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了吧,你也不怕錢包合不住,沒收,給這是五百,下個月這時候再給。”海蘭這是早有預謀啊,楊平這才看出來,唉,認了吧。
臭寶坐在一邊偷偷樂:“媽,這次發財了哦,能不能分我點兒?”
“哪兒都有你,一會兒給你小錢包裡放一百,不許亂花。我要檢查的。”海蘭得意地晃晃手裡的卡,和拿扇子一樣。
楊平這個恨啊:“拿完錢洗手去,還吃不吃了?!”
海蘭得意洋洋地去洗手了。楊平給兒子端來飯,點點兒子的頭:“你們就搜刮你爸爸的錢,看我以後還給你買玩具。”
臭寶晃晃腦袋:“大不了以後我也給你零花錢唄,我的年錢有好多呢。”
“吃飯吧你,”楊平翻了個白眼,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還有個小金庫。
晚上海蘭心情大好,楊平費了半天事才讓海蘭酣然入睡。
第二天吃過早飯,海蘭還是上班點卯再去店裡。新僱的會計和員工都已經到位,正在熟悉工作,小林子上手也很快,估計過幾天海蘭就可以徹底放手了。楊平送兒子去學校,一路騎行,回來又是一人雙騎。經過這段時間的緊張忙碌總算是可以放鬆下來了。
楊平悠閒地用石瓢壺泡好一壺普洱,均勻地澆在小石佛茶寵上,經過一個來月的普洱滋養,三個小石佛茶已經古香古色。楊平給自己用倒把西施壺又泡了壺鐵觀音,還是覺得這個茶對自己的口味。楊平不會品茶,總覺得普洱有股子土腥味兒,要不是看普洱顏色重,給小石佛茶寵上色好,他才不會買普洱茶呢。看著小石佛茶寵,楊平覺得還是聯絡一下阿布和顧菁。楊平舒服地躺在搖椅上,腳下是託尼蹭來蹭去,手裡把玩著草裡金,美得很。帶好藍芽開始打電話:“喂,阿布,怎麼聲音這麼嘈雜?”
阿布正在轉寺,多虔誠的,被人打擾很不滿意:“我轉寺呢,別打擾我,下午記得給央金打電話,掛了啊。”
聽著這電話裡的忙音,楊平苦笑著搖搖頭,繼續給顧菁打吧,過了很久顧菁才接電話:“喂,顧菁,忙什麼呢?”
“正開會呢,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閒啊,什麼事兒?我還得回去呢。”顧菁很忙的樣子。
“呃,那你忙吧,我也沒什麼事兒,掛了啊。”楊平悵然若失地掛了電話,每個人都很忙,好像就自己是個閒人。
很無聊,楊平拿出很久以前沒完成的一串星月菩提,還是配條星月吧,李聯傑不是說過串佛珠也是一種修行麼。這次的星月要串的有點兒特色。
楊平把託尼趕回院子,開啟韓國打磨機,換上0。5的圓磨頭,又取出兩個筆洗。把10*8的順白正月幹磨的藏式星月桶珠拆散放進一個筆洗。藏式星月桶珠的品質要看是不是a+就是瓊工的意思;順白就是整串星月沒有色差,要白,但不是漂白的;正月就是星月菩提子打磨完上面的黑點兒是星,那個小孔是月,正月顧名思義就是那個小孔的位置要正;幹磨是和水磨正好相反也好理解;高密就是密度要高;喇叭孔的意思是每顆星月菩提的對孔的倒角要成喇叭口狀,這樣不會磨斷繩子。這星月菩提從外形上分有正圓的,有藥片的,還有藏式桶珠,楊平最喜歡藏式桶珠。因為星月菩提子本身不值多少錢,全憑加工工藝,藏式桶珠加工工藝最繁瑣,價值也就相應高一點兒。從顏色上分那就是順白的最好,但是到了後來,滿市場都是順白也有些審美疲勞,全陰皮的又比順白的貴了點兒。陳皮的價值就不高了,市場上幾十塊的都有。星月菩提往往不如它的配飾貴,這也是玩星月的一大樂趣,可以自己按照個人喜好加裝各種配飾,南紅隔珠,象牙隔珠,松石隔珠,天珠隔珠。各種材質的三通,背雲,信佛的人還可以加裝計數器什麼的,很有意思。
楊平開啟打磨機,集塵器,把每顆星月菩提的喇叭口給擴大,磨成個小半圓的坑,磨好一個往另一個筆洗裡扔一顆。一個多小時所以的星月菩提都被打磨完。楊平洗洗手,點上根菸,找來一串0。5的108南紅手串,拆開倒進空著的筆洗。接著用繩子開始穿,兩顆星月中間夾一顆南紅珠子,南紅珠子正好像個關節一樣卡在擴好的喇叭口裡,這樣梅花間竹辦的一顆星月一顆南紅的穿好。中間加的高磁綠松石勒子當頂珠,隔珠是南紅桶珠,2。0的象牙三通佛塔,隔片沒有加,楊平覺得加上隔片有些太花哨,計數器那些自己又不信佛也沒有加。下面吊著一個和田玉的小掛件金榜題名。完工,楊平伸了個懶腰,給星月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收拾乾淨工作臺。喝了口茶,愜意的不行。
給文玩論壇裡發了個星月手串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