰,嗯,很有快感嘛:“那小女人我當初第一次見就知道沒憋著好,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楊平想辯解,又無從解釋,只好老實交代,哦,一部分:“小柳京北開了家慈善基金會,我們有些業務往來……”
“業務往來?你一無業遊民還和基金會有什麼業務往來?是郎情妾意吧。”被海蘭鄙視了。
楊平掂掂小妹:“海蘭,我對家裡怎麼樣你也看在眼裡,當然這都不是我胡來的藉口,我有罪,你槍斃我得了……”
“呦呵,解釋不清就耍死狗了?還有什麼女人是我不知道的?”海蘭想知道的不是簡單的小柳,那個什麼記者這陣子再沒出現過很詭異啊!
楊平把手捻小葫蘆塞小妹手裡,小妹咿咿呀呀表示很高興。
“沒了,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