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很安定的感覺。現在麼……可以隨意支配的東西多了,總感覺失去了點兒什麼……嗯,都很好……你說這玫瑰多少錢啊?”
楊平還沉浸在溫存裡,順嘴一禿嚕:“一朵九十,還行……”
海蘭一把推開楊平,一手叉腰一手指點,經典的大茶壺造型:“你這是要瘋啊?!這些破花兒要一千多?老孃辛辛苦苦半個月工資就讓你這麼給敗了?¥%#¥%……”
楊平拉著換好衣服的兒子落荒而逃……
臭寶一手牽著一個懶洋洋氣球,一手拿著杯奶茶抬頭抱怨:“爸,你咋又把我媽給惹了,咱們一會兒回去還有好日子過嘛。”
楊平無奈地呲牙:“忘了不能說價了,唉,幾朵玫瑰引發的血案啊。回去你乖點兒啊,自己麻利點兒洗漱,睡覺。”
臭寶點點頭,吸口奶茶,深沉:“嗯,爸你要挺住啊。”
楊平被臭寶的神態逗樂了,拍一巴掌:“有你什麼事兒啊,走著。”
回到家臭寶很有眼力價兒的鑽進衛生間洗漱。楊平腆著臉坐到海蘭身邊:“看神話呢?沒電影版的好看哈。”
海蘭白一眼,往邊兒上挪挪,沒理楊平。
楊平訕笑:“我們剛才在廣場看見一個胖子,那~~麼胖。”說著兩手比劃個大圈,順手圈住海蘭。
“討厭,”海蘭掙了兩下沒掙開,沒好氣:“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兒敗家?那麼貴的東西,你買一朵不就好了。”
楊平認錯:“是是。其實吧,我是想給你個驚喜,表達一下我對你的愛。”
海蘭脖頸上的汗毛肉眼可見的立了起來:“噫~~別這麼肉麻,冷……”
楊平態度陳懇:“海蘭,咱們現在也算有點錢了,別總為這點錢鬧彆扭,這錢還不是為人服務的。我記得你以前見到路上有拿著玫瑰含羞微笑的女孩,不是很羨慕嗎?別管多少錢了,你喜歡就好啊。大不了我明年給你種些藍色妖姬。”
海蘭撇嘴:“你當我傻子啊。我也是知識分子,這點常識還是有的,藍色妖姬是人工種植的嗎?那都是白玫瑰染色的。bluerouse在英語裡就是不可能的意思。根本不可能種植出來。你這藍色妖姬前幾年就賣三百多一支,我剛開始沒問你就是看你老實不。”
楊平被噎住了,尷尬:“呃……嘿嘿,你早知道價格啊。那個……別人種不出來不一定我就種不出來,你老公什麼人,百年難遇的天才。”說著說著就開始吹牛了。
海蘭心裡還是很甜蜜的,嘴上還是沒好氣:“百年難遇的天才是鳳姐。哼,那我就等著看,明年這個院子至少要半院子藍玫瑰,後院以後就叫小玫瑰苑了。”
楊平看出海蘭不生氣,呼~長出一口氣:“那些玫瑰呢?”
海蘭又白一眼:“我插花瓶裡了,家裡沒合適的花瓶,我把你書櫃裡那四個放葫蘆的瓶子拿出來插玫瑰了,呶,在窗邊的架子上呢。呵呵,一個瓶子最多隻能插三朵,多了都放不下。還有一支我插那個水晶杯裡了。”
楊平扭頭看了看,心裡直哆嗦:我已經夠能作了,這海蘭作的境界更高啊。我還知道把這幾個成華瓶子放在相對安全的地方,這海蘭直接把瓶子放客廳裡的架子上,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海蘭看楊平蹙著眉頭,還以為楊平不高興:“怎麼了?用下你的瓶子不行?很貴嗎?要是貴我就放回去。”
“不貴,不貴,就這樣挺好。幾個破瓶子嘛。”楊平恨恨地說,把破子壓得很重。
“有意見就直說,你把那破字壓那麼瓷幹嘛?!噴我一臉吐沫。”海蘭不高興,用手背擦臉。
楊平自己安慰自己:沒事兒,萬一砸破了咱能修復,沒事沒事,岔開話題:“真沒意見,我的葫蘆呢?”
“還放在你書櫃裡,怕你的葫蘆有損傷,專門找新毛巾墊著呢。”海蘭從楊平懷裡掙脫,端盤幹炒瓜子過來:“吃不?看你的葫蘆去,別擋著我看神話。”
楊平腹誹:你丫就是一神話!
去臭寶房間看看,臭寶已經睡熟了。楊平悲憤低迴到書房,開始收拾明天出門的裝備,卡,身份證這個最重要。冬天衣服兜多,超級鞍袋就不用了,牙具到地方現買,輕裝上陣。卡西歐,星月,九眼天珠,再拿個南紅彌勒佛把件沒事兒的時候玩玩,齊活兒。
在網上訂好機票,一定要南方航空的,再這麼說自己也炒股炒成股東,四大慘事之一呢。
鑑於玫瑰花的威力,楊平這個晚上過得很愉快,第二天還是神清氣爽地